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正起嗨的倆人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危險,剛才那個怪異的女人已在鮮花枝葉上密佈了一些蠱毒粉,鐃是生人一沾即中毒。這種盅毒粉是從湘西苗疆一帶或越南以北等草鬼婆所興起的,知者,談盅色變。
阿花正觀賞着落在手心裏的五彩蝴蝶,正賞得起勁不知為什麼突然它就飛走了,但她也一樣感到開心,因為自由不好嗎。
二狗站在阿花的左邊,就這樣靜靜的,阿花賞蝴蝶又賞花,那二狗就賞阿花,多有調。二狗看着阿花的側臉,覺得這個女人每個部位都好看,雖然黑了點,但他也喜歡,突然有點想逗逗她。
「咦,阿花快看,那邊好漂亮哦。」二狗說完,手指從阿花的的前額往右邊指過去。
「嗯?二狗,什麼也沒有啊,你騙……」
二狗趁着阿花把臉往右轉過去的時候,他的嘴巴就嘟起來往她的左臉靠了一點,阿花回過頭來,兩張臉碰巧正視着,惹得二狗心花怒放。
阿花更是臉吐紅暈,自然純樸,羞澀可愛。迷湖花下,天真浪漫,羨煞了旁人。
倆人就這樣你儂我儂了起來。他們覺得今天的碰撞很是讓人值得懷念,認為這樣才覺得美好,只有青春的味道方最有回味。
可是阿花覺得身體有些不適,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眼皮慢慢地下沉,眼看就要倒下。
二狗也看得出阿花有些不對勁,關心地問道:「阿花,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覺得有些暈暈的,而且手腳有一種無力感。」阿花**着眼睛道。
「會不會生病了?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
此時已是十二點,許強才剛剛起床,由於昨晚三人回來的太晚,故睡到現在。剛下到二樓,便聽見「嘣嘣」作響,疑惑着在哪個房間傳來時,剛好碰到羅母,才知道向晨在健身房練習跆拳道呢。許強覺得可能由於昨晚的緣故,向晨才會如此努力練武術的吧。
吃完午飯,便到得健身房來,只見20平米的房間內,擺放着幾種健身器材。但見向晨的身體有幾處包裹着的傷口,他還滿頭大汗的在堅持練習着,想必他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吧。
向晨見得來人是許強,便吆喝着跟他練練手,許強眼神示意地看着他身上的傷口。
向晨拍着自己的胸脯說:「沒事,只是皮外傷,擦了一點我爸拿來的藥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精神得很啊。」
倆人在房中互相打鬥,有些缺點的就進行改進,並且相互指點着,安琪也加入隊伍,但只是為兩人喝彩。就這樣過了第6天,倆人的速度以及拳、腳、掌等功夫都有大大的提升。練得正興,羅父拿了一個包裹進來給許強,才知道是家中老爺子寄來的道術法具。
許強打開一看,裏面有桃木劍,紅線,八卦鏡,各種符紙,招魂鈴,墨斗,硃砂等。好傢夥,都齊了。
許強與安琪打定還要在古里村多呆一段時間,自從他們來到古里村開始就發覺這裏有古怪,現在已有各種道具材料,趁着現有時間,製作各種符咒以防不測之需。
回到房中,安琪古怪的看着許強,但見:
許強擺來一張桌台,準備好了硃砂筆與符紙,筆墨等物。靜下心神,然後對所用之道具材料一一誠心念神咒,以致所畫之符更具有神威,然後開始拿起硃砂筆在黃色符紙上畫了起來。
「筆墨橫飛下成怪異符文,字書方剛或圓柔,含蓄或張揚,筆勢以為飄若浮雲,矯若驚龍。真當下一氣呵成,好手筆。」安琪在旁邊看邊夸道。
許強不想泄氣,靜心之下,一連又畫了好多符咒,分別有:太清九真人愛玉符,交神生明玉化符,真皇混丹肅玄符,明玄北大冥九化符,八威禁龍制虎英太白玉化符等等符咒。
畫畢,此時許強額頭已經冒出汗來,可見剛才畫這些神符是如此耗神費力。安琪趕忙過來幫他擦擦汗,像一對老夫老妻般,引得許強頓生曖意,微笑的看着她,與安琪對視的一剎那,嘟起嘴巴似乎覺得有些癢似的。
安琪有些不理解的看着他道:「許強,你嘟起嘴巴幹什麼,你嘴唇有什麼問題嗎?」我看看,說完就要動手。
「沒,沒,我剛才只是有點,癢。」許強尷尬地回道。許強心想「難道這個女人真心不知道?今天天氣那麼好,一男一女一間房多有浪漫調調,前些天晚上你還給我印上香唇來着」,但這些內話只能壓在心裏了。
此時正是午飯時候,向晨剛剛從健身房間裏走出來,從他那天受傷起至今天已經第七天了,他感覺身手越來越厲害了,心想若是再碰到什麼惡鬼死鬼還是大頭鬼,打到它變成「侏儒鬼」,打不過?嘿嘿,那就跑唄,雖然個高體重,但老子跑起來也一樣神速哈。
羅向晨欲叫安琪許強下來吃飯,但去安琪房間沒有見到人,心想定在許強房間了,於是走將過去。見房門關着,嘿,好傢夥,兄弟辦事效率挺快的嘛。在想着要不要敲門之類的,你說不敲嘛,現在要吃飯了,總得有個禮貌叫一起吃不是?你說敲嘛,驚擾到倆人休息那就不好嘍。正在糾結敲還是不敲的時候,只聽見:
「吱呀」一聲,門已經開來,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尷尬一笑。
「我正好想敲門哩,你們就出來了。晚飯時間到嘍,一起下去吧。」向晨說道。
「開飯嘍」三人同下樓而去,席間,話精的安琪笑語不斷。
這時往羅家大門進來一個皮膚坳黑,滿臉焦急的人走將進來,「向晨,在不在,譚叔有急事找你。」
在桌席間吃飯的5人相迎而出,羅父呵呵笑道:「譚村長,進來一起吃午飯唄。」
「哎,羅老二呀,我倒想做下吃口飯喝口茶,只是現在有急事在身呀。」譚華明回道。
許強疑惑的看向他,心想難道又有邪物出現了不成,觀他臉色稍差,定是這幾天睡的不好吧,不知是何事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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