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韜的背11景他自然是清楚的,人家的舅舅可是金陵市的警察局二把手,仗着這個關係,王韜在金陵市也有足夠的資本囂張了,除了那些貴族公子之外,可沒有人敢跟王韜過不去。[燃^文^書庫][]
而那些身份尊貴的富家子弟,自然是不屑於做搶車這種事情了,會幹這種事情的一般都是小混混,所以這光頭就納悶了,到底是哪個小混混這麼囂張,敢在王韜頭上拉屎?
王韜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韜哥,那這事兒你就這麼算了?你讓謝局長派點人把那小子抓起來啊。」陳昆說道。
「這還用你提醒?」王韜冷冷的說道:「問題是聽說那小子還有點背11景,能和霍書記扯上點關係。」
「你是說霍國平?」陳昆聞言一愣。
「不錯。」王韜點了點頭。
「不會吧,一個搶車的小賊能和霍國平扯上什麼關係?」陳昆不以為然的說道:「兄弟,這道聽途說的東西不可信啊。」
王韜聽了心情更加鬱悶,道聽途說個毛啊,那可是他老舅親口跟他說的,怎麼能有假?
不過今天的事情王韜可不打算讓這個陳昆知道,他一向是個好面子的人,今天的事情他要是說出去,不僅他自己丟臉,他老舅謝紅春也會跟着丟臉。
「兄弟,要不我找幾個人幫你搞定他?」陳昆問道。
王韜聞言冷笑道:「我剛才說的可不是道聽途說的假消息,那小子確實能和霍國平扯上關係,聽說之前他和雲家發生了衝突,結果霍國平的女兒出面,搞得警察局都不敢插手了。」
「原來如此啊。」聞言這個陳昆點了點頭,心道難怪王韜現在這麼鬱悶,既然警察局都搞不定那人,那王韜自然是沒轍了,他一向以來依仗的不就是他那副局長舅舅嘛。
想了一會兒,這個陳昆突然咧嘴一笑,說道:「不過兄弟,很多時候警察局搞不定的人,可不代表我們小刀會的人搞不定啊。」
聞言王韜心中一動,說道:「你有什麼法子?」
陳昆笑道:「兄弟,這件事其實很好辦啊。就算那小子背後有霍國平撐腰,但是只要我們做得不露馬腳,就算是霍國平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啊。」
聞言王韜眉毛一挑,問道:「這麼說來,你有什麼妙計?」
「妙計不敢說,不過確實想到了一個法子。」陳昆笑道。
「說來聽聽。」王韜饒有興致的說道。
陳昆點了點頭,湊近了王韜,低聲說道:「兄弟,我可以幫你找幾個通緝犯,讓他們去解決那小子。到時候你再讓你的舅舅謝局長出馬,抓住那幾個通緝犯,幫你把車弄回來,豈不是一箭雙鵰?」
聽到這裏,王韜咧嘴一笑,向陳昆豎起大拇指,說道:「不愧是昆哥,手腕果然厲害,這可真是一條妙計啊!」
不過隨即王韜又皺了皺眉頭,問道:「不過,這通緝犯只怕不那麼好找啊。」
陳昆淡淡一笑,說道:「兄弟,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全包在我身上。」
王韜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先謝過昆哥了。」
「咱兩這關係,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麼?」陳昆笑道,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碰了碰王韜的杯子,一飲而盡。
「不過,兄弟,要請那些個通緝犯幫你做事,得先給他們點甜頭嘗嘗才行,不然的話恐怕他們不會幹啊。」陳昆放下杯子,接着說道。
「明白。」王韜笑了笑,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陳昆面前,說道:「昆哥,這張卡里有二十萬,你先拿去用,你看夠不夠?等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二十萬。」
王韜的那輛保時捷卡宴可是前一段時間他花了兩百萬買的,只要能夠把那輛車搶回來,並且滅了搶車的那小子,他付出幾十萬又算得了什麼。
陳昆笑了笑,把銀行卡收了起來,說道:「兄弟,咱兩兄弟一場,我是不會賺你錢的。有這二十萬就夠了,事成之後,兄弟你也不用再掏錢了。這事兒我就權當是幫兄弟你一個忙。」
陳昆是個有眼力見的人,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這二十萬他當然不可能一個人吞下去,他只不過是小刀會的一個小頭目,以他一個人的能量要找幾個通緝犯來辦這件事,他還辦不到。所以這二十萬他必須拿出一部分打點關係,才能把這事兒辦成,最後他能到手也就只有幾萬而已。
不過能拿到幾萬,他已經知足了,畢竟他這樣的小頭目,一個月的收入也就是幾萬而已。
王韜淡淡一笑,說道:「那接下來的事情,就看昆哥你的了。」
「放心吧,兄弟,包在我身上。」陳昆拍着胸脯說道:「我一定幫你把車搶回來,幫兄弟你廢了那個不長眼的小賊!」
