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溯進了治療室,看着躺在床上唇色有些發白,一動不動的高大男子,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君上,宸兒肩膀上中了一槍,是穿透性的子彈,如果我沒記錯,r國對槍支的管制一向嚴格,醫生取出來的子彈我看過,像是中東才會出現的軍火,君上,這樣的軍火出現在我國,是偶然還是其他,我以為都應該徹底勘查。」
夏溯聞言,視線從穆靳宸身上收了回來,瞳孔微縮,問道,「北堂叔是說……」
「君上,我不預設任何立場,在r國,無論是走私軍火還是毒品都是死罪,國人還是富足,一般不會鋌而走險,但你的那位好朋友就難說了,之前宸兒就說過,程朗跟東南亞的毒梟勾結,企圖把毒品輸入s市,還企圖把宸宇拉下水,幸好他及時發現才砍斷了這一根聯繫。」
「但是,君上在r國給了他這麼多的特權,我恐怕就會利用這一便捷,我聽無雙的意思,程藍帶來的人更像是職業殺手,像東南亞人士,同樣把殺手輸送進來的手法,他在s市已經使用過一次,我想,君上有必要敲打敲打你的那位好朋友。」
「否則也解釋不通程藍如何能調動王室專用的直升飛機。」
夏溯的眸光冷得足以結冰,如果說此前對伊娜是否參與此事尚且保留一分,如今是倒是肯定了。
「伊娜與程朗的關係確實不錯,這一次幫程藍對付宸兒他們的人我本也鎖定了她,如今看來,八九不離十了。女人的妒忌心真的不容小窺,她們會為此做出一切瘋狂的舉動。」
「北堂叔你放心,只要他們人還在國內,我就會還之嵐他們一個公道。」
夏溯冷冷地說道。
「君上對之嵐……」
這樣的話,景北堂本不該問的,只是,就算他跟夏溯不算熟悉,也大抵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他對這對母子的態度確實很耐人尋味,重點是,蕭致遠那孩子他見過幾面,跟之嵐倒是挺配的,他擔心……
夏溯聞言,淡淡的掃了景北堂一樣,「北堂叔,不瞞你說,之嵐確實是我唯一動心過的女人,她有多好,我是知道的。當我知道她為我生下靳宸以後,我第一時間趕赴s市並不是他們以為的那般,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或是非讓靳宸繼承r國。」
「我承認自己有一部分的私心,但並非全部。北堂叔,別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這看是平靜的r國王室,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是風起雲湧,但是無論如何,只要我自己不肯退位,哪怕是敗光了整個國家,也沒有人敢直接說讓我下台,除非推翻了這種君主制。」
夏溯的語氣中似乎帶點不同尋常的無可奈何,「但是這不可能,畢竟是上千年的傳承。我急着把靳宸帶過來,無非就是想讓那些有異心的人看一看,我夏溯並非後繼無人,我後繼無人是一回事,我的繼承人主動放棄繼承,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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