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流雲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整個人也稍稍放鬆了點兒。
再一次坐下來,進入冥想。
而此時靳流雲卻是進入了球球的空間裏面,靳流雲直接在藥田裏坐了下來,這兒的靈氣比紫竹園裏更加的充沛,而且靈藥極多,靈藥的本身都帶着一絲的靈氣,她不止可以吸收空氣中的靈氣,還可以吸收靈藥里的靈氣,從而達到不一樣的效果。
靳流雲運行《百穴拂手訣》打開全身上面數億個毛孔,那些靈氣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一點一點的鑽入靳流雲的身體裏面。
體內無比的舒暢,丹田位子也開始充滿了靈氣,她感覺到身體裏的丹田似乎要爆開了一般。
靳流雲的臉上露出一抹欣喜之色,看來她今天進入球球的空間裏修煉,是正確的。
因為她明顯感覺到自己似乎要得到提升了一般,丹田裏的靈氣越來越多,幾乎要滿出來了。
靳流雲也沒有停止,她運行體內的靈力,游過她的七筯八絡,所到之處就如同有髒物被清洗出來一般。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靳流雲也從未感覺可以像今天這麼舒服。
反倒是繼續努力的吸收。
直至她的周身爆開兩道光芒的時候,靳流雲這才真正的停止。
「連升兩級,收穫不錯。」靳流雲看了眼自己的身子,衣服上又是髒兮兮的,也帶着一股惡臭,雖然比上去好了一點兒。
靳流雲還是受不了自己這個樣子。
分神中期五重,雖然跟蕭勇比起來,還差了點兒,不過這樣的結果,對靳流雲而言卻是很值得高興的了。
「時辰不早了,一會兒就該是我的比試了。」靳流雲自言自語道。
隨後轉身去洗了個澡之後,靳流雲這才往扶雲台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扶雲台上,眾人卻是帶着一絲不解,因為蕭勇已經在台上站了許久了,卻依然不見靳流雲的到來。
「靳流雲不會是不敢來了吧。」台下有人道,對於靳流雲突然退縮,他們還真是覺得有些無法理解,靳流雲不該這樣的吧。
台上陸裴澈也開始有些擔心,他是真的擔心靳流雲不來了。
他原本是希望靳流雲可以贏得最終,進入前六,這樣他就可以讓靳流雲跟他一個組。
他回來的這段時間裏,極少見着靳流雲,就算是有時真的見到了,靳流雲也不會跟他多說兩句話,就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了,他的心裏真的非常不好受,可卻又沒有辦法,靳流雲躲着他,他完全可以理解。
可,陸裴澈卻希望跟靳流雲有更多的時間相處,或許以後他們倆人還有機會在一起,也是說不準的。
「流雲不會不來的,她一定已經在路上了。」景書蘭見他們都說靳流雲不來了,直接跟着出聲吼了一句。
景書蘭的心裏也在擔心,最怕的莫過於靳流雲是睡過頭了,如果再過一會兒靳流雲還是沒來的話,那麼只能說靳流雲是放棄了這次比試。
到時靳流雲醒來得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難受。
而梵元也不可能為了靳流雲破例太多次,而現在又是靳流雲自己不來,他必定也是不會多說什麼?
景書蘭此時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着急得不行。
可卻又不見靳流雲的到來,她很想跑去把靳流雲叫醒,讓她趕緊過來。她現在若是跑去叫靳流雲一個來回,還是趕不上啊。
「哼……我看她根本就是技不如人,不敢來了吧!」靳霓裳冷笑道,一開始在靳流雲抽到蕭勇為對手的時候,靳霓裳就極為高興。
她的比試已經過了,而且成功進入了前五十,若是靳流雲就此被取消比賽資格,那是再好不過了。
「誰說我不敢來了?」靳流雲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隨後一道亮麗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台上,靳流雲盈盈一笑,道:「蕭師兄,實在抱歉,睡過頭了。」
蕭勇聞言,嘴角跟着抽搐了幾下,靳流雲居然在面對他這個對手的時候,還睡得着,這靳流雲是不是太相信自己能夠贏他了?
不過,他喜歡這樣的對手,若是靳流雲過份緊張,又害怕個半死,打起來也沒勁。
「無礙,身為紳士等上一會兒有何關係?」蕭勇倒是好說話。
靳霓裳見狀,不高興的哼了一聲,看着先前點上的那香,只要再差一點兒就燒盡了,而靳流雲卻趕在這個時候到來。
自然是還可以繼續參加比賽,靳霓裳簡直就跟吃了只蒼蠅一樣不爽。
景書蘭看了靳霓裳一臉,哼得比她更加大聲,隨後衝着台上喊道:「流雲加油!」
靳流雲回頭對着靳霓裳微微一笑,隨後看向蕭勇,道:「蕭師兄,開始吧!」
蕭勇點了點頭,直接用力一腳跺在比賽台上,靳流雲就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跟着抖了一下。
而台上的幾個評委更是默默的摸了一把汗,似乎生怕蕭勇那一用力,直接把比寒台給踩蹋了似的。
靳流雲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倒是覺得有幾分好笑,不過看他們這個樣子倒也不覺得奇怪。
畢竟剛剛她也感覺自己的身子跟着連抖了兩下。
靳流雲的手中多出了一把配劍,是先前唐御斬給她的那一把,此時上面都生了鏽,眾人在看到靳流雲手裏那把破劍的時候,都嘖笑出聲。
「靳流雲還真是破灌破摔了啊。」有學員道。
「那破劍只怕蕭師兄一個就折斷了。」
「靳流雲今天一定會被虐得很慘。」
靳流雲完全不理會台下那些學員的話,因為她非常的清楚這把劍,可並非表面這個樣子。
「你不換把好一點兒的劍嗎?」蕭勇問道,果然還是比較紳士。
靳流雲笑着搖搖頭,道:「比試而己,點到為止,這劍足以了。」
蕭勇點了點頭,對靳流雲的感覺倒還挺好的,隨後對着靳流雲做了個請的動作。
靳流雲的腳步極快,手中的劍指着蕭勇攻上去。
蕭勇卻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反倒伸手一下握住了靳流雲手中的劍。
他本以為自己一手就足以把此劍捏扁,可他卻感覺到手中的刺痛,連忙鬆手,就見手心已出現了一道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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