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嬰兒的啼哭聲讓嘈雜的幾人瞬間屏住呼吸,就連躲在最後的黑衣白衣兩人也是驚措萬分,似乎猜到了那到底是什麼一樣。
「難怪之前感覺到了五行屬性都很強,來了卻只見到也火屬性的赤烈鳥而已。」朱悔低聲喃喃到。
聽到那嬰兒的哭聲,唐朝也是面無表情的看着那火山口,似乎在等待着至寶破土而出。
「似乎要提前恭喜凌兄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至寶應該百年史五行魔嬰!」朱悔拱手朝着唐朝說道,身體卻散發着異樣的氣勢,似乎在向周圍的人宣佈,這東西已經非他莫屬。
「如果是五行魔嬰的話,非八級以上無極血脈是無法鎮壓的。」殷悅突然說道,而後把頭轉向了唐朝。
難怪朱悔說這東西是自己的,原來只有八級以上的無極血脈才可以鎮壓得住,那還要多虧了天雷變了,不然自己才只有七級血脈而已。
嗚嗚嗚!
就在這時,嬰兒的啼哭聲再一次傳來,而且聲音比之前更加悽慘也更加響亮。
「就要出現了。」唐冥眯着眼緊緊盯着火山口說道。
烏!
一聲長鳴,赤烈鳥似乎也感覺到了至寶即將現世,發出威脅的聲音,似乎在警告眾人不要靠近。
「白玄,交給你了。」唐朝摸了摸白玄的頭說道。
「好的,交給我吧,你放心去收服那魔嬰!」白玄懂事的點着大腦袋說道,隨後便朝着赤烈鳥的方向走去。」
「赤烈鳥似乎可以解決了,只是這魔嬰什麼時候才能破土呢。」殷悅等着大眼睛朝着唐朝看去。
嘭!
話音剛落,一聲震天異響,仿佛整個地面都隨之顫動。
隨後,火山口的方向升起一團彩雲,如夢如幻,給人以欣喜的感覺,上面搭着彩虹一般的顏色,像保護罩一樣覆蓋着整個火山口。
一個七彩光球慢慢升起,似人參果一般,有着嬰兒的模樣,不過卻是小的幾乎可以忽略掉,身上七彩斑斕,閉着雙眼,享受着陽光的沐浴,靜靜的飄在空中。
「五行魔嬰?」後面的白衣人突然喊道。
「這就是五行魔嬰?看來沒有什麼殺傷力嘛。」唐冥不屑的說道,看着那無比可愛似嬰兒一般的至寶,心中竟然有些想笑的感覺。
「不要看它的外表友善,五行魔嬰本為五行元嬰,因瘋狂嗜血而成魔,被滾滾天道埋藏於地下,雖然看着可愛,但卻是個十足的惡魔,不容小覷。」朱悔冷冷的看着唐冥提醒道。
「呵,知道的好多,不過我還用不到你來提醒。」唐冥有些發怒的說道。
「我沒有想提醒你,只不過是怕你壞了我們的事。」朱悔也不甘示弱的回擊道。
「找死。」唐冥突然將手中凝玄劈出,一劍劈下,氣勢恢宏,讓整個戰場的溫度下降了一些。
那一劍似幻影一般,幾乎無人會想到唐冥有如此之快的劍法,當然,這也包括朱悔在內,冰冷的凝玄眨眼間便已經到了朱悔的脖頸,朱悔甚至連瞪大眼睛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感覺到了凝玄的冰冷。
下一秒,在場的眾人才反應過來,心中皆是一沉。
然而就在凝玄快要接觸到朱悔的時候,唐冥突然將手中的劍硬生生停了下來,而劍身幾乎已經觸碰到了朱悔的身體。
「怎麼回事?這魔嬰對我們的大腦產生了干擾?」唐冥用另一隻手捂着頭,似乎有些費解自己為什麼會將劍揮向自己的同伴。
而同樣吃驚的還有朱悔,因為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不然以他可以忍天下大事的心胸,無論如何也不會用語言去攻擊自己的同伴,即使是陌生人,他都不會那樣做。
唐朝和殷悅聽到了二人的說話,心中也是一驚,因為他們剛才的心裏也是被干擾了一樣,他們在一旁沒有說話是報着看熱鬧的思想,無論誰死,似乎都會讓自己產生快感。
「大家趕快守住心智,不要讓他干擾到。」唐朝首先打了個結界,朝着另外三人說道。
砰砰砰!
一陣嘈雜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回頭看去,那一白一黑的兩個影子在上竄下跳,顯然也是中了五行魔嬰的招,不過既然他們不是同伴,便雖他們去吧,四人便不理會正在打的火熱的兩人。
哇!
一個刺耳的叫聲,劃破了嘈雜的天空,即使有兩攤在打架,都可以輕易的聽到這尖銳的叫聲。
四人皆是朝着火山口的五行魔嬰看去,只見魔嬰哪還有之前那般的可愛,現在的魔嬰怒睜雙眼,嚴重似乎只有一條豎着的光束,如貓眼一般,給人驚悚的感覺,而張大的嘴巴,裏面似虎豹一樣的獠牙,發着陰森的白光,之前那可愛的魔嬰已經不復存在了。
「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唐朝冷哼一聲看着五行魔嬰,喃喃的說道。
「想不到這次的至寶竟然只有六個人在場,而且還有兩人似乎根本已經失去了搶奪的能力。」朱悔似乎在回憶一般的說道。
突然,天上的光芒已經不復存在,而火山口的七彩保護罩也不見了蹤影,隨之而來的是破空而出的魔嬰,雖然小小的身軀,卻擁有着毀天滅地的能力,散發出來的氣勢,似乎比一個武宗還要強悍許多,而受到這股氣勢壓迫的眾人,皆是感覺心臟似乎已經無力跳動,唐朝所設的結界已經被壓的薄的如空氣一般,似乎稍一用力,這結界便會破碎,而在結界之外的黑白二人,則也是看出了苗頭,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打的人,但是一切似乎都有些晚了,被魔嬰的氣勢鎮壓,兩名本就不是特別霸道的武者,自然敵不過這武宗的氣勢,被震的連連後退,而嘴角止不住的往外噴着鮮血,直到已經退出數百步後,這樣的感覺才得以緩解。
「這樣下去根本不行,我們要趕快將他收服,靠你了。」朱悔突然朝着唐朝說道。
「這麼危險,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殷悅拽着唐朝說道,因為大家都知道為什麼會讓唐朝去收服魔嬰,所以殷悅不能阻止,只能和他一起出去。
「不行,除了無極血脈以外,任何與魔嬰有直接接觸的人非死即傷,如果你執意要出去的話,只會給凌兄增添不必要的麻煩。」朱悔提醒道。
「既然這樣,那便我去收服了他好了。」一旁沒有說話的唐冥突然說道。
「兄台沒聽到我的話嗎?除非無極血脈,不然非死即傷。」朱悔再一次提醒的說道,不過聲音卻是越說越小,似乎想到了什麼。
「誰說只有他才是無極血脈的,哼哼。」唐冥突然邪惡的看了一眼唐朝,隨即便朝着結界以外的地方走去,留給三人一個不要追來的背影,似乎那魔嬰自己勢在必得。
「唐冥。」唐朝在後方,眯着眼睛看向唐冥。
此時的氣氛似乎隨時可能爆發,因為剛才三人的眼中,分明都閃出了一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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