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和橋。」
就在安和橋的雙腳剛踏出安元崇的書房門口,他突然在身後叫住了她。
「聽說和你同時進班上的其他新生,總共有三個,除了蘇家,景家的兩個小輩,另外一個孩子是什麼來歷,你清楚嗎?」
安和橋渾身一疆,呼吸瞬間卡在了喉嚨里。
接着,她為了不讓安元崇看出什麼,以最快的速度冷靜了下來,轉身,平靜而淡然的向他透露了些,他想知道的,她能坦白的情況。
「是的,爺爺,這學期班上新來的同學,包括我在內總共有四個,也可能因為其他同學都是老生的緣故,開學後,我們四個就走的近一點,也都是同桌。」
「簡幽湟和我坐的最近,不過……」說到這裏,安和橋的面色恰到好處的露出些無奈。
「他那個人性格有些孤僻,平時總是獨來獨往,也不愛說話,所以,我只知道他不是我們本地人,其他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姓簡的人家,京城倒是少有聽說。」安元崇沉默了會,輕嘆了句。
「簡幽湟是混血兒。」安和橋雲淡風輕的笑了笑。
「混血兒……」
重複着三個字,極為難得的,從來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安元崇,竟然蹙起了眉。
「那個孩子既然防備心這麼重,想必也是有些來頭的,你看看和他接觸的時日長些,能否了解的更多,若是感覺有什麼不妥之處,還是要謹慎些。」
「是。」安和橋面不改色的應下,心裏卻是划過一抹極淡的寒涼。<>
「行了,和落落下去吧。」
等安和橋和安且落雙雙退出書房,荊嚴韻立即皺着眉對安元崇出了聲。
「老爺,你看落落今天的樣子,他……是不是在維護她?」
「嚴韻,這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安元崇的眸色也有些複雜,過了好半晌,才似嘆非嘆的回道。
「我的落落以前不是這樣的。」
「孩子大了,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哼!落落才多大,哪裏懂得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他從小就乖巧,聽話,哪裏有像今天這樣,學會了跟我們玩心思,指不定就是受了那個東西的蠱惑,一門心思都在南家,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背着我們跑那麼遠,養不熟的白……」
此時此刻,正在氣憤中的荊嚴韻,咬牙切齒,哪裏還有平日裏的嫻靜,優雅。
「嚴韻。」安元崇皺了皺眉,面帶不愉。
「元崇,我……我這心裏難受啊,今天這可是落落第一次這麼不聽我的話呢,他,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學會了對我們說謊,也不想想我這心裏,就跟戳了把刀子似的。」
眼見着安元崇有些不愛聽她說的話,荊嚴韻立馬有些訕訕了起來,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
「小顧平時對他們都不錯,他出事了,兩個孩子擔心也是難免,這次,你就算了吧。」
多年的夫妻,荊嚴韻的心病,安元崇不是不知道,眼見着她心裏不痛快,他也就軟了臉色。
「都是那個掃把星惹出來的事,沒有她那天大清早的在家嚷嚷,吵的家裏不得安寧,落落哪裏會知道這麼多!」荊嚴韻陰沉着臉,越是想着,心裏就越不痛快,越不痛快,臉色有越發的難看了。<>
「都這麼些年了,那個孩子出生的時候,老和尚給她批的命格,到現在,我們也不好說啊……」安元崇像是想到了什麼,深嘆了口氣,有些無力的道。
安元崇的話說完,荊嚴韻一張在痛苦中越發顯得蒼老的臉,猶如古老的地下城牆,結出陰森的斑駁,看着有些恐怖。
「什麼不好說,當初我也是不信的,可是後來呢?這不明擺着的嗎,她生來就是克我們家的,我的風兒,我的風兒……正風華正茂,就這麼沒了……」荊嚴韻恨的咬牙切齒,紅了眼眶。
「……」安元崇低下頭,剎那間彎下了背脊。
「不,我不能再讓他們這樣下去,我必須讓那個掃把星離我們家落落遠遠的,不然我家落落再出點什麼事,我也不要活了。」
說到最後,荊嚴韻整個人都坐不住了,眼裏閃爍出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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