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入東京武二早佈置
那行者果然便是那景陽岡打虎的好漢姓武名松的,從方才他二人的言談中自然知曉,這也算是大名鼎鼎的好漢了。那道士自然就是入雲龍公孫勝。兩人此番出來,乃是宋江陡然生出雅興,聽聞那管家要在元宵節時大張燈火,與民同,慶賞元宵,自冬至後,便造起燈,至今才完。於是便要和幾個兄弟si去看燈一遭。
眾人勸他不過,只得依了他。為保得萬無一失,便使人打個前哨,在東京安排諸事畢,只侯宋江過來。因此便使了武松並公孫勝過來。只是這公孫勝並武松當日並不在那飛虎峪與鄭屠等結識,因此只聽得xing命名號事跡,並無見過真顏,因此彼此並不認得。
「你這廝果然是心懷叵測,今番留你不得了。」武松喝得一聲,ting起雙刀,就朝着鄭屠砍殺過來。
公孫勝忙喝道:「兄弟住手」確實來不及,只見得那武松,雙刀捲起兩刀匹練,只朝着鄭屠卷了過去。那勢去得急了。原來這武松一心要取鄭屠xing命,因此使了全力,這打虎英雄果然了得,在鄭屠看來,便是比之那秦明更是了得。
公孫勝忙搖頭跌腳,顯見得他也知曉面前這人絕不是好想與的。這番只怕是要結下怨了。果然那兩刀卻砍不中鄭屠,只是那鄭屠所立之處,倏地不見了人影。待要回頭時,卻聽他在身後大笑道:「你這粗漢卻不認得俺,便要打要殺的,若是冤屈了好人,又如何做的英雄?」
鄭屠對武松好感來自於那後世的景陽岡打虎、怒殺西mén慶、醉打蔣mén神等快意恩仇之事。但對武松不分青紅皂白,在鴛鴦樓,將那丫鬟家眷也一併砍殺,亦不以為然。因此口氣也冷得很。
「你這廝到底是誰?」武鬆緩過神來,自然也知曉面前這漢子的厲害,拿起刀,擺起勢來,卻並不輕易來攻,只是謹慎的防止鄭屠忽地來攻他。
「卻不知好漢名頭,與我等有何過節。」公孫勝見得他的厲害之處,便出來叉手見禮道,「好漢既然知道我二人名號,自然也是知曉我等的出處了。」
鄭屠點頭笑道:「方才聽到二人在酒店裏說話,因此邊猜得出二人乃是梁山上的好漢了。故此方才有此一言。好叫二人得知。俺姓鄭名屠,江湖上也有個名號喚作鎮關西的。前些時日與你家宋江哥哥等好漢也曾吃酒言歡,因此也算是有些淵源了。」
那公孫勝一聽此言,不由大驚,慌忙拜倒道:「原來是鎮關西鄭大官人,在下等有眼不識泰山,誤會了大官人,千萬恕罪則個」
那武松也聽聞了鄭屠自報的名號,也不由大驚道:「你便是那在西北打敗了夏人的好漢鎮關西、並在那鄭家莊立了好漢碑的鎮關西麼?」
「自然,這天下還哪得這般的鎮關西?」鄭屠大笑道,「俺便是那鄭家莊裏立了好漢碑的鎮關西」
武松忽地翻身拜倒,跪在地上,對鄭屠叉手道:「久聞鎮關西大名,今日得見,俺輸得也不冤枉了。也是服氣的。若是不嫌棄,俺也便叫得一聲哥哥」
鄭屠忙將他攙扶起來,笑道:「俺也是聽聞兩位好漢大名的,若不如此,俺也不會這般跟着你們了。若是兩位看得起俺鄭屠,就此兄弟相稱就是」
公孫勝點了點頭,便叉手道:「見過哥哥」
武松則大喜,一把把住鄭屠的手臂,歡喜的叫道:「今日結識得哥哥,便是天大的福分。俺聽聞哥哥立那好漢碑時,便心嚮往之。自古俺等這些江湖漢,又有哪個當官的看的上?不過是見你有些力氣武藝,好叫你與他賣命。卻也只得哥哥這般盡心,將俺等這些粗漢的名號刻在那好漢碑上,千古留名」
鄭屠當日立那好漢碑,便是為此了。見武松這般推崇,自然也是非常的歡喜,當即叫道:「既是有緣結識,卻不如一同吃酒,也好把酒敘話。」
正所謂好漢識好漢,三人一同有尋了間酒家,撿了間齊楚的閣兒。三人一起暢飲起來,期間說起那江湖見聞,武藝刀槍,自然是不無投機。那公孫勝為了不教鄭屠小看,中間又變了些小法術之類。
這些玩意兒,鄭屠自然是知曉他的法mén的,也不叫破,便拍掌高聲叫好起來。武松平日裏也不見公孫勝買nong這些手段的,自然也是叫好起來。那公孫勝見鄭屠叫好,心中也有些得意起來。
「兩位兄弟此去是東京?」鄭屠看了看他二人道。
公孫勝點頭道:「正是。日前宋江哥哥曾說道,今上在元宵佳節大擺燈會,難得時機,便有心去東京一游,因此派我二人前去東京做個前哨。好將諸事安置妥帖,若是那日lu了行藏,只怕難得走脫」
