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風霽低頭,朝懷裏小小望去,唇角帶着一線淺淺的笑意,抬步上前將小小放在床上。
相憶也乖乖的爬了上去,朝爹爹眨了一下眼睛,幫妹妹整理好被褥,兩個小人兒就這麼睡下了。
司馬風霽含着一絲笑意,轉身看着一肚子悶氣無處發泄的小東西。
夜妖這幾日也沒有休息好,今天又折騰了這麼一天,早就有些疲憊了,不想與他再浪費時間:「好好好,你就睡在偏房!你要是再敢對我有什麼非分的舉動,我一定不會對你有半分客氣!」
「我命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司馬風霽笑着回應。
「趕緊回偏房去!」夜妖朝司馬風霽的挑了挑眉,「你最好老實一點。」
司馬風霽垂眉,眼中飛速的閃過一絲笑意,「你不送我過去,然後再把門從外面鎖上?」
夜妖一聽,頓時覺得太有道理了,難得他有如此覺悟啊!
「還愣着幹嘛,你沒看天色不早了嗎?」
「是啊,天色不早了,是該歇息了。」司馬風霽笑意更深,抬步朝前方走去。
夜妖跟着他,來到偏房,朝門後望去,看看有沒有鎖在門上掛着。
突然,她感覺腰間的一緊,頓時被人從背後緊緊的抱住!
「司馬風霽!你……」
「噓,別吵醒孩子了。」司馬風霽在她的耳邊輕聲交待道。
夜妖簡直要氣炸了,正準備使力掙開他,卻見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鎖,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她立即伸手去奪,他忽然高舉了起來,讓她撲了個空。
「小東西,你說,這鎖有點大了,和這個門扣是不是一套的?」司馬風霽笑着詢問。
「當然是一套的,要不然怎麼掛在門上?」夜妖白了他一眼,一副你別那麼白痴好不好,還想耍什麼花樣,老子neng死你!
「我試試。」司馬風霽突然鬆開她,將門合上,一瞬間利落的落鎖!「小東西,你說對了,還真是一套的!」
夜妖愣在原地,看着緊閉的門,眨了幾下眼睛,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門是鎖上了,可是……
你大爺!這個混蛋把她也鎖進來了!
臥槽,臥槽,臥槽!
夜妖簡直氣得喘不過氣來,「司馬風霽,把鑰匙拿來,否則我tm閹了你,你信不信!」
「沒有鑰匙。」司馬風霽一臉無辜的站在門口,緩緩的搖了搖頭。
夜妖抬手指了指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這麼陰損招術,他也使得出來!她還是低估了他不要臉的程度!
等她看看有沒有辦法出去,然後再好好的收拾他!
她立即轉身朝一旁走去,朝這間屋子,唯一的窗戶推了一下,竟然發現,這個窗子竟然紋絲不動,應該是從外面被鎖得死死的!
一定是這個男人幹的!這窗戶,這鎖,一定是他提前準備好的!
他又怎麼知道,她一定會跟着他來偏房?
可是她偏偏來了,一步一步就好像踏入他設計好的陷阱!
夜妖拍了拍頭,真的是被自已給蠢死了!
「這是你找死!」她轉過身去,卻發現身後沒有人了。
四周望了一眼,赫然發現,司馬風霽已經側臥在床上,卸了發冠解了衣衫,衣襟微開,露出一片冰膚玉骨,一隻手支着臉看着她。
那姿態,獨攬了世間所有芳華,何止是驚艷,又撩人
她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目光有些發直。
「你可敢與我同處一室?如果這一晚,你敢與我同處一室,我便考慮一下你的要求。」
夜妖盯着他,一副完全不信的模樣,「你考慮什麼?」
「考慮與你合離。」司馬風霽一字一句道。
「哼!」夜妖冷哼一聲,「剛剛不是還說,死也不合離嗎?這會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你當我是豬嗎?被你戲弄一次兩次三次?」
「噗!」司馬風霽控制不住笑了出來。
這一笑,更是妖魅無雙,那雙深邃的眸子中,全是那道纖秀的身影。
夜妖看着他的笑顏,又朝身後上鎖的門望去,「我今晚留下來,明天一早,咱們就合離!」
「今晚,你是留還是不留?」司馬風霽笑着詢問。
「留!」夜妖鄭重的點點頭,「你也不要忘記你說的話!你要是敢再和我玩陰的,我拆了你這個繡花枕頭!」
「繡花什麼?」
「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你怎麼知道我中看不用中?難道你想試試?嗯?」司馬風霽微微直起身子,衣襟又散開了一些。
簡直是,風光無限!
「堂堂神武候,這是在賣色嗎?」夜妖挑了挑眉,反唇冷譏。
「你若想要,分文不取,且會好好的侍候你。」
「滾!」夜妖怒罵一聲。話越說越渾,到時候,肯定是她吃虧。
「小妖兒,你為何躲我?」他的口氣,帶着一絲濃濃的哀怨。
「我哪有躲你?」夜妖不由自主的退了三步,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朝他衣襟微散的地方望去。
那一小點縫隙,開的還真tm的銷魂,能看,卻又什麼也沒有看到,又引人無限遐想。眼前的這一幕,勝過了她見過的最美的風景。
這個男人,不愧為聖朝第一美男之稱。
她不禁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唇,忽然感覺屋內的溫度都好像比之前高了幾度。
「這幾年,你在仙澤過的如何?」
「很好。」夜妖淡淡的回應道。
「玄玥是誰?」
「與你何干?」
這個問題,司馬風霽早已問過相思,果然啊,她是不會和他說的。
突然,一道輕風拂面而來,眨眼間,他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夜妖再次,退後幾步,背抵在牆壁上,再無退路。
「小東西,你是不是很想解開我這根腰帶?」他突然湊近了幾分。
夜妖抬起手,擋在他的胸前,阻止他在再靠近。
他的話題,跳躍的也太快了!她說與他無關,他到真不問了!
只是,卻又繞到那些渾話上去!
而且看這樣子,還想身體力行怎麼滴?
就憑他那身手,加之身上還傷,小樣,不想活了是吧?!
司馬風霽握着她的小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胸膛上,「小東西,你以前,最喜歡摸我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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