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西眉頭緊蹙,眉梢染上一層疑惑和心疼,眸光轉為沉思,今晚的事情一定把她嚇壞了。
半響後,葉西起身依靠在床頭,打開枱燈,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按下了號碼。
電話接通後,話筒里傳來了司徒畢恭畢敬的聲音。
「先生,你身體不舒服了嗎?」無論何時,只要是葉西一個電話,司徒變會鞠躬盡瘁,從來沒有過一絲埋怨,哪怕是這樣一個深夜兩點多的時間他接到的電話。
「不是我,你現在就過來,宛若然發燒了。」葉西優雅低沉的聲音揚開,掛斷電話之前他提醒了一句,「司徒,宛若然身上有刀傷。」
對於宛若然傷口,司徒沒有多問,而是在第一時間來到了葉家豪宅。
司徒的到來也點亮了樓上三樓艾瑞達房間的燈。
房間裏,司徒給宛若然檢查了一邊傷口,又做了一些處理。
「先生,宛小姐沒什麼大礙,傷口是皮外傷,按時吃藥換藥,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說着,司徒拿了一些藥放在茶几上,「我已經給她打了退燒針,這些藥就按照說明吃就可以,我會每天過來定時給宛小姐換藥的。」
「好。」葉西低聲應道。
司徒醫生離開後,葉西回到床上不放心地將宛若然再次攬進懷中,男人溫熱得體溫傳遞到女人身上,宛若然感覺到瞬間的溫暖,嬌小的身子在男人的懷中輕輕貼近,男人的手臂收緊將女人擁得更緊。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耳邊又傳來了女人的低喃聲。
「水……水……」
聞聲後,葉西醒來撫過身邊的女人,隨後拿過床頭柜上事先準備好的一杯水遞到她的唇邊。
宛若然迷迷糊糊中喝了幾口水後又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她不知道折騰了了他多少次,葉西始終在她身邊耐心地照顧着,直到天亮他才睡去。
清晨,東方的太陽冉冉升起,溫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房間,照在了床上。
宛若然還在睡夢中,葉西卻早已經起來晨練,同樣艾瑞達也早早就來到了庭院中。
「先生,您起來這麼早,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艾瑞達遞過一條乾淨的白色毛巾,深情的雙眸看着葉西,言語中充滿了關心和體貼,緊接着眸光瞟向二樓宛若然的房間。
「我沒事。」葉西接過毛巾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聲音依舊的低沉,「艾瑞達……」
「先生?」
葉西和艾瑞達異口同聲,兩人相視一眼。
「你說。」
艾瑞達沒有推脫,上前一步,應道:「先生,泰國那邊催得很近。您近期?」說着,她抬眸看向葉西,欲言又止。
「準備這兩天出發。」葉西低沉如酒般沉醉的聲音在艾瑞達耳邊輕響,帶着對她致命的誘惑,騷動着她的心。
艾瑞達深吸一口氣,她沒有想到葉西這一次會回答得這麼痛快,唇瓣輕動,「是,我這就去準備。」
艾瑞達轉身朝別墅走去,腳下剛邁出一步被身後男人的聲音止住。
「等一下。」
她緩緩轉身,水眸中充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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