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視線再往上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許墨蓮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半撐起身子那狹長的美眸盯着她看,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了。
「我……我……你……你……」張小唯結巴了,實在不知道怎麼去解釋自己的行為。
許墨蓮哪裏還有心思聽她廢話?撐起身子大手一撈就把人撈到他身上去……
張小唯驚呼了一聲,人就已經到了他的身上。驚魂未定,下一秒嘴巴就已經被他堵住,在她微愣的空隙鑽了進去,急切得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裏面去。
「嗯……你……慢點兒……」
「慢不來……」
張小唯所有的話語都被許墨蓮吞進了肚子,再一次人事不知到天明。
初冬的清晨很冷,然後交疊在一起的人兒卻十分暖和,就連許墨蓮都有種從此君王不早朝不早朝的感覺。
他率先醒來,看到懷裏熟睡的人兒泛起陣陣心安,他彎了彎唇角,壓下想要吻她的衝動。
許墨蓮拍了拍生痛額角記憶卻像短片了一般,他昨天分明是跟凌應天在喝酒,後來準備走,卻陣陣眩暈,再後來就看到懷裏的女人在他身上作亂了,中間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真的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不是沒試過喝醉酒,然而就是最烈的酒也不可能幾杯就倒,還醉得這般徹底,除非有人在酒里做了手腳,但是如果另有所謀他今天醒來就不會是在這裏,凌應天,凌柔兒……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他躡手躡腳放下懷裏的人兒,拿起手機順手披了件睡衣去了書房。
武頭接到許墨蓮電話時候那語氣活像是中了幾百萬一般輕快。
「老闆,我們的貸款批下來,款項這周內就能夠到埠。」
許墨蓮更是疑惑,昨天聽凌應天的語氣跟態度似乎是不打算批給他的,怎麼一覺睡醒就大發慈悲了呢?
「什麼時候接到的消息?」
「今天早上,我一直在等你電話。」武頭說。
許墨蓮陷入沉思,修長的手指輕敲着桌面,「我昨晚怎麼回來的?幾點回來的?」
武頭當機了一下,老闆怎麼會忽然想到問這個問題呢?
「大約九點,凌應天出來通知我說你喝醉了,讓我送你回家。」
「九點……」
昨晚約的時間是八點半,他進去大約十幾分鐘就準備起身走人,也就是說有十幾分鐘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或者說是對他做了什麼。
「你進去扶我走的時候有什麼異常嗎?」
「異常?」
神經大條的武頭哪裏會想那麼多?更不可能注意細節,許墨蓮實在想不到那對父女到底要做什麼,就算現在去興師問罪也毫無證據。
再說了,款項還加急批了下來,他還得打電話去道謝,這件事還真的成了無頭公案,就算是啞巴虧也只能往肚子裏噎了。
「沒事了,款項一到位馬上給君氏安排過去。」
「是……」
許墨蓮掛上手機想了又想,還是想不明白這對父女到底有什麼貓膩,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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