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就好。網」葉天知輕笑一聲,拍着司機的肩膀道:「那麼現在開車,司機師傅。」
「好,我開我開……老闆你要去哪兒?」司機連忙說道,此刻他可不敢再稱呼葉天知為「小兄弟」了,改口叫老闆了。
葉天知看着他面無人色的樣子,覺得很好笑,他微笑道:「師傅,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們不是壞人。」
「是是是……哦不不不不,不是,我知道你們不是壞人。」這司機臉上努力擠出一個非常難看的笑容。
「行了,開車,你往前開。」葉天知笑了笑,伸手一指前面。
司機馬上發動車子向前開去。
葉天知只是想找個旅館住下來而已,但是車子往前開了很久,卻沒看到一家旅館或者是住宿的地方。
葉天知不由得皺起眉頭,說道:「難道這城寨里一家旅館都沒有了?」
從他們進入城寨以來,就只看到了那家「緣來客棧」而已,而且那緣來客棧還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表面上是旅館,事實上卻是修羅門的一個接頭的地方。
這司機只是緊張的開着車,根本不敢搭腔。
這個城寨里果然基本上沒有外地人走動,一路上葉天知目光所及都是本地人,本地人多半都是騎着自行車和摩托車,因此一路上都看不到幾輛汽車。
葉天知心中不禁感嘆,這祁沼作為全國毒的最大產地,當地黑幫勢力藉助這個優勢撈了大筆的錢,而當地的居民的生活卻並沒有因此而改善,他們種植罌粟花都是以極低的價格賣給當地的黑幫勢力,辛苦勞作的是當地居民,最後賺錢的卻是那些黑幫大佬。
不過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世界永遠都是弱肉強食的,沒有公平可言。這樣的事情葉天知看得多了,心中也就淡然了。世界上無奈的事情太多,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也太多,他所能做的只有盡己所能去多幫助一些人而已。發揚中醫,開辦醫院,都是途徑之一。
看着沿路破敗的建築和穿着五顏六色的行人,葉天知想了許多東西,微微有些失神了,直到前面一輛迷彩越野車迎面沖了過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司機見狀急忙踩下了剎車,然後他們便看到那輛越野車上面走下來幾個彪形大漢。
這幾個漢子都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和他們開的那輛越野車搭配得極不協調,他們開的那輛越野車。
葉天知眯着眼打量着這些人,而一旁的司機則是全身顫抖,說道:「這些一定是當地的黑幫了……」
葉天知沒有說話,只是望着這些人。網
總共從車上下來四個人,他們四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一拳便向車玻璃砸了過來,發出一聲巨響,竟然直接把車玻璃砸出一條縫。
見狀那司機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縮去,臉色鐵青。而葉天知卻是面露冷笑,娘的,這當地黑幫也太沒有禮貌了。
那個男人在車玻璃上砸了一條縫之後,露出了一個猙獰而狠厲的笑容,然後走到靠近司機的車窗旁邊,又是一拳捶了下去,然後示意司機搖下車窗。
這司機急忙搖下車窗,然後其中一個男人的頭便探了進來。
這個男人的頭很大,而且額頭有幾道刀疤,看上去頗為駭人。
這男人睜着他的一雙三角眼瞪了一會兒司機,又瞪了一會兒葉天知,然後問道:「你們從哪裏來的?來幹什麼的?」
這人說的是華夏語,因為在祁沼的居民基本上都是華夏人,就連當地的黑幫成員基本上也都是華夏人,畢竟這裏曾經就是華夏的土地,只是因為華夏曾經的一度衰落,導致其他國家趁虛而入,因此到現在才落下這個領土爭端。
「我們是從內陸來的,來這裏觀光旅遊的。」這司機慌忙說道。
「不想死的話,把身上值錢的都拿出來。」這男人冷冷的說道。
聞言葉天知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在大路上明目張胆的攔車搶劫,真夠囂張的啊。
葉天知知道這裏和內陸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在這裏沒有法制,沒有警察,在這裏生存的規則就和原始社會差不多,誰的拳頭硬,誰的槍多,誰就是老大,其餘的只能被踩在腳下。
聞言這個司機急忙把自己的錢包翻了出來,從裏面抽出一疊錢,恭恭敬敬的遞給這個男人,說道:「大哥,我身上的錢全在這裏了,您都拿去。」
「他***熊,就這麼點?」這男人一把搶過那一疊鈔票,然後重重的摔在司機的臉上,罵道:「你當老子沒見過錢嗎?這點錢拿去打發叫花子還差不多!」
聞言這司機哭喪着臉道:「這位大哥,我身上就只有這麼一些錢了,您就大發慈悲,放我們一條生路!」
「我去你媽的,你們就這麼點錢?這麼點錢還敢到祁沼來?你們不知道來這裏要交過路費嗎?你們不知道這裏的過路費很貴嗎?啊?」這男人聲色俱厲的叫囂着,聽得一旁的葉天知皺起了眉頭:「妹的,這個傻子真他媽聒噪,葉天知有種下車扁他一頓他的衝動。」
