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無雙的生物鐘就不大準確了,在飢腸轆轆的狀態中醒來,身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碾了一遍似的,每一個器官都不像是長在自己身上一般。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再努力地睜大失神望着天花板,然後傻傻地眨巴了好幾下,那是還在迷糊當中,尚未完全清醒的狀態。
「寶貝兒,再看,天花板都要被你盯出一個洞來了。」
聽到這個略顯沙啞的磁性嗓音,無雙的意識一下子回籠,昨晚那些纏綿悱惻的畫面爭先恐後地湧進了腦海,尤其是某一處的那尚未消退的酸痛,感覺尤為明顯。
偏頭,怒瞪了某隻不知輕重的禽獸一眼,尤其是下半夜,她在睡夢中好像又被某人狠狠地欺負了一回,想到這裏,無雙更是又羞又怒。
轉回頭,乾脆也就不理他了。
「夫人,你這是打算吃完了不認賬嗎?」
聽聽,聽聽,這是人話嗎?無雙乾脆拉過被子蒙着頭,悶着聲音說了一句,「大壞蛋!」就更不理他了。
這下身後的男人直接低笑出聲來,貼上小女人的後背,無雙能清晰地感覺到來自身後那溫暖胸腹的震動。
穆靳宸伸手拉下她頭頂的被子,「好了,好了,不說了,別蒙着頭,等下給悶壞了。」順勢也就將小女人擁入懷內,在她的櫻唇上落下一個早安吻。
柔聲問道,「還疼嗎?」
無雙不做聲,看着他略顯疼惜的眸光,輕輕搖了搖頭,一會卻又重重地點了點頭,柔聲說了一句,「疼。」
男人見狀,又在她的水眸上輕輕吻了下,昨晚都哭成那樣,肯定很疼,「下次就不會疼了,今天給你請了假,就不去上班了,外公那裏我也派人問候過,他很好,今天就好好在家裏休息一下。」
無雙這才想起本來今天要去上班這件事,「現在幾點了?」
「快中午了,你再休息一會,我下去準備點吃的,好了再叫你。」穆靳宸說着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才翻身起了床。
無雙這才看到他身上穿的是休閒服,大概是早已經起來,又故意回來等她醒來,卻不知自己並不是很雅觀的睡相有沒有被他看了去。
果然,某人到了門口的時候便沖她說了一句,「夫人,平日裏看你這般斯文,可沒想到你的睡相確實不怎麼樣,還有一點打鼾流口水,我順手拿手機拍了下來,分享了一張到你的微信,夫人等下可以去看看。」
穆靳宸門都還沒有來得及關上,就看見一個枕頭凌空朝他飛了過去,他淡定地伸手接住,又扔回了床上,那可惡的聲音再次傳來,「相信我,挺可愛的,一點都不醜。」
「穆靳宸,你個大壞蛋,你是不是想嘗一下家暴的滋味啊。」
某人摸了摸下巴,「夫人,理論上洞房花燭第二天是不可能被自己的妻子家暴的,否則這會令為夫對自己的能力產生很大的質疑,當然,這件事實際上是不成立的。」
話音剛落,第二個枕頭又再次飛了過來。
「混蛋!」
這一次,穆靳宸沒有接過枕頭,任由它自由落體掉到地上,也不關門,拉大了唇角的弧度朝着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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