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紫寒挑眉,她唇角微彎。
在看面前少女,莫名有些熟悉,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但她覺得很不開心。
帝師淡然落地,他略微有些不滿。這是他第一次體驗被人公主抱,感覺可真是不爽。「你騙我!你說這是很爽的體驗,能夠享受到凌波微步,輕風如燕,但我只感覺到噁心想吐!」
秋華趕緊給穿着褻衣的主子披上披風,以免着涼。
再次幽怨看着某個拔掉自家主子衣服,自己穿上的泠紫寒,臉頰微紅,那不是害羞,而是憤怒。
在羅曼國,拔掉男子衣服的,可要那人以身相許,對男子終身負責。但帝師很淡定,小聲告訴秋華,「本帝師風華絕代,不喜歡拔掉本帝師衣服的粗俗人。若執意的話,那你代替本帝師以身相許!」
當場,秋華差點氣得吐血。
貌似不是他被拔掉衣衫。
「那恭喜你,你懷孕了!」泠紫寒學着帝師的調調淡定回他。
帝師猛地捂住肚子,睨了眼泠紫寒,「懷孕也是你懷孕,而不是我懷孕!」
看兩人直接無視她,千凰夜曦氣沖衝上前,不管帝師一個大活人站在邊上,一把將泠紫寒按在牆上,扯着她的衣領,「你是誰!跑到這兒來做什麼!」
「咦?」帝師托着下巴,淡定說着風涼話,「不是說過我若是回來,肯定帶個美人,這美人帶回來了,我就回來!」
千凰夜曦無言以對,萬萬沒想到他真不是說笑的。
但他找個不男不女的人回來做什麼!
泠紫寒好笑的抓住千凰夜曦的手,眼神慢悠悠逼近她,唇角勾起邪笑,「我不是那邊的變態,我對女人感興趣!」隨手一指無辜遭殃的帝師變態。
她反手將千凰夜曦按在牆上,曖昧在她脖頸邊上吐氣,「對了,我不是喜歡女人太主動,而是喜歡主動女人!」輕輕在千凰夜曦臉上印上一吻,蜻蜓點水,轉瞬間離開。
整個過程千凰夜曦竟然無法反駁,被泠紫寒隨意羞辱。她惱羞成怒,拳頭緊握。朝泠紫寒怒吼,「該死的男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帝師挑挑眉,悄悄豎起大拇指,給泠紫寒一個贊。
兩人一同到了房間,帝師的聲音老遠傳來,「你真是男女通吃!不過,剛剛那個女人,你最好不要惹,最近她氣血不通,神情煩躁,會霸王硬上弓的!」
泠紫寒撩撩頭髮,妖冶中帶着邪魅,笑道,「我不喜歡別人這樣對我,但我很喜歡調戲別人!」不過霸王硬上弓,倒是覺得不可能。
正路過門前,女侍衛匆匆趕來,見着帝師頷首,瞧了眼旁邊出現的泠紫寒,主動改變稱呼,「主子,公子舊傷復發,現在還昏迷不醒。」
帝師凝眉,隨即匆匆往前方走去,走了步回頭,「秋華會帶着你去住處方向,我現在有事!」留下這話,他匆匆而去。
秋華隨即帶着泠紫寒往隔壁住處,一面向南,一面向北,帝師走的方向正是北方,而泠紫寒和季舒玄深深隔開了一道牆的距離,若一人沒出現,他們便無法見着彼此。
「姑娘……」秋華剛要開口,泠紫寒打斷他,「不要叫我姑娘,其實我是男人,所以你要叫我公子!」
她隨意坐在軟榻上,折騰一天,身體有些吃不消。無力靠在椅背上,神情慵懶,眉宇透着幾分倦意。
打量周圍,四周陳設很乾淨,簡單利落,又有幾分清雅。窗前放着的紫羅蘭散發馥郁芬香,時不時將香味傳進來。
聽見泠紫寒堅定不容反抗的語氣,秋華驚訝了下,「公子?可……」可他明明記得她是女人,雖然長得相貌與帝師有一拼,但確確實實她當時是女子裝扮。
莫非,他眼花了?
「對了,你的主子他叫什麼名字?」秋華剛要關門,泠紫寒的聲音冷不丁的在房內響起,她的眼睛依舊緊閉,白瓷般的肌膚吹彈可破,卷翹睫毛輕輕蓋在眼瞼處,魅惑之中透着幾分冷傲。
「這個……」秋華遲疑了下,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泠紫寒名字。隨即還是回答了泠紫寒,「公子的名字叫白漓!你千萬不要對公子說哦。」
「嗯……」
泠紫寒應了聲,隨即蓋上了眼皮。
白漓,倒是挺符合腹黑悶騷男的。
而花葬夢所說的悶騷男特意在房中換了身衣服才慢吞吞趕去北苑,寬大的袖子繡着白鶴,一身玄色長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雲,腰間冰藍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玉佩,氣質優雅,氣度逼人。
衣領處的珍珠緊緊扣着,碩大圓潤,泛着溫潤光芒。
更襯得他冰清玉潔,如高高在上的神祗。
來到千凰夜曦所在的房間,白漓凝眉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坐在床邊檢查了季舒玄的傷勢。隨意瞟了眼站在他身後的千凰夜曦,乾脆把手收回來,慢悠悠開口,「你是男子,可以留下來,若不男不女,還請離開。」
聞言,守在房中女侍衛噗嗤笑出聲。
一道目光惡狠狠瞪向女侍衛,女侍衛立即捂住嘴,憋得內傷。千凰夜曦轉而憤憤不平對白漓說道,「我是女人!什麼不男不女。」
白漓挑眉,轉而開始解床上男子的衣帶。
千凰夜曦嚇一跳,「你要幹什麼,告訴你,小玄玄是正常的男人!」
「然後呢?」白漓出乎意料的接看下句,手中動作未減半分。
「小玄玄可不是有那種癖好的男人,你想要滿足你的欲望,找你帶回來的那個人不就好了!」語氣之中含着一股莫名的醋味,當千凰夜曦說出口時,她自己都愣了下,怕白漓生氣,慌忙解釋,「老師,本皇女……」
不是故意的五個字還沒說出口,白漓的聲音輕輕傳來,不咸不淡,卻剛好打斷她的話。「本帝師潔身自好,至於皇女的主意,倒是可以考慮下。但現在本帝師要解開衣帶才能為他重新療傷。」
啊咧!
千凰夜曦臉色瞬間轉化了好幾種,如染缸般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
當白漓解下季舒玄的外衣,千凰夜曦再也呆不住了,匆匆跑出門去,女侍衛也跟着跑出去。但當她跑出去時,突然覺得莫名有些不對勁。
她為什麼要這麼聽話?
白漓凝眉,輕輕解開季舒玄的衣衫,當看到白紗上的紅色,如梅花盛開,嘖了聲,「自己是大夫,還要別人來醫治,為了節省開支,不如讓帶回來的魚湯照顧。」想了想,真是既省時又省力的好辦法。
白綾重新為季舒玄包紮了下,輸了些內力解除他發燙跡象。
床上的人渾渾噩噩,口中呢喃,眉宇緊鎖,「寒兒,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寒兒……」
白漓模模糊糊聽懂了季舒玄其中意思,隨即若有所思瞟向桌上瑪瑙石,在燭火照耀下,閃爍着五彩繽紛的光芒,小小的寒字泛起了熒光色,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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