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涼書瞪着兩隻杏仁眼盯着男人精碩的身體,目光膠在他腰下兩團結實的肉上,完全移不開了。
「浴巾!」男人率先反應過來,聲線里沒了之前醉酒時的慵懶隨性,而是帶着一絲冷意和疏離。
阮涼書合上能塞下雞蛋的嘴巴,生生地吞下了尖叫聲,故作鎮定地往前走了兩步,將手中抓得緊緊的浴巾遞到他手邊,「給。」
男人一手奪過浴巾,背對着阮涼書快速地把浴巾圍好了。
「我表姐想在畢業前舉行校園婚禮,想請你當證婚人,時間是後天中午,地點是學校的情人坡,如果你願意的話請給我打電話,136895*****」
當阮涼書報完最後一個數字的時候,她人已經在門外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阮涼書剛走,閃進來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
「三少爺,您真的醉了,臉怎麼這麼紅?」秦灝像見了萬年難得一瞧的奇景似得。
要知道,眼前的這位辛家三少爺辛煌,活了26歲,還沒醉過一回呢!今天這…
辛煌沒理他,又將腰上的浴巾重新圍了一次,以防掉落。
秦灝想起方才撞見的阮涼書,大概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忍不住笑起來,想不到辛煌還有害羞的時候!
可不是應該害羞嘛,活了26年都沒碰過女人!秦灝表示理解!
辛煌偏過頭,看了一眼秦灝,目光幽深難測。
秦灝心口一抖,立馬住了嘴,乖乖地收拾散落一地的衣物,卻忍不住小聲嘀咕,「明明就是自己先去逗人家的,現在反被人家調·戲了,又要生氣…」
「秦灝…」辛煌撈起一邊的浴袍披上,臉上的紅雲已退去。
「不說了不說了,老大!」秦灝嚇得不輕,趕忙閉了嘴。
——
CA大學情人坡。
在初春里,坡上的綠草抽芽,生機盎然,滿目綠意。
「書書,他會來嗎?」只穿了一身露肩白婚紗的柏顏妝容精緻,卻帶着憂色,「不來也很正常,他那麼冷傲,怎麼會來當我的證婚人呢。」
「應該…會來吧,你別擔心表姐。」看着只有最後一年生命的表姐,阮涼書很心疼。她只有這個願望,希望辛教授來見證她的幸福。若得不到滿足,不知多傷心失望。
阮涼書不忍心打擊柏顏的情緒,可她實在很心虛,實在不想再去回想那天的事情。
當時她落荒而逃,說話說得那麼快,根本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清。再加上,她失手扯了人家的浴巾……
不過他的身材可真好啊,還有他的胸肌…阮涼書的思緒越拉越遠,竟開始臆想他沒圍浴巾的正面。
要不是她心中已經住了一位男神,她真要忍不住愛上他。
「書書,你流鼻血了!不舒服嗎?」柏顏一聲驚呼。
「是……是嗎?」阮涼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果真流鼻血了!
「臉也這麼紅,還這麼燙,書書,你…」柏顏有些擔心。
「沒事沒事!我先去處理一下!」阮涼書看見好多人都朝這邊望過來,頓時羞得想隱身,可無奈沒那個技術,只得甩開柏顏的手,捂着鼻子飛也似的逃了。
口袋裏的手機在這時候響起來。
「阮涼書。」
「你是?」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熟悉,但阮涼書一時沒法斷定是誰。
「不是要我當證婚人嗎?來酒店接我。」辛煌套上西裝,陽光透過微藍的玻璃灑在他程亮的昂貴皮鞋上,耀出一圈圈光斑。
「辛教授?」阮涼書朝自己的鼻子上抹了一把涼水,很驚愕!
「怎麼,不願意來接…」辛煌偏頭,眼中射出一絲寒芒。他將手機壓在肩上,開始整理自己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衫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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