「大哥,您就行行好,我們身上真的沒有錢了,您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這司機向這個男人哀求着,要不是因為坐在車裏不方便,說不定他已經給這個男人跪下了。
「去你***,廢話少說!沒錢老子就一槍斃了你們!」這個人說着便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槍,將槍口頂在這司機的太陽穴上。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有話好說!我身上沒有現金,但是我有銀行卡!」槍口都頂在腦袋上了,這司機當然顧不上其他了,就算傾家蕩產也得先保住性命啊。
這裏可不是內陸,這裏的劫匪可是說崩了你就崩了你的,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銀行卡?」聞言這個男人冷笑一聲,伸出另外一隻手摳了摳鼻孔,說道:「我們是鄉下人,不會用銀行卡,這裏連銀行都沒有啊,混蛋!」
聞言坐在一旁的葉天知不由得撲哧一笑。
「你他媽笑什麼?」聽到葉天知的笑聲,這男人將目光投向葉天知,手中的槍也從司機頭上挪開了,而是將槍口對準了葉天知。
「哇!彼得哥!這裏有個妞啊!好正點的妞啊!」這時候旁邊一個漢子興奮的喊道,伸手將這個彼得拉了過去。
原來這貨叫彼得,葉天知心中覺得好笑,這貨一副土了唧的模樣,卻偏偏要給自己起一個英名。
「靠!果然很正點啊!」此刻這幾個男人都將臉貼在車廂後面的車玻璃上,因此便能夠看到車廂內躺着的毒玫瑰了。
「把車門打開!」那彼得馬上又將槍口頂在司機頭上,惡狠狠的說道。
見狀這司機一臉無辜的望了葉天知一眼,臉上是一副這不關我事的表情,然後便準備去開車門的開關。
葉天知見狀眉頭一皺,伸手在這個司機肩膀上拍了一下,司機便無法動彈了。
「***,叫你開車門啊!你還不開?你真以為老子不敢開槍啊?」彼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見這司機竟然不搭理自己,還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頓時勃然大怒,當下果然扣動了扳機。
葉天知總算是見識到當地黑幫的兇殘了,動不動就開槍殺人,這裏可真是**的天堂啊。
葉天知當然不會讓這個司機就這樣死在槍下,在這個彼得扣動扳機的一瞬間,葉天知龍族護腕中的銀針激射而出,射中了這個彼得的頸部動脈。
「啊!」這個男人當即慘呼一聲,被銀針射中之後,他手中的槍馬上就偏離了原先的方向,對着虛空開了一槍。
緊接着他強壯的身軀便砰地一聲倒在地上。
「彼得哥,你怎麼了?」見狀另外幾個人都驚慌失措,他們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因為葉天知銀針射出的速度太快,又是在車裏面,這些人自然看不到了,他們只看到車裏面的人一動都沒動,他們的彼得哥便突然自己倒下了。
因為銀針齊根沒入這男人的頸部,所以這些人都看不到彼得身上有任何傷口,還以為彼得是什麼病發作猝死了。
這時候葉天知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冷笑着望着這些人。
「你他媽笑什麼?」看到臉帶笑容的葉天知,這幾個人馬上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盯着葉天知。
葉天知發覺這裏的**和內陸的**比起來在氣勢上就更加兇悍,這應該是這裏的環境導致的,因為這裏是黑幫的天堂,所以這裏的黑幫人員自然也更加兇悍,唯有這樣才能夠在這樣遍地**的地方生存下來。
「我笑你媽。」葉天知也罵了一句髒話。
葉天知一向是個很明的人,不過現在卻有罵人的衝動。
「你他媽找死!」聞言其中一個人便馬上向葉天知沖了過來。
這人腰間鼓鼓囊囊的,顯然有槍,但是他覺得對付這樣一個小白臉還用不着拔槍。
這個人剛剛衝到葉天知前面,葉天知便飛起一腳,直接將這個人踢了出去。
這個人高大的身軀便猶如騰雲駕霧一般,往後足足飛了十幾米,然後摔入路邊的一條臭水溝里。
「媽的,這小子有兩下子,掏傢伙!」見狀這幾個人大吃一驚,急忙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同時扣動了扳機。
只聽幾聲槍響,幾顆子彈從葉天知身邊掠過,葉天知只是輕輕晃動了幾下身子,便輕輕鬆鬆的躲開了這些子彈,緊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先後在這幾個男人的頭上點了一下,然後這幾個人便紛紛倒在了地上,全部都跟死人一樣。
不過葉天知並沒有殺他們,只是震碎了他們的骨骼,讓他們在醫院躺上幾個月而已。
雖然這些**基本上都是作惡多端的,但是葉天知還沒有嫉惡如仇到遇到**就殺的程度,凡事都要有一個度的。這個度其實是很不好把握的,對於葉天知來說,基本上都只是看心情。反正世界上那麼多的**自己也殺不完,就算自己嫉惡如仇,很多事情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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