「如月,晚上有空嗎?出來一起看個電影怎麼樣?」楊陽拿着手機,一臉期待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安如月聞言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沒空,我晚上有事呢。」
「那明天有空嗎?」楊陽窮最不舍。
「明天也沒空呢。」安如月說道。
「班長這麼忙啊,那你說你什麼時候有空吧,我到時候約你。」楊陽一副死纏爛打的架勢。
「等我有空的時候給你電話吧,我現在要去洗澡了,拜拜。」安如月用很快的語速說完這句話,沒給楊陽說話的機會,便掛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那頭的嘟嘟聲,楊陽臉色十分難看,把手機往桌上一摔,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仰頭灌了一口。
這已經是他自從那次同學聚會之後第五次打電話給安如月了,結果無論他約安如月出來幹什麼,每一次安如月都拒絕了他,這使他心中產生了極大的挫敗感。
如今以他的身份地位,別的女人都爭着搶着要撲到他懷裏,他過手的女人也已經數不勝數了。但是唯獨安如月,他卻怎麼都搞不定,因為一般女人在乎的東西對於安如月似乎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說道:「楊哥,我剛才得到一個爆炸性新聞。」
「什麼爆炸性新聞?我不感興趣。」楊陽冷冷的說道。
「楊哥,你聽完以後就會感興趣的。」這個人笑道:「我剛才聽說,雲子祥和雲正強父子兩都被人打了,而且被打成了重傷,現在正在市醫院呢。」
「什麼?」聞言楊陽大吃一驚。
「那知道是誰幹的嗎?」楊陽接着問道。
這個人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敢打雲家父子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吧。那雲子祥在金陵市囂張慣了,興許是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所以連他老子一起被打了。」
聽到這裏,楊陽的臉色陰晴不定。
他不由得想起幾天之前,雲子祥被葉天知打暈的事情……後來他去了一趟醫院,告訴了雲正強他在古董店看到了葉天知和於顏青。他想雲正強得知那件事情之後,肯定會派人去古董店找葉天知的。
至於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楊陽就不清楚了,只聽說雲子祥已經甦醒了,然後出院了。他正準備今天晚上去雲家找雲子祥聊聊呢,畢竟平時他和雲子祥也經常在一起喝酒,算得上是比較熟的朋友。況且他也想從雲子祥口中得知葉天知那貨現在怎麼樣了,是被打殘了還是被打死了?
以雲家在金陵市的勢力,打死個人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就算雲家把葉天知給弄死了,楊陽也不會感覺到奇怪。
對於葉天知的下場,楊陽心裏自然是很期待的……他希望葉天知的下場越慘越好。
但是沒想到現在雲子祥父子都被打了,還被打成了重傷……難道這件事和葉天知有關係?
想到這裏,楊陽心中莫名的一震。
楊陽馬上站起身來,說道:「我要去一趟醫院。」
「楊哥,你去醫院幹什麼?」旁邊的人奇怪的問道。
「我想去看看雲家父子。」楊陽說道。
「看雲家父子幹什麼?」聞言這人就更奇怪了,心道楊陽什麼時候和雲家的關係這麼好了,一聽說兩人被打了就急着去探望?
其實楊陽現在自然不是急着去探望雲家父子,他們兩個人的死活楊陽可不會放在心上,他只是想知道兩人被打和葉天知有沒有關係而已。
楊陽沒有再搭理這個人,徑直走出了這個包廂。
「兒子,你這麼急上哪兒去?」楊陽剛走出包廂,便看到了他老子,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頂男人。
這個西裝革履的禿頂男人就是楊陽的老子,楊海波。
此刻楊海波身邊還跟着一個身材高大的保鏢,一臉彪悍之色。
沒辦法,這人錢多了以後,就不得不多關心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他楊海波如今也是金陵市有數的富豪了,對於他這種級別的富豪來說,隨身帶幾個保鏢可是標配,他覺得自己身邊帶一個保鏢已經很低調了。
這家會所是楊海波最近新開的,除了賺錢之外,也是他接待生意場上的朋友,和商界人士談生意的地方,所以楊海波經常出入這裏。
此刻楊海波見自己兒子急匆匆的往外走,便奇怪的問道。
「老爸,聽說雲家父子被打了?」楊陽問道,他想自己老子消息比自己靈通,肯定已經知道了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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