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這半年來都臥病在床,神智已經都不太清醒了,這個時候,怎麼會突然讓老管家傳達出來這樣一句話!
「管家,老太爺現在可還在昏迷之中,怎麼可能讓你傳話,你不會是擅自主張這樣做的吧。」
君非衍第一個質疑了老管家,他也是非常不想讓君非寒回來的其中一個。
「衍少爺,您這說的什麼話,若不是老太爺的命令,我怎敢擅作主張。」
老管家不卑不亢,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來。
「這是老太爺給的信物,見玉佩如見老太爺。若非老太爺應允,我也拿不到這塊玉佩。」
君家所有的人見到玉佩,皆是臉上一變。
君家一直都恪守着某些古老而又刻板的規矩,例如,見信物如見本人,又例如,想要徹底接管君家的權利,就必須要得到家族的印鑑。
老太爺要見君非寒,並且是由老管家親自傳達的話語,誰也不敢再阻攔君非寒了。
雖然老太爺現在已經隨時都有可能歸西,但是畢竟家族最重要的印鑑還保存在老太爺手裏。
那是家族最隱秘的力量,傳說足以媲美一支橫掃整個幾個國家的精英軍-隊。
所以,儘管大家的內心早已經蠢蠢欲動,但是都還勉強按捺着自己的急迫,希望能取得老太爺的信任,將印鑑拿到手!
「寒少爺,顧小姐,請進。」老管家將君非寒和顧小染請了進去,卻將君家的其他人,都擋在了外面。
君非寒帶着顧小染走了進去,一進去就聞到濃濃的中藥味。
他上次回來看君震霆的時候,這屋內還沒有這麼濃烈的藥味的。
他們走到了君震霆的床邊,軍震天的狀況的確很糟糕,比上一次回來看見時糟糕得多,臉色蠟黃,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氣。
聽到屋內有響動傳來,君震霆緩緩的睜開了那雙渾濁的眼睛,
「你們回來了。」君震霆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仿佛隨時都會咽氣一樣。
君非寒面無表情的看着君震霆,帶着一股子天生的冷血。
「你還見我幹什麼,我已經不是君家的子孫了。」
君震霆聽見君非寒這話,渾濁的眸子變得更加的黯淡起來。
「非寒,爺爺知道,你還在怪爺爺。」
「但是,爺爺真的是為了你好,只有娶了唐雲惜,你才能真正的繼承君家家主的位置……」
「我不可能會娶唐雲惜的,也不稀罕君家家主的位置。」君非寒根本就不想再提這件事。
每次提這件事,他都會想到顧小染曾經受過的委屈,讓他的心都難過得隱隱作痛。
「罷了,你不娶雲惜,我也逼不了你。」
「但是這一次,爺爺是真的有事需要你幫忙……」
君震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色都變得憤怒起來。
「君家竟然有人勾結外人,想將整個君家吞併,咳咳咳……」
君震霆話還沒說完,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足以見得他的心中到底有多憤怒。
咳嗽了好一會兒,等緩過氣來,君震霆才撐起身子來,緊緊的抓住了君非寒的手。
「非寒,現在整個君家,只有你對君家的家主之位沒有想法,爺爺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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