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壽三郎,曾在全國大賽上與謙也對決,終稍遜半籌落敗。若不是幸村強勢擊敗平善之,四天寶寺早已完成兩連霸。那之後,再也沒人見過他,包括幸村等人。
只有白石知道,這是個知恥而後勇的男人,在合宿之中慢慢蛻變。接觸更高層次的比賽,讓他的實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即便曾經擊敗過他的謙也,此時也被他拋下。
no.10!這便是他如今的身份,整個日本青少年中,排在他前面的不過寥寥數人。相比於初中時期的他,無論實力、見識,還是比賽的經驗,已經擺脫了日本國內的局限,而放眼看世界,那才是他的目標。
至於另一個造型另類的越智月光,白石對他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曾帶領冰帝在全國賽上輝煌的冰帝前部長,在力量和精神力上很有優勢。
這是一場立海與冰帝,曾經的傳和現在繼承者的比賽,其中的噓頭讓初中生們不斷討論。
然而,就在仁王跨出一步後,四周響起了道道驚呼之聲。
「手冢(部長)?」
剎那之間,仁王面部輪廓如水紋般震盪,形象與氣質瞬間幻化成青學的部長--手冢國光。
這是欺詐師的手段,仁王也不是第一次用,但初中生中尖的選手,明顯能感覺到他的變化。千歲與橘默然,敗者組在山崖上到底有着怎樣的經歷,只一周便成長到了如此地步。讓他們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
雙方站在網前,互相觀察着自己的對手。
與初中生相比,毛利與越智更像是真正的網球選手,一舉一動間,不露絲毫破綻。但看到仁王化成的手冢模樣,毛利還是忍不住道:「竟然真的讓你練成了,欺詐師?國外也沒見過呢...」
越智也看過來,似乎也很好奇仁王的這種招數,「看起來,你的精神力挺不錯,希望等會你能從深淵中爬上來!」
沒頭沒腦的一句,是威脅,倒更像是某種忠告。這樣一個看起來不會無的放矢之人,合宿里的no.9,仁王感受到了一絲沉重。
越智完,二人轉身離去。然而,這場比賽的另外一人,似乎被他們給無視了。
「噼啪...」
幾聲豆子爆裂的聲音響起,仁王心中苦笑,對面兩個一軍的傢伙不知道,他們已經觸怒了某個沉睡已久的猛獸。那可是個自尊心無窮大的傢伙呢。
「下面開始今天的第一場比賽,事先明,本次比賽採用三盤二勝制。」裁判看到雙方都已準備完畢,大聲道:「比賽開始,一軍越智月光發球,一局終!」
比賽開始,場上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唰』的一下,越智將網球拋起,冷冷看向對面,忽的一下跳起,將球重重擊打過去。
「嗖...」
球速快得驚人,跡部甚至才看清球的軌道,這一球便已飛射過去。這種球速,比起冰帝長太郎的『一球入魂』,強出數籌之。
「嘶...」
「剛才那球到底有多快?我怎麼只覺得眼前一花,這球便得分了?」
周圍震驚與討論之聲響起,即便是那些曾見過越智發球的高中生,還是被這一球深深震撼到了。果然,一軍上來便要強勢拿下這些初中生嗎?那個越智月光的發球,可是被稱作『馬赫發球』啊!
「馬赫發球?」菊丸眼角抖動的看着站在乾身邊的柳蓮二,對方嘴裏吐出的詞讓他無言以對。
不二也笑着搖搖頭,「當然沒到那種地步,要知道馬赫可是一倍音速,柳的意思,應該是形容對方的球速。」
菊丸也覺得是這樣,他看着正估算這球的乾,「怎樣,這球到底有多快?」
「4...不,應該在50左右!」乾語氣有些不確定,但他顫抖的雙手卻明這球球速大概就是這麼多。
菊丸驚道:「怎麼會,乾你的發球不過也才10左右,這、這...恐怕已經是職業選手的範圍了吧?」
職業選手?柳嘆了口氣,苦笑道:「怎麼可能,真正的職業選手,打這種球不過家常便飯。但在高中生里,這球確實很可怕!」
沒錯,職業選手就是這麼恐怖。當然,這指的是世界級的職業選手。區域的劃分不同,職業選手的意義便不同,在日本稱上職業選手的人,在國外,尤其是歐洲,不過是讓人作飯後幽默的談資罷了。
此時,四周都是在談論越智『馬赫發球』的聲音。就連跡部與仁王也呆愣了幾秒,這樣的發球確實很是恐怖,但這是雙打,網球也不是靠發球便能獲勝的項目。
「嘭!」
「0:0.」
又是一球擊出,力道與速度沒有一減弱,這球輕鬆得分。
...
