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脫得十分自覺啊!」沒來由,對於這種不知羞恥的男子有種氣憤,她猛地將司雪衣推到在床上,將他壓倒在身下,注視他平和清明的眼神,「你就是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我歡愛嗎?」
司雪衣未吱聲。
泠紫寒勾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她,「可惜,今晚的你,讓我沒了這種心思!」
她翻然起身,「是不是每個人要求你侍寢,你都會乖乖的上人家的床!」
司雪衣站起身來,坐在床邊,沉默的回答,「是!」
這話突然讓泠紫寒煩躁起來。
如此高冷的男子不應該委身於人,在她的感覺下,他是應該自由的,是馳騁於江湖的人。
就是因為面前是司雪衣,如青竹般孤傲又乾淨的男子,她無法餵那種享有迷春香的藥給他。
迷春香~
這是沁梅給她的藥丸,之前給那些男寵製造出歡愛的假象,全都是因為迷春香作的怪,所以自然而然,那些男寵都認為和這個八皇子有了歡愛的印象。
只是在房間中,她發現了許多鐵鞭,鐵鈎,還有很長的金針,那些一看上去就很寒冷的東西,還帶着擦不去的血跡。
看來,之前的這個八皇子並不是想像中那麼懦弱,反倒是殘忍的主!
這些,泠紫寒不想管,現在的就是她自己。
泠紫寒突然掃到他旁邊的玉笛,升起幾分興趣,「之前聽過你吹過玉笛的聲音,你吹一首給我聽聽!」
司雪衣迷惑,望向他身邊的玉笛,將它拿起來,「你要聽?」
「吹一首吧!」感謝到有些累,泠紫寒躺在房間唯一還算華麗點的軟榻上休息。
司雪衣猶豫了下,將玉笛放在唇角,輕輕吹了起來。
晚風習習,房內卻是溫馨無比~
那笛聲傳遍了整個王府~
「那是屬於司雪衣的笛聲?」躺在床上的藍冥彥驚訝的坐起來,搖曳的燭火倒映着他愕然的表情,「今晚不是司雪衣侍寢嗎?他怎麼會有閒情逸緻吹奏笛聲?」
莫非,那個八皇子真的改變了?!
同樣正在看醫書的季舒玄抬起頭來,聆聽從竹園居傳來的笛聲,面目划過絲複雜,繼而消失不見。
還有那處在幽暗房間中蜷縮的男子,他擁有獨特美貌風情的面容,精緻似娃娃的面孔露在黑夜之中,殘破的衣服露出絲絲雪白的肌膚,望着那月光,他帶着份惘然,還有一絲掙扎的痛苦。
仿佛受傷的野獸孤獨的****着自己的傷口。
「看着了嗎?這就是需要迎合主子,你是六皇子從異域中帶來的,應該懂得如何討主子的歡心吧?對於青樓出來的小倌,這個是沒問題的吧?嵐風?」
同一時間,王管家冷淡的在門外說道。
「把你的魅惑全都展示出來,用你的妖嬈俘虜八皇子,讓他對你痴迷,你要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這就是你生來的任務,你是身體也是八皇子的!懂了嗎?」
「懂了~」嘶啞的聲音緩緩從房中溢出來,王管家陰冷一笑,離開了房間。
笛聲隨着聲音,逐漸停止。
吹奏完後,房中一片靜謐,偶然傳來淺淺的呼吸聲。
他,睡着了?
司雪衣輕輕來到軟榻前,注視着面前傾城面容,秋水般靜謐的眸子划過絲疑惑,今晚,他算是躲過了嗎?
天微微泛白,泠紫寒從軟榻上醒了過來,身上蓋着一件衣衫,那是司雪衣身上的衣服,她揉了揉額頭。
自己竟然在司雪衣的笛聲中熟睡過去?毫無防備的熟睡過去。
泠紫寒冷笑,要是對方要殺自己,恐怕是輕而易舉的。
「沁梅,早飯就在竹園居吃!」
「是,八皇子!」
沁梅為泠紫寒整理了下衣衫,望着銅鏡前平胸的自己,泠紫寒略微嘆息,她之前引以為傲的34c胸部,到了這裏,徹徹底底成了太平公主了。
真懷疑,以後自己的胸部會不會像旺仔小饅頭一樣。
整理好後,來到前廳吃飯,司雪衣安靜的坐在桌邊,見她到來,躬身行禮。待泠紫寒坐下後,他才敢坐下。
「吃吧!」說着泠紫寒自顧自的吃起來。
司雪衣也安靜的詛嚼,不發任何聲音,整個大廳出奇的安靜。
「叫王管家過來!」吃好飯後,泠紫寒吩咐道。
「是!」
不一會兒,王管家匆匆趕來,小心的行禮,「參見八皇子!」
「恩,起來吧!」
泠紫寒瞥了眼不發一語的司雪衣,突然,當着眾人的面,將他拉過來,單手抱住他的腰,司雪衣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坐在泠紫寒的腿上。
那感覺就像他變成了青樓嫵媚調笑的女子,坐在客人的腿上,讓他隨意擺弄。更何況,他們都是男人!
八皇子好男色,不代表司雪衣好男色,骨子裏還是有種傲然的氣質。他還是正常的男人,可能遇到了八皇子,他變成了人人唾棄的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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