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宏遠說完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手裏的杯子,才又繼續說道,「而且與r國的業務往來也算是單一的,不過就是一些物質的採辦,倒是整個r國市場都被我們景氏壟斷了,華國沒有第二家企業輸送物質到r國倒是真的。至於你爺爺的身份嘛,我也從來沒有去過問,我畢竟是在華國出生的,對r國沒有大多的感情,就連你爺爺也是幾十年來第一次回去。」
穆靳宸聞言,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才說道,「我無雙在r國遊玩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花車巡遊,後來了解到是r國君上在位三十年的慶典的,因此舉國大赦,十分的隆重。我才爺爺是回去參加這項盛事的,同時,他也並不希望我們後輩跟r國扯上什麼關係。」
「父親,我並不是說想探討爺爺背後的秘密,只是程朗這些年暗中跟r國王室有些往來,我想知道爺爺在r國的實力有多少分量。就算不能與王室抗衡一兩分,有些說話的權利也是好的。」
穆靳宸將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地跟景宏遠說了,調查程朗這些年倒是跟蹤了一些線索,此前程藍在d國上學,程朗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探視,沒有至少有一次會取道去r國,消息傳來說是與r國的王室相交甚秘。
有些東西似乎要呼之欲出,但是他不敢去確認,也不想去確認。
r國君上無子,弟弟夏洛親王對王位虎視眈眈,這些王室的秘辛本來與他無關,他更不想車上任何的關係。
如今他們穆家在s市已是滿城風雨,他與無雙以及親人不過是想過幾天清淨的日子,程朗說那樣的話,一旦扯上什麼王室……
尤其是這種王權凌駕在一切之上的君主制國家,實在是有理說不清的。
也因此,他暫時真的不敢動程朗,程藍還沒有找到,萬一他來個魚死網破,他無所謂,吃虧的還是他們穆家。
景宏遠搖了搖頭,「宸兒,父親實話告訴你,我是實在是不知道,相信你也了解我的個性,擔着一份並不繁重的差事,託管一下景氏的業務,閒來便是賞花撫琴,極少理會這些俗事。這些年,除了對無雙的媽媽念念不忘以外,其他事,我真的甚少去理會。」
穆靳宸點了點頭,的確是如此,景宏遠是真正塵世以內的閒雲野鶴,亦是真正的無欲則剛,無雙的性子大部分隨了他,平和、謙遜,其實他亦沒有想過要從他那裏得到什麼實際性的消息,這樣的答案其實亦是他的意料之內。
見穆靳宸鎖着眉頭沉思,景宏遠為倆人添了茶水,又繼續說道,「這些事,你不妨親口去問問你們爺爺,讓他老人家衡量利弊以後,看看能不能給你想要的答案。」
「是,爺爺回來我再徵求一下他老人家的意見。對了,糾纏母親的那個畫家我跟雙雙在r國見過,母親的畫像還被他畫在了藝術長廊的牆壁之上,你看是否有必要讓爺爺處理一下。抱歉父親,這件事我本該早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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