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夏元秋將雲向雪主僕四人關進了客院的偏房,揚言誰敢私自逃出去,便就地正法。
雲向雪身為雲族大小姐,她自是不懼夏元秋的威懾,可她不懼,她身邊的下人懼,她們親眼見過夏元秋朱焱的手段,上次少族長明明死了,他們一來,少族長便死而復生,再有上次,族長明明病重無治,可他們一來,沒過多久,族長也被治好,他們能救人,自然也能殺人,她們雖然只是雲族的下人,可命也是保貴的,可不能為了雲向雪這樣的惡主子丟了性命。
任憑雲向雪在偏房裏怒罵了一夜,三人也只當沒聽見,沒有一個人敢偷偷帶着她離開這偏房。
天色破曉之時,雲向天帶着少夫人和孩子回到了雲族,他一回雲府,立馬便有下人去將客院所發生的事稟告於他。
雲向天大驚,慌忙匆匆趕往客院,一踏入院門,便聽見妹妹嘶啞的怒罵聲,言語污穢不堪,哪裏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氣度。
他徑直衝向韓娘和歡顏住的客房,本想推門而入,卻又怕她們娘兒倆還在睡着,便又忍下敲門的聲音,轉身走向隔壁的房間,他知夏元秋和朱焱一定就住在這裏。
他人剛走到門口,那房門便由內打開,朱焱由內而出,朝着雲向天道:「你可算回來了。」說着,他一把拉住雲向天的手腕,將他拽入了房內。
夏元秋也已經梳洗好,正坐在桌前泡茶。
「雲大哥回來了便好。」
雲向天滿面愧色,忙問:「韓娘她現在如何?」
夏元秋淺笑:「已經無礙了,只消再調養幾日,便能痊癒。」
朱焱按着雲向天在桌前坐下,道:「昨日若非我們趕到,韓娘現在,怕只是冰冷的屍體,歡顏也難逃雲向雪的毒手,她竟然連一個孩子都不肯放過。
」
朱焱怎麼也想不明白,韓娘和雲向雪,並沒有血海深仇,可她竟如此對待她們母女,她的心莫非真是黑色的不成?
雲向天氣怒交加,惡狠狠道,這個毒婦,我絕饒不了她。
他起身便走,朝着關押雲向雪的偏房走去。
夏元秋和朱焱也亦步跟上,今日雲向天若不處置雲向雪,他們也不會答應。
雲向天怒沖沖的來到偏房外,一腳踢開那房門,大步而入。
房間內,雲向雪正坐在太師椅中,四周是散落殘碎的瓷片,而那三個下人,便顫巍巍的跪在一地的殘瓷碎片上,鮮血浸濕了褲管,三人臉色皆是一片慘白,尤其是那兩個女侍,身子已經搖搖欲墜。
雲向天心中之怒更甚,他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的妹妹,竟然變得這般惡毒無理。
他大手一揮,朝着那三個下人道:「你們都滾出去。」
三人如獲大赦,趕忙自一地的碎瓷上站起,搖晃着身子退出偏房。
雲向天怒瞪着雲向雪,寒聲道:「說,你為什麼要加害韓娘母女?」
雲向雪的心理早已扭曲,她如今這般模樣,看誰都不順眼,總覺得全世界的人都虧欠了她,尤其是她的大哥,她大哥名揚四海,威名赫赫,可卻無法治好她的腿,令她變成一個殘廢,她恨他,怨他,自然也不懼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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