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知當然沒有同意和孔紫心的婚禮,不過倒是收了一大堆的禮物,而孔紫心的爺爺孔賀極在知道了葉天知要去冀南市上大學時,給了葉天知一個信物,一個儒家高級客卿的信物!
這份禮物,足以讓任何人眼紅了,有了這個信物,葉天知幾乎可以得到整個華夏國儒家的幫助,儒家雖然看起來不過只是那麼一個大家族,但是起背後隱藏的實力實在令任何人都不能小覷。
孔賀極平安歸來,孔家再次落入孔賀極的掌管之下,而孔賀極下發的第一個命令,便是宣佈下一任的繼承人為孔華江,也就是孔賀三的兒子。
這個決定令孔家之人不解,更是令孔華良十分的憤怒,孔華良作為孔賀極的親生兒子,雖然他限於武技等級不夠,沒法接替孔家家主之位,但是他一直都希望孔紫心能夠接替家主之位。沒想到老爺子醒來的第一個決定,竟然是這個。
葉天知心中知道,這是孔賀極對自己家族的愛,更是對自己孫女的愛。
一切歸於平靜,暑期也匆匆而過。
孔紫心選擇了去國外最好的學府,英國皇家藝術學院,研究她最喜愛的美術。
而葉天知,則和安如月一起,選擇了齊魯省冀南市的齊魯大學,一個新興的比較神秘的大學。
專業選擇,葉天知自然選擇了醫學,不過在具體的醫學門類上,葉天知卻是選擇了中西醫結合,畢竟他希望能夠既學習到中醫知識,又能理解下現在的西醫科學。
安如月則按照自己父親的意願,選擇了考古學,在選擇專業上,安如月其實並沒有多少特別喜歡的專業,而考古學在安如月看來還不錯,以後還能夠在事業上幫助自己的父親。
九月一號,是華夏各大學正式開始的日子,也是齊魯大學正式開學的日子。
在高鐵暢通以後,從金陵市到冀南市不過只需要四個小時的時間,比乘坐飛機還要方便些。
九月一號早晨,冀南市高鐵車站,一男一女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大學!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來大學裏學習。」那男生長相有些瘦弱,說着這話時感慨萬分,他的確很感慨,一年之前,他還只是個朝不保夕、身患遺傳重病的小子,短短一年時間,他已經來到了全國頂尖學府,而且,他已經是騰挪期的武者,身體更是健康無比,雖然長相依然有些女性化。
這人正是葉天知,在得到了醫家至寶岐黃聖枕之後,他已經由一個病重的小子成為了如今的武者。
「好了好了,我說老哥,咱們這要往哪裏去?」身旁的女子說起話來清脆動人,長相更是清純可人。正是安如月。
「廢話,當然是去報到了,那啥,齊魯大學,應該挺出名的吧,咱們走!」葉天知拉着箱子,帶着安如月就朝着火車站外走去。
打了個的,報上齊魯大學。
那出租車司機一聽,操着帶着些許方言的普通話笑道:「是外省來報道的學生吧,齊魯大學,那可是個好地方啊,先恭喜兩位同學了。」
葉天知笑着點了點頭,心道,都說齊魯的人熱情,沒想到還真是的。
安如月坐在後排,她的眼睛倒是尖銳,道:「大叔,你怎麼沒打表啊?」
出租車司機咧嘴笑道:「你們千里迢迢來我們冀南市上大學,我怎麼會要你們車錢呢,放心吧,小姑娘,到了大學裏好好學習,就算是車費了。」
葉天知和安如月聽了不由都笑了起來,雖然兩個人並不在乎在出租車費,但是從這行動卻是能夠感受到出租車大叔的濃濃情意。
齊魯省的路況要比金陵市好很多,從車站一路往西,幾乎沒遇到堵車。
葉天知正想感嘆一句,突然,後方一輛藍白色法拉利跑車快速的超了過來。
看到這車速,葉天知不由無語了,就算是在高速公路上,這種車速也足以讓人膽戰心驚了,更何況是這種市內省道。
「作死啊!」出租車司機嘀咕了一句。
話音剛落,前方只聽「吱嘎」一聲,那輛法拉利來了個急剎車,剎車聲音異常急促,而同時,一個拎着菜籃子的老人「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法拉利也因為剎車急掉頭,撞到了一旁的防護欄上,不過很明顯,這名貴跑車的質量要好過華夏國的豆腐渣防護欄。
「作死啊,這麼快的速度,估計老人死定了。」出租車司機憤憤不平,出租車也靠在路旁停了下來。
這時候很多人都圍觀了過來。
葉天知的眼睛緊盯着那個被撞飛的老人,出乎葉天知的意料,那個老頭子在空中翻了三個跟斗之後,「呱唧」一聲落在了地上,接着這老頭拍拍屁股竟然又站了起來。
