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早,紅日初升,京城最令人敬畏的軍區大院門口。
「什麼人,下車,檢查!」
被外人認為軍區大院最牛,認人功力堪稱過目不忘的值班警衛,看見正勻速行駛而來的黑色賓利,之前從未見過,立即豎起槍桿子,對準車門,大吼一聲,狠勁十足。
「喲,我說這是誰一大早嗓門這麼響亮,打擾小爺我休息呢,原來是小羅啊。」
熹微晨光下,同時被幾把槍指着的賓利車,行至軍區大院大門入口,停了下來。
左邊後座墨色車窗緩緩搖下,露出青年一張五官精緻華麗,俊美的有些過分的臉。
楚歌半睜半眯着雙桃花眼,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瀲灩紅唇,一邊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顯示主人此刻心情不怎麼美就是。
「二少,是您啊,請進,請進,今兒個,怎麼這麼早就來看老首長了?」
離車子最近的一個身材高大壯士,本還冷着臉的年輕軍人,立即收起手上的槍,收腹,挺胸,抬手就對坐在車裏的楚歌,敬了個極其標準的軍禮。
粗曠英俊的臉,露出一抹笑,雄渾粗噶的聲音,討好的意味很明顯。「嗯。」懶懶的轉過頭,嚴重缺睡,且到了焦躁地步的楚二少,懶得再和警衛員多廢話,刷臉得了通行證,就迅速關閉了車窗。
等那輛黑的程光發亮的賓利,飛速消失在軍區大院裏。
被楚歌稱為小羅的英俊警衛員,身邊離的較近的另一位年輕警衛員,微微側過身,小聲的向他出口。
「羅隊,剛剛那個人是誰啊,在軍區大院還那麼拽,那車開的,呵——別說20碼,我看50碼都有了!」
「雖然天還沒亮,你的視線卻不能不好,我看着二少的車,開的就只二十碼!」眼見着院內正有一輛熟悉的軍車,朝大門這邊慢慢駛來,姓羅的警衛員,立即睜着虎目,瞪了一眼身邊的小弟。<>
「……」
「首長好。」
敬過軍禮,等外出的軍車行駛的遠了。
很是看不過自家小弟的白目,軍區大院守門的警衛員隊長羅崢,接着,繼續對身邊看向大院裏,一頭霧水的小弟,出聲。
「剛剛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少爺,看清了沒?他可是楚家的嫡孫子,楚少將的親弟弟,以後見到他,什麼都不用問,直接放行就行了,知道不?!」
「楚辭,楚少將?是那個楚老司令?!」年輕警衛員睜大眼,驚呼。
「咋咋唬唬的做什麼?有損咱大院形象,還不給老子站直了,以後你小子見多了這些皇子皇孫,知道該怎麼做了不?!」
「知道,知道,隊長教訓的是,小的明白了。」吧嗒一下,挺直背脊向上司,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年輕的警衛員心裏一陣後怕,面上卻更加嚴謹了。
黑色的賓利,無視周圍,一列列穿着統一軍綠色軍裝,邁着整齊步伐,行走的護衛兵們的打量,一路勻速從軍區大院門口,開進,來到山下的軍屬區。
z國京城最令人敬畏的軍區大院,在京城四明山下,山上是軍訓區和軍營區。
軍屬區從外觀看,就和京城一般的老居民區沒啥區別,綠化不錯,樓層不高,才五層,從外面看,根本認不出哪個是首長的房子。<>
坐在車裏的人,從車窗外越來越亮的日光里,可看清,車窗外,禮堂,大操場,營房,教學樓,圖書館,澡堂,雙槓,籃球場,小花園,菜窖,幼兒園,衛生所,滿足人們日常生活的場所,一應齊全。
只是這片本該充滿人情味的地方,怎麼看,都透着一股子肅殺的冷清。
聽着耳邊響起的陣陣號角聲,渾身好似沒有了骨頭似,癱軟在車後座的楚歌閉着眼睛,出聲。
「就這破地,冷的跟鬼城似的,不知道有哪裏好,老頭子都那麼大年紀了,還窩在這犄角旮旯里,愣是不願意搬。」
撇了撇嘴,楚二少的怨念,此刻深的可直達雲霄。
坐在他前方的阿德里安,看着右手邊後車鏡里,那毫無形象可言,甚至垮着一張怨婦臉的青年,終是看不過去的轉過視線,直視前方,抽了抽嘴角。
整個z國最有權勢的一塊寶地,在楚二少嘴裏,倒成了鬼城,不知道那些個踩着無數屍體,也想在這地爭取一席之地的軍人,聽了二少這話,該作何他想。
「臥槽,怎麼這麼晚了!誒,簡,剛剛在正和宮,咱們是不是繞了彎路?」
抬起手腕,看着自己黑色鑽石腕錶上顯示的時間,楚歌渾身瞬間僵硬,臉色隱隱有些發白。
一直面無表情,看着窗外的簡幽湟,只是淡淡的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接着,就又看向車窗外。
「二少,我們今早沒走正和宮。」而是在正和宮附近的望京路,來回龜速行駛了兩次。
坐在前頭的阿德里安代替簡幽湟,出聲。
「為什麼不走正和宮,這麼早,那裏又不堵車!」
瞪大眼,楚歌一臉的煩躁。<>
「少爺說那裏風景不好。」
想到剛剛在望京路上看到的,那個正在慢跑的人,阿德里安一臉嚴肅,眼神里卻是頗多無奈。
「臥槽,就這麼烏里嘛黑的天,看什麼風景,簡大爺,你有那閒心,怎麼就不想想哥哥我的小命先?!」
睜着一雙充滿血絲,爆紅的雙眼,看着身前,身邊,這極品的一主一仆。
凌晨四點鐘,就被自家老頭子用連環call,從被窩裏抓起來的楚歌,氣炸~
------題外話------
麼麼噠,抱歉,昨天斷更,明天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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