鄭屠不由搖頭道:「這東京城裏,自然比不地方,天子腳下,若是吃人覺,只怕禍事臨頭。那日俺要面見聖上,更要為你家哥哥說項。若是再出得一些事來,只怕官家心中不喜,壞了你家宋哥哥的招安大計」
一聽得「招安」二字,那武松便跳了出來,氣憤憤的叫道,「當日宋哥哥說出那話來,俺便是心裏憋的慌。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去,冷了弟兄們的心」說罷,吃了一碗酒,悶悶的不則聲。
公孫勝不yu將這山寨里的事情在鄭屠面前說,忙岔開話題道:「聽聞哥哥這次面見官家後,卻不知是要回西北渭城還是另有打算?」
鄭屠道:「此事自然在官家心裏。」只得這一句,便輕輕將這事情揭過去了。三人自然有說了一會話。更是要相約一起上京。
又盤恆了一日,天氣放晴,路上也好行了一些,鄭屠等相約那公孫勝並武松二人,一同前往京城。公孫勝並武松又拜見了三個nv眷,口裏只喚「嫂嫂」,那綠珠並蕊娘皆安心受之,只是那柳茹倒是鬧了個大紅臉。
又行了十數日,眼見得到了東京。只是還未到東京時,那官道上逐漸的繁華起來,即便是城郊,也是人來人往,其中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果然是大都氣象」鄭屠不由感嘆一聲。
那武松也甚是訝然。只有那公孫勝乃是見過世面的,這東京城也曾來過,因此倒不甚驚訝。三人進城,各自分別。武松並公孫勝自然去尋稱心的店家,並且要盤了下來,一來好做宋江的落腳之地,二來也算是梁山在這京城裏的一個據點罷了。
鄭屠也自然想要與那吳之敏等人匯合。眾人便在城mén口作別,武松自然依依不捨,又要約了鄭屠安置妥帖之後,一同吃酒耍子。公孫勝也點頭應承。三人又約了日期,這才作別而去。
待武松比個公孫勝去了。隨即一個賣糖的漢子過來,衝着鄭屠打躬作揖道:「小的見過成忠郎」
鄭屠看了看他笑道:「你是我鄭家莊軍士?」
那漢子將挑着的賣糖的擔兒放下,恭敬道:「正是。小的名喚程五。武教頭知道成忠郎這些時日便要到了,早早的佈置了人手打探,小的得了信兒,早早恭候在這裏。只是方才見有陌生漢在,因此不敢過來攪擾」
鄭屠點頭道:「你做的好」
那漢子又道:「武教頭在京城裏太白樓上候着,小的為成忠郎引路」說吧依舊挑了賣糖的擔子,朝前行去。鄭屠等跟着過去,但見的這東京城裏,果然是個好繁華的所在。店鋪林立,旗幌招展,更有那高樓遍地,街道寬闊,兩旁叫賣聲不絕於耳,人cháo涌動,比肩接踵,比之那郊外,又何止繁華十倍?
蕊娘等三nv終究見了這繁華所在,以往心裏嚮往,今日一見,便不覺心裏感嘆起來,這繁華世界,若是不得一見,只怕是要遺憾終生。
「這東京果然是個好出處」蕊娘幽幽嘆氣道,「若不是官人,只怕是今生今世也見不得這般的景象了」
正說話間,但見的大車過處,停在了一家客棧的旁邊,又有十來個漢子過來,為首的那個便是武二了。但見他見了鄭屠騎馬在前,不覺大喜,飛也似的上前,一把牽住鄭屠的馬匹笑道:「見過哥哥」
鄭屠點頭道:「這家太白酒樓便是吳先生買下的罷」
「正是」武二笑道,「如今這客棧里多時俺安置的兄弟做了小二,想來酒樓里最是這京城裏信息集中之地,因此多有探聽的一些消息。」
「嗯,如此佈置倒也不錯」鄭屠點了點頭,一面隨着武二進了客棧內里,一面又是的幾個丫頭過來,來見過了蕊娘等人,便安置他等。
「這幾日哥哥權且安置在客棧里。吳先生也替哥哥買了一處宅子,只是佈置還得哥哥看過後才好做得」
「如此也好俺今日看你帶來的這些軍士,倒也佈置的妥當,這京城裏也是要放些兄弟的,日後情報來源,打探消息自然少不得。還有這裏事情安置好了,你便收拾行裝,去拿江南之地。多多打探睦州青溪並歙州、婺州、衢州、處州等地的消息,若是遇有叛luàn大事,使得這些兄弟hun跡叛軍中,日後見機行事,聽我號令」鄭屠吩咐道,「這些事我x後且詳盡與你說之」
武二見鄭屠說得鄭重,忙道:「俺自然領會的,哥哥只管放心。」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93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