安如月也看到了那老頭,不由捂着嘴驚呼道:「難道是個高手?」
葉天知看着老頭那驚慌的眼神,搖搖頭,道:「不是什麼高手,不過剛才確實是老爺子命大,這法拉利直衝過來,並沒有碰到老爺子,是法拉利司機太緊張,急剎車導致車尾甩擺的時候碰到了老爺子,老爺子當時正好伸手擋了下,這次碰撞,倒像是老爺子被一個大漢給扔了出去,老爺子身體好,摔了一下,身子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安如月聽了直點頭,道:「看來這老爺子還真是命大。」
出租車司機轉頭看了葉天知一眼,然後嘆口氣道:「雖然身體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但是內傷避免不了,而且,只怕法拉利司機不會罷休的。」
果然,話音一落,那法拉利之上便衝下來一個年輕人,年輕人一下車,立刻朝着那老頭走去。
老頭還茫然的站在原地,手裏還拎着他的菜籃子,菜籃子裏的菜已經掉在了地上。
「你他媽幹嘛吃的,過馬路不看着點嗎,你的眼睛是瞎的嗎?」穿着名牌t恤的法拉利青年指着老頭就是一陣臭罵。
老頭茫然的站在原地,還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媽的,還裝傻,老子的車,兩百多萬,就因為你這老孫子,車撞壞了,你看怎麼辦吧。」青年氣勢洶洶,看來老人能夠站起來完全是個錯誤,因為現在錯誤都到了老頭的身上。
老頭嘴唇抖動着,求助的看向四面八方。
此時四周已經圍了很多人,眾人紛紛議論,卻沒有人敢上來上句話。
「知道你個老孫子也賠不起,呸,真他娘的倒霉,怎麼買來第一天,就碰上了這種事情!」青年一邊憤憤的罵了幾句,接着一腳揣在老人的腰上。
老人啪嗒一聲倒在地上,捂着老腰直哆嗦。
安如月一拍座位,伸手就去推車門,「太氣人了,這鳥混蛋!葉天知,咱們下去揍那個王八蛋一頓。」
葉天知也是忍受不住,對司機道:「大叔,讓我們下去。」
司機趕緊擺手道:「別,不要下去,那小子叫杜宇,是冀南市有名的惡少。他們杜家在冀南市官場、商場都很有勢力,你得罪了他們,以後在冀南市上學,麻煩可就大了。」
這邊葉天知幾人在出租車裏說着,那邊人群中一個矮壯的小伙子已經看不下去了,他「騰」的一下站出來,走到那法拉利司機前,一伸手,就拽住了杜宇的領子。
「有錢了不起啊,有錢撞人就不用賠償了嗎?」矮壯的小伙子說着,伸出拳頭就要揍那杜宇。
葉天知看着不由笑了起來,這齊魯的小伙子可真是夠直接的。
出租車司機不由搖頭道:「這小伙子可真是莽撞,他不知道在冀南市這杜宇是絕對不能招惹的嗎。」
葉天知笑道:「這小伙子會些武術,而且看起來練得還不錯。」
出租車司機正搖頭,從法拉利的另一個座位上走下來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笑道:「我說杜少,你總說你在冀南市橫着走都行,怎麼現在被人像死狗一樣給拎起來了,哈哈……」
那人一邊笑着,一邊拿手帕擦着嘴角,看起來十分的陰柔無比。
「媽的,這是個練家子,王少,你別說風涼話了,快點替我打發了這小子。」杜宇一邊掙扎,一邊朝着那王少狂喊。
「什麼狗屁杜少、王少,讓我阮海牛看到你們作惡,你們就是活該。」阮海牛說着,提起那長毛汗毛的拳頭就朝着杜宇的臉上揮去。
「好!」周圍的民眾都不禁拍起了巴掌。
「快救我,王清峰你這王八蛋!」杜宇大叫。
那王清峰用手帕擦着嘴角,接着他腳步一跨,瞬間來到了阮海峰身前,蒼白的右掌瞬間格擋住阮海峰的拳頭,左掌輕輕拍在了阮海峰的胸口。
「不好!」葉天知低聲叫道,接着他猛的推開車門,就朝着車外奔去。
出租車的大叔嚇了一跳,他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上,自己分明將四個車門都鎖死了啊。
且說門外,王清峰那輕飄飄的一掌按在了阮海牛的胸口,下一刻阮海牛就如同個斷線的風箏般,高高的向後跌落,周圍的人一陣驚疑。
正恐慌間,葉天知已是趕到,一把接住了跌落下來的阮海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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