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如何,臉上卻還是堆笑,「那是自然,是子薇班門弄斧了。」
此時侍應送了咖啡過來,夏子薇趁勢緩和了一些,拿過咖啡抿了一口,卻不再說話。
這一次她學乖了,程朗沒有說話之前,她是不會輕易再說話了,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廝今天是專門來找茬的,欠人家人情總是理虧。
霎時間大家都不說話,良久以後,程朗身邊的助理湊近他的耳邊,不知道對他說了什麼,只見程朗聽完了以後,對他揚了揚手,示意他先行退下。
又過一會,程朗走到夏子薇身邊坐下,那是一個卡座的沙發,坐兩個人卓卓有餘,只是夏子薇不明白他為何就湊了過來,她下意識躲了躲。
此時,程朗卻倏然出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自己的嘴唇狠狠地貼在了夏子薇的唇瓣之上。
沒錯,是貼,!
他的眼內十分清明,並沒有一絲情/欲,就這樣貼在上面,再閉了閉眼睛旋即將她放開。
動作很快,也很流暢,像是演練過無數遍一樣,整個過程,夏子薇連反抗都來不及,他就已經起身離開。
只見他拉了拉自己的衣角,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夏子薇咬緊了牙關,冷冷地看着他,半響才抽過一旁的紙巾狠狠地拭擦着自己的唇瓣。
「程董這是何意?」
她咬牙啟齒地問道,這廝的行為真讓人很難捉摸,她非常討厭來着他身上的雪茄味道,還有一股即將步入老年的腐臭氣息,強烈忍住了想吐的感覺,待會不知道要刷多少次牙才能把這個味道壓下去。
程朗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又過了一會兒,見助手對他做了個什麼手勢,他才悄然起身,「今天到這裏,我是來先收點利息的,至於那個人情你要怎麼還,我暫時還沒有想好了,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程朗落下這麼一句,就莫名其妙地走了。
夏子薇簡直詫異至極,過來喝一口她喝過的咖啡,強行貼了一下她的唇瓣,就莫名其妙地走了,這廝這麼做到底何意?
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夏子薇又點燃了一根煙,一個人又在那裏坐了許久,想破頭都想不明白,最後懶得理會,才回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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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宇董事長辦公室內,祁東拿着一大沓資料來報。
「少爺,昨天的事渲染得最厲害的那幾家媒體果然是程朗在背後控股的,收購不下來。」
祁東說着,便把資料擺到了穆靳宸的跟前又說道,「曼谷皇宮那邊的人已經在做事,如無意外,程朗這兩天就必須離開s市,泰王那邊的人會儘量拖住他一個月,他大概也沒有時間再興風作浪了,皇宮那邊的人問要不要再採取點行動,傷他一兩分,讓他躺兩個月。」
聞言,穆靳宸抬着修長的手指撐了撐生痛的額頭,通過透明玻璃窗看了看無雙那邊。
只見小女人拿着尺子跟鉛筆細心地塗畫着什麼,午後的陽光慵懶地傾瀉在她的身後過腰的長髮之上,閃爍着點點光輝,部分頭髮遮住了她的側臉,遠遠只見她低頭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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