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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見了什麼與我無干,請你們莫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於我,我不會認的。」藍雨湘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裏的幽怨,漸漸開始轉化成仇恨,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她寧願毀掉,也不能便宜了別的女人。
夏元秋輕嘆:「要是有錄音機就好了,看你還如何低賴,可惜了。」
朱焱不解:「什麼錄音機?」
夏元秋笑道搖頭:「沒什麼,她不認也沒關係,明眼人都知道是誰做的,她認不認也沒什麼重要。」
藍雨湘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有本事就定我的罪,若沒本事,趁早滾蛋。」
她轉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嘆道:「月涼風輕,真是好景色,我先走一步,你們隨意。」
藍雨湘抬頭,看着天上的彎月,眼裏是濃郁的怨恨,攏於袖間的手掌緊握成拳,白晰的肌膚之上,青筋隱現。
朱焱,夏元秋,你們走着瞧,我不會讓你們好過。
藍雨湘轉道去了師傅的居所,卻見屋裏一片漆黑,空無一人。
她叫來平日伺候師傅的侍女,問道:「宗主呢?」
那侍女道:「宗主去了宗祠,還沒回呢。」
藍雨湘瞪大了眼眸,驚訝道:「還沒回?」
那侍女好奇道:「您不是也在宗祠麼?難道宗主她不在宗祠?」
藍雨湘皺眉,她親眼看見宗主喝下那媚骨嬌,而媚骨嬌之毒雖並非世間無解,可煉製解藥是需要時間的,除非事先煉製好了解藥,否則,中毒之後再煉解藥,是如何也來不及的。
那麼,宗主現在會在哪裏?她的身邊,可有什麼人?
藍雨湘心情很是複雜,她想知道宗主的現狀,又怕知道宗主現在現狀,十分矛盾。
最她什麼也沒說,離開了宗主的居所。
次晨,宗主緩緩睜開眼睛,看着一片陌生的穹頂,周身一陣酸軟,這種感覺,她已經好多年不曾有過。
腦子有一瞬間的空間,隨即記憶洶湧而來,她記得,她身中媚骨嬌之毒,是夏元秋將她送到了一處沒有人的地方,然後,她感覺很熱,心癢難奈,神智漸失,在那時,有一個男人走向了她,向她伸出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她抱起,放上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他們瘋狂的交纏在一起,她始終沒看清他的模樣,可他身上的氣息,卻很熟悉。
她坐起,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衣裳穿戴整齊,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她摸了摸十分凌亂的髮髻,以及周身的酸軟無力,這都昭示着一個事實,她腦海中所呈現的畫面,真實存在過,確實發生過。
她和一個連面貌都不知曉的男人,發生了關係。
她是藥宗宗主,她的身份地位,不允許她犯下這等大錯。
「你醒啦?」夏元秋端着早餐進來,笑吟吟的將食盒放在一旁的桌上,道:「水已經準備好了,要洗洗麼?」
宗主面色赤紅,有些不好意思,可她知道,這事並不是佯裝沒發生過,便能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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