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碧青捂着嘴巴後退了幾步,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暮白,你一定要這樣懲罰我嗎?一定要這樣無聲抗議嗎?」
唐暮白像是沒有看到郭碧青的眼淚一般,臉上依然是平靜無波,「媽,我哪裏不好,您告訴我,我改就是。」
郭碧青看着唐暮白那雙似乎沒有焦距的眼睛,痛心疾首,卻又無可奈何。
「暮白,你不能這樣懲罰我,更不能這樣懲罰你自己,這個世界少了一個夏子薇太陽照樣升起,地球一樣自轉,你能不能爭氣一點啊?你等着夏子薇看你笑話嗎?暮白,你醒醒啊!」郭碧青不停地搖着兒子的雙臂。
唐暮白的視線總算有了焦點,認真地盯着郭碧青的眼睛,「媽,對於你們來說,少了一個薇薇無關痛癢,可你們不知道,薇薇就是我的整個世界,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更希望自己開心,更希望自己能忘記她,畢竟她那麼狠心地離我而去,留下我一個人面對這個灰色的世界,可惜我辦不到。」
「我也並沒有氣您的意思,我說的都是真的,不是薇薇,我娶誰都無所謂。我早就跟您說過,不是薇薇纏着我,而是我一直對她死纏爛打,她卻要承受你們的指責,媽,您越是說她不好,我只會越心痛她。」
「逆子!你怎麼就這麼沒有出息啊?你都三十好幾了,整天情啊愛啊圍着一個女人轉,你就這麼點出息了嗎?」
郭碧青指着唐暮白的手都在顫抖,恨鐵不成鋼,恨不得把他塞到肚子裏回爐再造。
唐暮白說完那些話,又恢復了那張生無可戀的俊臉,無所謂地笑了笑,「抱歉,我累了,需要會房間休息,您自便吧。」
「唐暮白!」
郭碧青覺得自己若是有心臟病的話九條命都不夠死,地板都被她跺穿一個洞來。
對於她的叫喚,唐暮白充耳不聞,心,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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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新娘的花車大隊是第二天清晨六點,穆靳宸前一天晚上就吩咐好廚房準備早點,他早早起床洗漱完畢後才準備吻醒自己的小妻子,昨晚沒忍住,要了她兩次,雖然很小心,可也把她累壞了吧。
「小懶豬,該起床了。」
穆靳宸從無雙的額頭親到嘴巴,可無雙實在是太累了,嚶嚶地不肯醒來。
穆靳宸又把腦袋埋到她的雙峰之間使壞,無雙還是不肯醒,穆靳宸無奈,只得抱起小妻子去洗漱間,把毛巾打濕了以後幫她洗臉。
無雙這才緩緩地睜開一隻眼睛盯着丈夫的俊臉,喃喃地問道,「幾點了?」
「小懶豬,快四點了,你還要化妝,四點半必須出門,該起床了。」
半夢半醒的無雙窩在穆靳宸的懷裏,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嬌,「我困……我不要起來……」
穆靳宸的心都軟塌了一腳,俯首親了親她,「寶貝兒,今天是蘇苒結婚,你遲早了不好。」
無雙一個機靈,醒了大半,伸手抓了抓頭髮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穆靳宸的懷裏,「放我下來,不能遲到了。」
「不慌,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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