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顏青低下頭,心中有些哀怨,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歡樂,是啊,能再次意外見到葉天知,已經很開心了,為什麼要失落呢?
現在的生活,是多麼美好,擺脫了那個為了賭債賣兒送女的母親,有了穩定體面的生活,工資也很高,住的很隱蔽很安全。曾經夢想得到的,現在都已經得到了,還有什麼理由哀怨呢。
「好!不過拿完東西以後,我要請你吃飯。」於顏青抬起頭,看向葉天知,「你不能拒絕,雖然我知道你已經是億萬富翁了,可是,這頓飯,我依舊要請。」
葉天知笑了起來,點了點頭。
拿了銅鼎和字畫以後,於顏青溫柔的依偎在葉天知的身邊,進了一家中檔餐館。
葉天知沒敢喝酒,他生怕誤了事,畢竟於顏青的誘惑力實在有點大,現在安如月不在,葉天知感覺亞歷山大,說不定就害了人家姑娘。
不過,總算是一夜平安無事。
第二天一早,金陵市飛往歐洲英國倫敦的國際航班上,一個戴着棒球帽,蓄着短鬍鬚的年輕人正靠着窗邊,看着手中的華夏商報。
報紙上的頭版頭條寫道:日本富士山集團繼承人表示對華夏很有興趣,想要擴大在華投資。報紙的下面還配着幾幅圖片,年輕人瀏覽了一下這些新聞,不由驚訝,這報紙上的照片竟然是個齊魯大學的學生,一個日本女人,道本美子。年輕人瀏覽了一下這條新聞,不覺笑了一下,他摘掉帽子,露出一頭短髮,和一雙大大的眼睛,正是葉天知。
葉天知將報紙和帽子一起放在了身前的桌子上,靠在座位上,正無聊的看向飛機窗外,突然兩隻手伸了過來,緊緊抓住自己的手臂。
葉天知轉頭,只見坐在自己旁邊的女人,雙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胳膊,她帶着個大大的馬仔帽子,帽子下則是一個大大的墨鏡,遮住了這女人二分之一的臉龐,只露出一個微翹的嘴唇和削尖的下巴,下巴很白。
這女子穿的是一身墨綠色的長布冬裙,上身穿着個毛線針織衫,針織衫包裹出一對碩大的山峰。腳上則是雙半透亮的高跟皮鞋,如水晶般晶瑩,雖然不是水晶做成,但必然價值不菲。
這是個成熟嫵媚的女人,只是此刻這女人卻是一副痛苦的表情,雙手死死的抓着葉天知的手臂,指甲幾乎陷入到葉天知的肉里。
葉天知無奈的動了動自己的手臂,道:「還請手下留情,我可是細皮嫩肉的。」
一旁的那女人抬起頭,看了葉天知一眼,只是她的半張臉都掩藏在墨鏡之下,看不出女人的神情。
「不好意思,不過……」女人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自己胃部一緊,接着就有種強烈的想要嘔吐的感覺。
葉天知的右手迅速的從龍組手腕上取出一根銀針,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了女子的內關穴上,這也是一個非常常用的治療暈車暈機的穴位。
葉天知的右手迅速的旋轉**了一下,女子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自己的手臂上擴散到胃中,原本痙攣的胃部瞬間便緩解了,那股想吐的感覺一下子便消失了。
女子深呼吸了幾口氣,道:「對不起,不過,我這次忘記帶暈機藥了。」
女子的聲音有些冷淡,但是聽起來卻是十分的舒服。
葉天知道:「現在你可以放開我的胳膊了吧。」
女子的嘴角歉意的往上翹了翹,她感到抱歉,但更多的,則是微微的不爽,自己一個大美女,平時隨便和哪個男人打鬧,那個男人都會興奮異常,像是發了情的公猩猩,可是葉天知話語竟然如此冷淡。
女人道了聲謝,鬆開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隨即卻是一聲驚呼,道:「我……暈針……」
說着,女子便軟綿綿的倒在了葉天知的肩膀上。
葉天知不禁苦笑道:「能讓你眩暈的東西可真多。」他摸了一下女人的手,然後試探了一下女人的呼吸,發現只是簡單的昏迷而已,並沒有四肢冰冷、呼吸急促這些休克症狀,便放下心來。
與其讓女子醒來受罪,不如讓她睡一會吧。
、葉天知這樣想着,便任憑女子倒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拔下銀針,看向窗外。窗外是厚厚的雲層,並不好看。
十個小時候後,飛機平穩着陸。葉天知伸手在女子的人中穴處按了一下,女子幽幽醒來。
突然兩名飛機上的安保人員走了過來。
葉天知奇怪的看向這兩個穿着武警制服的人員。
其中一名安保人員朝着葉天知亮了一下證件,道:「先生,請出示一下你的證件。」
葉天知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這時兩名安保人員身後的一名空姐道:「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我看到你往這位女士手臂上扎了一針,哼!」
