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天道新晉的五大地獄王雖然個個尊崇,地位高,話語權大,但地獄天道的天人都知道,這五位地獄王也是有差別的。
炎旗王的強勢,這數年時間裏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要做什麼,其他地獄王根本不敢與之唱反調。
這次火羽魔也是被即將到手的功勞給沖昏頭腦了,這時候被林微一句喝斥給嚇醒了,當下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就傻乎乎的要和炎旗王爭功勞,就連黑炎魔都將手裏的功勞拱手相讓,自己還爭什麼。
要知道,這些年他們幾個地獄王也想過和炎旗王爭奪地位,地獄天道之主看重的一個是炎旗王,一個是火蟬王,所以火羽魔就靠到火蟬身邊,想要聯合對抗炎旗,只是這些年他們是屢戰屢敗,根本鬥不過。
就像是在地獄神圖世界裏,炎旗王一枝獨秀,無人能敵,在這裏也是一樣。
最麻煩的是,這位炎旗王非常受地獄天道之主的器重,很多事情,都是經由炎旗王來辦的,暗地裏,火蟬就和火羽魔說過,絕對不能和炎旗王在明面上對着幹,能讓則讓,這次,顯然火羽魔是衝動之下才想要爭功。
當下,他急忙道:「不敢,炎旗王乃第一地獄王,我怎敢抗命不遵,這人如何落,全憑炎旗王定奪。」
林微冷眼掃了一下這火羽魔,這強勢,他必須要做足,因為炎旗王一向就是以強勢著稱,林微清楚,在地獄天道,誰的拳頭大,誰越強勢,那麼話語權就越重。
十年謀劃,林微已經不是當日的那個林微了,他很清楚,自己單打獨鬥不是長久之計,既然袁碧空給自己安排了這一條路,那麼,自己就要詳盡法子,掌控地獄天道。
這些年,林微表現出足夠的忠心和能力,已經取得了地獄天道之主的信任,對方逐漸給自己放權,其餘四個地獄王的權勢,根本無法與自己相提並論。
而林微相信,只要按照這個計劃逐步進行,等到了翻臉的時候,自己甚至可以踢開地獄天道之主,直接掌控整個地獄天道。
那時候,他就是新的地獄天道之主,有資格和其他天道之主抗衡。
所以,強勢是必須的。
這不光是做給地獄天道之主看的,也是做給下面眾多地獄天道的天人看的。
況且這個準備偷偷潛入鬼妃殿的人,林微是想保下來的,如何保?當然是必須要自己掌控主導權。
但這件事必須小心再小心,其餘幾個地獄王,哪怕是黑炎魔,也只是屈服於自己的權勢和力量,一旦他們現自己做出危害地獄天道之主的事情,這些人立刻就會翻臉。
「黑炎王,你將這個人押入地獄火牢,我會親自身份,畢竟事關鬼妃殿,不能不重視。對了,這人有沒有驚擾到鬼妃大人?」林微這時候問道,表現出的是一派大公無私,只為天道之主盡忠的姿態。
黑炎魔急忙道:「鬼妃大人已經知道了,而且她想要出來看看,但天道之主有令,不准鬼妃離開大殿半步,只不過鬼妃大人就是想要出來,那邊有侍女攔着。」
「做得好!」林微心中暗罵,但嘴上卻只能誇獎,這些年,他也只能找機會去看看澤姬的情況,可以說哪怕十年過去,澤姬也從沒有放棄過逃離這裏。
今天是一個機會,見她的機會。
「我去看看鬼妃大人,看她有沒有損傷,另外勸她會殿靜養。」林微順着接過話來,大步走向鬼妃殿。
鬼妃殿所在的地方守衛極為嚴密,可以說到處都是值守的地獄天道的天人,但林微這位炎旗王是何等身份,他自然是來去自如,更不用說剛好生了事情,作為第一地獄王,他是有權利前來的。
巨大而且華貴的鬼妃殿前,身着華麗衣物的澤姬想要出去,但周圍圍着一大群侍女,她們是死活不讓澤姬離開,沒法子,這是天道之主下的法令,誰讓澤姬下來,那誰就得死。
「炎旗王,到!」
有天人看到林微走來,立刻是大聲喊道,頓時,喧鬧安靜了下來,哪怕是澤姬,這時候也是冷靜下來,她見過幾次這位炎旗王,對方極為強大,她知道,這炎旗王一來,自己就算是想要趁亂逃走也絕對不可能。
看着仿佛被困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一般的澤姬,林微心中生憐,但表面上卻是很有禮數的行禮,然後才道:「之前有賊人想要闖入鬼妃殿,我怕驚擾到鬼妃大人,所以前來看看。」
「驚擾,哼,我都沒有見到那人,何談驚擾?」澤姬顯然對地獄天道的人很不滿意,一點都不客氣。
林微知道她的心情,自然不會與之糾結,而是道:「天道之主寵愛鬼妃,還請貴妃自己保重,不然我等也會很難辦,而且天道之主有令,不准鬼妃離開大殿半步,所以是不能讓貴妃離開的,還請見諒。」
澤姬冷聲道:「我當然知道,不過今天我有件事要讓你們辦。」
林微心中一動,大概知道澤姬要做什麼,但還是笑道:「鬼妃地位尊貴,只要不是違背天道之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情請儘管吩咐。」
「好,我想見見那個擅闖這裏的人。」澤姬這時候說道,顯然,她知道一般人肯定不會擅自闖入自己的宮殿,在她想來,必然是熟悉的人,甚至是朋友。
對方被抓住,她必須得知道是誰,而且還得想法子營救。
林微知道她心中所想,但顯然這種事不可能的,就是自己想這麼做,天道之主也絕對不會允許澤姬見其他人。
自己能來見她,也是就事論事,平日裏那也不是說見就能見的。
不過十年了,林微也是運籌帷幄,他馬上就可以晉升神陽巔峰,一些計劃也可以開始實施了,就例如,讓澤姬幫忙謀劃和配合一些事情。
林微這邊在思考,之後才道:「這件事,不可以。」
澤姬顯然也知道是這個結果,所以她倒也沒有堅持,而是換了一種方式,道:「那我退一步,不見他可以,但你必須要去問問,那個人的名字,他叫什麼,這一點總該不難的?相信,你們的天道之主也沒有禁止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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