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宇開車回到市里,林想坐在旁邊昏昏欲睡之時,突然想起了一個剛才被她遺忘的人——肖怡青。
「天宇,那個電話,是肖怡青打給我的。」林想咬着嘴唇,想不明白她在這件事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好像看出她的糾結一樣,葉天宇伸手點了點她的唇,先說了句「別咬唇。」接着道:「那個電話不是肖怡青打的,是他們找了一個能人,那人能模枋別人說話的聲音。」
林想聽了這才釋然,「都怪我,沒弄清楚就給安大哥他們打了電話。」
「不關你的事,他們偷了肖怡青的電話,又找人約她出去,你擔心也是正常的。」葉天宇眼角上挑,閃過一絲笑意,「她一聽說這事,估計悔的腸子都青了,立刻就往醫院趕了,估計安保國他們沒到醫院,她就能在那等着了。」
他戲謔的話一出口,林想恍然大悟,「你是說她和安大哥?天啊,我怎麼不知道呢,這二人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啊,又不經常和他們見面,怎麼可能知道呢。」葉天宇一邊開車一邊和她說着話,車開到樓下,還沒等林想開車門,葉天宇已經下車,過來幫她打開車門,抱着她上了樓。
林想沒有拒絕,此時的她不想矯情,只想靜靜的倚在他的懷裏,直到天荒地老。
這一刻她為自己的這一想法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起,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跟他粘在一起了呢,這種感覺真的不好,經歷比另人多一世的她明白,這樣的女人最容易迷失自我。
她知道,有這樣的想法,代表着自己徹徹底底的愛上了葉天宇。
她將頭微微上揚,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長眉若劍,刀削斧刻般硬朗的臉,深邃的好像夜晚的星空的眼眸,都讓她為之痴迷。
「葉天宇,我愛你。」
她喃喃的說完才反應過來,臉倏地紅了,羞的臉伏在他的懷裏,不肯抬起來。
葉天宇怔住了,接着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狂喜,他抱着林想摁了電梯,一進電梯,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好半天,直到她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手指摩挲着她艷麗的紅唇,眼眸幽深,喃喃的凝視着她那清麗的臉龐,「想想,想想,想想,我的想想……」
電梯到了,他抱起她回到家裏,將她放到沙發上,然後去浴室里放了洗澡水給她,又拿了套睡衣,「你先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我讓人送餐過來。」
林想點了點頭,剛要起身,已經被他抱起來了,葉天宇輕笑道:「別動,你腿軟着,我幫你。」
她的臉騰地紅了,輕輕的捶了他一下,嗔道:「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葉天宇說着話,已經幫她把外套脫了,天氣已經轉暖,林想只穿了一件小外搭,裏面配了一件短袖衫,脫掉外罩,她發育較好的胸部高聳着,他吞咽了下口水,困難的轉開了目光,伸出手幫她脫T恤。
因為他轉了頭,看不到她的身體,在幫她脫衣服時,他的手自然的在她的胸前摸索着,林想臉漲的通紅,伸手拍了他一下,啐道:「往哪摸哪?」
葉天宇將頭轉過來,看着她重重的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她那緋紅的小臉,喃喃的道:「你個小妖精,真想憋死我嗎?」
林想不是頭一次聽到他這麼露骨的話,可以往只是他這樣說,她就會裝聽不到或裝不懂,葉天宇自然不會勉強她。可今天,她遲疑了一下,微微抬起頭,閉上眼睛迎上他。
這種無聲的邀請最能激發人體內最原始的欲/望,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急切的印上她的唇,大手在她手上做怪的亂摸起來,不一會,二人就氣喘吁吁的動了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衣服已經全都被他脫掉了,二人全身赤/裸的面對着,看着她那迷離的眼眸,那潤滑的肌膚,葉天宇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起放進了浴缸。
出乎林想意料之外的是,葉天宇坐下後,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握着她的手伸向他的碩大,沙啞着聲音道:「想想,幫幫我。」
林想不明白他為什麼選擇了這樣做,但也知道這是對她的尊重,她紅着臉幫他釋放了出來。