葉天知不禁翻了翻白眼,從袖中拿出一根銀針,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這時大多數的乘客都已經離去,只剩下葉天知幾人。
空姐勝利般的點了點頭。
葉天知不禁瞧了一眼這個小胸頭腦簡單的空姐,道:「針灸,這是針灸你懂不懂。」
其中一名安保人員看到葉天知拿出的銀針,不禁皺了下眉頭,隨即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可能是我們搞錯了,現在還是請這位女士來說明一下吧。」
葉天知回頭,這才發現身旁的那女子已經醒來。
女子站起身來,穿着高跟鞋,她的身高比葉天知還高了一點,女子說道:「這是個誤會,這位先生是在給我治療暈機而已。」
空姐不禁撅了撅小嘴,低聲道:「哼!一根破針能有什麼用,要是真的能治療暈機的話,還要暈機藥幹什麼。」
葉天知聽了,輕輕一笑,他走上前一步,然後抬手「刷」的在空姐肩頭處扎了一針,然後迅速的拔了出來。
「啊!「空姐叫了一下,隨即怒道:「你幹什麼?「
葉天知退後一步,隨即朝着兩名安保人員聳了聳肩,道:「我只是想為你們說明一下針灸的效果而已。」
那小胸的空姐嘲笑道:「什麼效果,就是像被蚊子扎了一下這效果嗎?哈哈,那這麼說的話,我也會……」
話還沒說完,女子撲通一聲軟癱在地上,修長的雙腿無力的蠕動着。
兩名安保人員一驚,其中一人慌忙上前扶住那空姐,另一名保安則看着葉天知,手指不禁放到了腰間的制式手槍上。
空姐指着葉天知,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葉天知道:「我只是讓你知道針灸的效果而已,你放心,這只是暫時的麻痹而已,你可以脫掉高跟鞋,活動一下雙腳,估計就好了。」
空姐慌忙摘掉自己的鞋子,小手在自己的小腿上不停的敲打着,沒過一會,她的雙腿便已停止了抽搐,完全好了。
葉天知拿起桌上的帽子和報紙,對着那空姐說道:「這就是針灸,希望你能記住。」
說着,葉天知大步走出了機艙,身旁的女子遲疑了一下,然後抓起桌上的小包,跟在葉天知身後,也走了出去。
「很抱歉,給你惹了麻煩」,女子側頭看了一眼葉天知。
葉天知笑了笑,說道:「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吧。」
女子不覺皺了下眉頭。
葉天知笑道:「開玩笑的,看到你的神情,我估計你也不願意告訴我聯繫方式,哎,算啦,就當我做了次雷鋒吧。」
說完,葉天知已是大步的離開了。女子看着葉天知的背影,微微有些錯愕,她很難相信,竟然有葉天知這樣的男人,本來在飛機上發生了多麼巧合和浪漫的一件事,可是葉天知竟然很無所謂,這個男人,難道沒發現自己很好看嗎。
想了一下,女人自己也笑了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開始相信邂逅愛情了?哈哈,真無聊。歐洲這邊還有一堆的事情要做,還是專心點吧。
此時葉天知剛剛走出機場,周圍的客人很多,而且絕大多數都是歐洲人。歐洲人身材都極為高大,葉天知走在人群中間,突然有點尷尬的感覺,這也太坑人了,這些人長這麼高大幹什麼,顯得自己如此的矮。
亂七八糟的想着,葉天知已經到了機場大廳,正走着路,一陣香風撲來,接着一個有些涼意的小手捂到了葉天知的眼睛上。
「猜猜我是誰?」對方用生硬的漢語問道。
「勞拉!」葉天知猛地轉頭,看向對方。
身後果然站着一名身材修長、皮膚異常白白皙的女人,這女人,眉目含笑,正是勞拉。
「葉天知,謝謝你還記得我。」勞拉走過去,狠狠的熊抱了一下葉天知。
葉天知感受到勞拉的熱情,微笑起來,「我當然記得你,要知道,你可是拿走我第一次的女人。」
勞拉聽了這句話,也是咯咯的笑了起來,眉目間露出別樣的風情,雖然是歐美女人,但是勞拉除了有西方人的白皙之外,又有着東方人種的嬌弱無骨和細嫩。
「混蛋葉,你也是取走了我第一次的男人喲。」勞拉笑起來,「對了,親愛的葉,你妹妹脖子上那塊陰陽魚玉佩,找到了嗎?」
「失蹤了,完全失去了蹤跡,從此沒再見過,那玉佩,真的是什麼傳聞中的陰陽玉符嗎?」葉天知開口仔細的詢問。
勞拉搖了搖頭,「我沒見過,也是無法確定,不過按照你父親的形容,很可能就是。」
葉天知聽了勞拉的話,皺了下眉頭,「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機場裏人這麼多,而且還大多數都是華夏人啊。」
勞拉笑了起來,指了指葉天知手中的兩個袋子,開口道:「我猜得不錯的話,你這兩個袋子裏裝的肯定是古董吧,而且還是華夏國的古董。」
葉天知「咦」了一聲,笑起來,「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媽讓我逃課過來,火急火燎的送來古董,也不知道究竟是古董重要,還是他的兒子重要。」
勞拉咯咯的笑,指了指外面,道:「上車,我給你詳細說一下發生了什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3s 3.934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