夜妖折轉回來,見他已經整理好,扶着他走到一旁。
突然,他按着她的肩膀,那一雙深邃的眸子,將她鎖得死死的。
「小東西,你看到我,就沒有一點點衝動?」
「為什麼要有衝動?」夜妖反問道。
司馬風霽突然俯下身子,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夜妖掙扎了一下,又不敢用太在的力氣,費了好一陣的功夫才從他的氣息中逃離出來。
「你傷的這麼重,腦子裏能不能想點別的?」
「除了你,別無他想。」
「你想有什麼用,傷成這樣還想怎麼樣?」夜妖怒喝一聲,拿起一旁的衣衫披在他的肩膀上,拽着他腰間的衣帶,猛然一拉,緊緊的系好。
「我傷好了,是不是就可以想了?」
「想得美!」夜妖反擊了一句,「你傷勢太重,不宜外出走動,就躺在床上,先穿這一件,剩下的,回床上自已穿。」
司馬風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力,她就給他一件長衫,某些地方,空空如野啊!
「愣着幹嘛,我扶你出去。」夜妖扶着他,將他半拉半拽的扔回床上。
「你去哪裏?」
「藥也吃了,澡也洗了,膳也用了,好好的躺在這裏養你的傷,我想去哪就去哪。」夜妖說完,抬步走了出去。
夜妖剛剛走出去,就與南扶風迎面撞上。
「妖妖,霜姨與老爺子在後院的客房,你過去看看吧。我過來給師兄診脈?」
「扶風,他的傷勢沒有大礙吧?」夜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這傷,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恐怕早就沒命了!師兄命硬,這些年,我見他幾次死裏逃生,只要醒來,調理一段時間,就無大礙了,但是要恢復如初,恐怕還尚需一些時日。」
「我知道了。」夜妖點點頭。
南扶風走進屋內,就見司馬風霽盤腿而坐,正在調息。
「比我想像中,恢復的還快。」南扶風忍不住調侃了一句,順手將藥箱放到一旁,也不急着給司馬風霽診脈。
司馬風霽緩緩吐了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眼,有了無極心法幫助恢復受損的經脈,再輔助藥物,情況比他想像中還要好很多。
南扶風這才上前去,按住他的脈搏,突然別有深意的一笑,「看來,有的人,比我這藥還要有效。」
司馬風霽面對南扶風的調侃,恍若未聞。
「扶風,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和你說。」
南扶風微驚,聽着司馬風霽口氣,好像十分的鄭重,這件事情,恐怕並非小事。
「將洛傾顏送回無極宮,如若不然,我會殺了她。」
「師兄!再怎麼說,她都是出自無極宮,念在同門的份上,你也不能痛下殺手啊。」南扶風知道,這幾天師兄對傾顏一再忍耐。
他本以為,這麼長的時間,足夠讓傾顏認清事實,可是她卻仍然執迷不悟!
如今,妖妖已經回來了,傾顏也該徹底的死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傾顏又做了什麼事情,徹底的若怒了師兄。
「是不是,她在豐陽做了什麼不該做事情?」
「她知道小妖兒回來,趁我還未回到豐陽之跡,竟然意圖殺了小妖兒。」司馬風霽一語道破所有。
南扶風心中一驚,真沒有想到,傾顏會傻到這種地步。
「好的,我知道了。」南扶風點點頭,多說無益。
若是他再袒護,或者留下洛傾顏,恐怕到最後,卻是害了她。
「扶風?你那藥,要吐幾日血?」司馬風霽突然詢問道。
南扶風有些不解,「那藥,烈行很強,主要是排除你體內的淤血,我剛剛診了脈,你體內淤血已經排的差不多了。這種藥,不能再服了。」
「多服兩日也不行?」
「師兄,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咳血不成?」
「要是不咳血,她怎麼知道我傷得有多重?她怎麼會寸步不離的照顧我?她又怎麼能擔心?」
「哈哈哈!」南扶風忍不住笑了起來,「師兄,你真的是夠陰損的!怪不得,剛剛我來的時候,妖妖還一臉擔憂的問我,你究竟有沒有大礙。」
「她真的問了?」司馬風霽的心情,控制不住一陣雀躍,「多吐兩日也無妨。」
「師兄,妖妖雖然不記得以前事情,但是那性子,卻和一前是一模一樣,你就不怕東窗事發,承受她的怒氣?」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有,自然是有!不過到時候,你可別說是我出的主意,我可不想妖妖連我一塊給恨上。」南扶風笑着說道。
從身上拿出一個藥丸,放到司馬風霽的手裏。既然有人想自討苦吃,他也不攔着。
「這藥,對你的身體只有益處,服下之後,還可助你恢復受損的經脈,就是取之這世間的極寒極熱之物作藥,到時候,你不用裝,藥效一發作的時候,身體要承受冷熱交替,自然看起來虛弱無力,保證,比吐血還管用。」
司馬風霽毫不猶豫的服下。
南扶風又手抱胸,看着他,「我還真有點想看到,妖妖識破人的時候。」
「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可能知道?」司馬風霽現在,是撒着歡的將自已往死里作。
只要能將他小東西,****夜夜的留在身邊,其它的,他全都不在乎。
「我還能說什麼,你開心就好。」南扶風提起藥箱,眼中帶着濃濃的笑意,「扶風告退。」
……
夜妖來到後院,就聽到小小的笑聲,還有一個老者的聲音,雖然還未見到人,頓時讓她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吃掉了,吃掉了!不需耍賴!」
「哪有人一上來,就吃掉別人的大老虎,那還有什麼好玩的?」
「老爺子,你別想耍賴,這一次可是你擺的棋,你的老虎剛好在我棍子旁,我還不打,難道是傻子嗎?」
「小小,小小,這一局才剛剛開始,就輸了,多沒意思。」
「輸就輸啊,那就再來一局。」
夜妖着屋內的對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和小小下棋的應該就是她這具身子的祖父,其實,她這具身子,與老爺子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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