葉天宇輕柔的吻着她的臉龐,嘴辰,眉眼,然後溫柔的替她擦背,清洗身上,抱了她出來,大步進了臥室。
「你累了,先歇會。我們不急在這一時。」他說着低低的笑,林想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半晌才發出一聲尖銳的怒罵聲:「葉天宇,你給我滾!」
說的好像她很急似的。
以後她才不主動了呢,就要他像以前那樣,只能看着吃不到。
林想撅着嘴恨恨的想着。
她這一天不止體力透支,就連精神力也透支,躺下沒兩分鐘就睡着了。
葉天宇側躺在她身邊,見她睡着了,才小心的摟緊她,當時他知道林想出事後,心裏恨不得毀滅這個世界,他就知道,這輩子,他是栽在懷裏這個女人手上了。
剛才,她意外的無聲的邀請讓他欣喜若狂,還有她的表白,更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他心裏算計着,她還有一年的時間就滿二十周歲了,到時候,他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宣告所有人,林想,是他葉天宇心愛的妻子。
去年,林想十八周歲的時候,因為他有事不在,沒能給她辦成人禮,那就明年一塊補上。他心裏想着怎麼樣才能不委屈了懷裏的女孩子,不知不覺中嘴角含着笑也進入了夢鄉。
林想睡醒之後,感覺精神好了許多,葉天宇從外面進來,端了杯水遞給她,「喝口水吧。」
「我睡了多久了?」
「三個多小時吧,起來吧,我做了點雜糧粥,喝一碗吧!」
「你不說不覺得,你這一說還真有些餓了。」林想把杯子遞給他,起來去洗了把臉,然後二人吃了飯,林想提出去醫院看安保國。
「他們沒事,剛才來電話說已經出院回家了。你現在去看人,不是給人當電燈泡嗎?」
林想瞪了他一眼,「就你思想不健康,我是去看病人,跟電燈炮能扯到一起去嗎?」
葉天宇笑道:「怎麼不能,那二人肯定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你去肖怡青還哪好意思在那呆下去。」
林想才不贊同他的話,不過,天確實不早了,她雖然睡了一覺,可吃過飯竟然覺得還想睡,因此也不反駁,吃過飯打了個呵欠就往臥室走,「我再去睡一會兒。」
第二天,葉天宇陪着她先去看了萬勝和萬成,這哥倆住在一棟樓里,樓上樓下,看着他們精神的啥事都沒有,林想這才放下心來,倒是這二人有些不好意思,一時大意讓人下了迷藥,啥忙都沒幫上,差點讓林想出了事。
林想安慰了他們幾句從那離開去了安保國家裏。
安保國和他們住在同一個小區,二人去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肖怡青穿着一件男式的襯衫,露着半截白嫩的腿,就這麼給二人開了門。
林想看到她這副打扮,驚訝的悄聲問她:「你們在一起了?」
肖怡青呸了她一口,臉紅道:「胡說什麼呀,我昨天晚上沒走,沒帶衣服,就穿了他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想噢的一聲拉長了音,「我說的沒錯啊,我問你們在沒在一起,要沒在一起你能在一個男人家裏住?還穿成這樣?」她鄙夷的道:「分明是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
肖怡青氣的拍了她好幾下,「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二人笑鬧了幾句,肖怡青才歉意的道:「昨天的事都是我不好,要是我電話沒了,趕堅掛失就好了。」
「這跟你沒關係,來人是盯着我來的,他們總會想出招數來的。」林想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安大哥沒事吧?」
「沒事,就是迷暈了,一點事都沒有。倒是你,怎麼樣?你不知道,昨天我聽說你們出事了,魂都要被嚇掉了。」肖怡青拉着她進了裏屋,葉天宇和安保國正在說昨天的事。
林想又問候了幾句,然後和肖怡青去了外面客廳說話。
林想悄聲問道:「你想好了?安大哥比你大那麼多?你父母會不會同意?別到時候家裏人一反對,你就動搖了,害苦了安大哥。」
肖怡青白了她一眼,隨手拿了個蘋果開始削以,「我在你眼裏就是那麼沒用啊。你說我想沒想好,要是昨天之前問我,我肯定是說不知道。」
她低頭認真的削果皮,聲音裏帶着絲後怕,「可昨天我接到電話說他出事了的時候,我的心,好像停止跳動了似的,不是我自己的了。那時候,我就知道,我是真的愛上他了。」
「想想,放心吧,除了他的年紀大一些,別的我家裏人也挑不出毛病來,我會勸他們同意的。」她說的很認真,林想不好打擊她,要知道這時候的父母遠不如十年後的家長開明,若是自己的女兒找個大那麼多的女婿,自己恐怕也不會同意的。
不過做為肖怡青和安保國二人的好朋友,她真心的希望二人能幸福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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