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涼書就像一隻從大灰狼口下脫險的小兔子那般,轉眼就遁得無影無蹤。
辛煌苦笑搖頭,他不得不承認,阮涼書這一撞,確實效果顯著,而且達到了目的。
將鼻子揉了又柔,辛煌這才慢悠悠地下了床,從床邊做工精緻繁複的衣架上隨手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穿上,這才朝臥室門外走去,邊走邊系浴袍帶子。
但縱使是寬大的浴袍,此刻也掩不住他身上異常的凸起。
辛煌知道,那小女人跑不出這套房的,連跳窗戶的可能都沒有。
因為他常年住這個酒店,很多辦公文件都在書房裏,其中不乏很多涉及商業機密的文件。所以,他的房間不止防盜措施很好,所有的門窗,即使是想從裏面打開、出去,也得需要他的指紋或者秦灝的指紋才行。
那入戶電梯,甚至有人臉識別功能,只他或者秦灝才能使用。
長腿闊步,辛煌赤着腳在房間內搜尋了一圈,果然看見了湊在電梯門口的阮涼書。
「這什麼電梯,這麼詭異!難不成還有人臉識別功能?」阮涼書穿着辛煌的襯衣,弓着身子將那樓層按鈕按了又按,心裏其實也有猶豫,全然沒注意到身後已經站着辛煌。
因為她弓着身子,辛煌的襯衣雖然長,但此刻也只是將將包裹住了她的臀部,她的挺翹,若隱若現。
辛煌喉間再次一澀,喉結滑動,吞咽聲便響在了寂靜的房間裏。
阮涼書警覺地回過身,靠在電梯門框上,雙手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胸口,「你別過來!」
辛煌微微揚了揚下巴,「怎麼還沒走?捨不得?」
「你……!你明知故問!」她阮涼書就算再笨,也不至於連個門都打不開吧!
她剛才將所有的口都試過了,根本沒有半點可能,這分明就是原先就設計好的!
這個男人也太無·恥了,還裝!
辛煌笑,牽動了鼻樑上的灼痛,遂擰了眉,指着其中一扇打開的窗戶,「那裏還有窗戶。」
「……」阮涼書轉過頭看他時,正看到他緊皺的眉頭。
這個男人,剛才在臥室里對她還…怎麼一會兒就變成這樣,居然這麼迫不及待就想她走,還讓她去跳窗?
這又不是一樓!
他難道是因為沒有得逞,因此惱羞成怒,害怕她逃走後去學校散播他的惡名,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殺人滅口」?
搖搖頭,阮涼書暗道自己想得太多了。
不過,一個大男人叫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跳窗,實在…!
阮涼書先前的羞憤和着急,在這一刻全變成了對這個男人濃濃的鄙視和不滿!
「我是從大門進來的,憑什麼要像賊一樣跳窗逃走?你給我開門!」心裏氣不過,阮涼書一時忘記了尷尬和曖·昧,揚着下巴瞪着男人。
辛煌用大拇指觸了觸自己的鼻樑,立時一股鑽心的疼讓他忍不住咧嘴。
聽到阮涼書的話,他抬起頭,朝着阮涼書一步步逼近,目光深深,語氣冷冷。
「你就是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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