「game,一軍,1:0.」
靠着越智的馬赫發球,一軍輕鬆拿下一局。
u-17合宿的前十名,實力竟如此之強,讓人難以想像。跡部與仁王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濃濃戰意,不錯,對手是強,但他們也不是一般人物,雙部的最強雙打,豈是一噱頭而已?
「呼...」『手冢』吐出口氣,將球拋起,目光似刀,左手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細微抖動,猛然,手上的力量凝為一股,揮動着球拍朝網球籠罩而去。
「砰!」
看着這球擊打的角度,還有這熟悉的聲音,青學眾人神情一變,注意力全都投到這一球上。
「嘿,角度不錯,但也不過如此!」毛利輕笑一聲,腳步變化着朝落移動。
「哧哧...」
然而,毛利揮出的球拍卻停住了,整個人仿佛中了邪一般,身體僵直不動。
「15:0.」
「零式?」
「竟然是這招?欺詐師嗎?這也太可怕了吧?」
同樣是發球,『手冢』這一記零式,再度讓場外沸騰起來。這樣的發球,堪稱神技!對技巧的要求定然無比苛刻,眼前初中生卻做到了,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不錯的技術!」越智贊道,這球雖然沒有他的馬赫發球那麼恐怖的速度,但在技巧上也到了一個極致。不過,他卻又搖了搖頭,「這也是個無法在賽場上使用的招數,一旦用出,便是敗北!」
以他的見識,敢斷定無人能用這招發球,進行三場比賽。就算是那幾個站在金字塔端的傢伙也不行!
「沒想到他竟能變化成真正的手冢?」菊丸無比驚訝。
「不,他的零式還有缺陷。」乾推着眼鏡道。作為一個將手冢資料掌握的最全面的人,他看出了仁王發球的不足之處。
「沒錯。」不二收起那種面對強敵的眼神,一語雙關道:「他並沒有真正達到手冢的高度!」
只有和到達那個境界的手冢交戰,才會明白他的恐怖,那已經是另一個層次的比賽了。想到這,不二剛放下的右手緊緊握拳,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
「砰!」
「嗤嗤...」
「game,二軍,1:1.」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面對一軍的強勢開局,仁王不甘示弱,連續用四個零式拿下一局。但是,在他側身的跡部卻明顯看到,四個零式之後,仁王手臂出現輕微抖動。
「這樣的技術,果然最符合手冢那個傢伙了!」跡部眼中手冢的身影一閃而過,心中堅定起來,怎麼可以讓這個傢伙獨佔風頭呢。
不過,毛利的發球局,在他那驚人的跑動下,穩穩保住。這讓場外的謙也很是震撼,沒想到當初被他壓着打的人,竟然在這一年內變得如此厲害。
戰局對二軍不利,對方二人的實力,已經超出了初中生的範疇,很是棘手。但跡部卻不是那麼擔憂,他的發球局,有那個被他克服手臂負擔的絕技--唐懷瑟發球!
而就在這時,他的視線被人遮住,一雙冰冷的眼睛出現在他面前。
「咚!」
仿佛心臟被猛烈擠壓一般,跡部呼吸變得艱難。那個眼神,那種壓力,深深印在他腦中。兩人擦肩而過,那兩米多高的身形,像一座大山壓迫着他。似乎被人下了咒術,跡部呆呆的站在原地。
「怎麼了?」『手冢』拍了拍他肩膀。
「啊、!」跡部反應過來,有些恍惚的看着『手冢』,這才想起交換場地。
『手冢』看着他的背影,皺起眉頭。
「二軍跡部景吾發球,一局終!」
站在底線上,跡部將球拋出,整個人大幅度向後仰去。在他眼中,網球的顏色不斷變化,手中的球拍蓄勢待發。可就在此時,那雙眼睛突兀的出現在他腦海之中。
冰冷、桀驁,不帶一絲感情,那種身入冰窖的感覺再度傳來。
「發球失誤!」裁判的聲音將跡部喚醒。
「怎麼了,跡部竟然發球失誤,是偶然嗎?」初中生中一片嘈雜。冰帝的人則是一副看怪物的神情看着跡部,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發球失誤。
跡部定了定神,再次將球拋起,眼中再度變化着顏色。突然,一股寒意襲來。「又來了...」
「發球雙誤,15:0.」
「嘩...」
場外的初中生一片譁然,兩次失誤,這肯定不是偶然,以全國尖的實力竟打出這樣的球,這還是那個冰帝的帝王嗎?
只有一部分高中生同情的看着跡部,這場比賽,就別想讓網球過網了。
因為那個男人,已經出手了!
u-17的no.9,精神暗殺者!
......
ps:聲的問下,真的沒有人要來角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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