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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她所料,靈珊最終應下了此事,揣着藥方匆匆離開。
在藥師大賽開始的前一天,安往年的規矩,藥宗會大擺筵席,宴請眾位參賽藥師,以示看重。
每年的接風筵席,宗主都會出席,至少與眾位藥師喝上一杯酒,方才會離席。
今年也不例外,席開三十桌,將整個藥宗宗祠都塞得滿滿的,除了參賽的藥師外,還將藥宗參與了藥師大賽籌備的弟子們,以及眾位長老管事們,都全部出席。
筵席開始之前,靈珊來到之前和藍雨湘約定的地方,將一隻小布包偷偷塞進了藍雨湘的手中。
藍雨湘十分滿意,朝靈珊遞去一個肯定的眼神,表示自己絕不會食言,承諾她的事,一定會辦到。
靈珊十分緊張,胸口一直撲通撲通亂跳個沒完沒了,她見了藍雨湘的肯定眼神後,緊張的心情也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心裏一直十分的不安,總覺得要出什麼事,而這事,她也脫不了干係。
現在已經沒有了反悔的餘地,可她真的很後悔,後悔不該一時鬼迷心竅,上了藍雨湘的賊船,如今騎虎難下,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不會鬧出大亂子。
這種宴會,是夏元秋和朱焱最不喜歡的場合,可沒法子,身在其營,需謀其事,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太過特立獨行總是不好,他們也只好入鄉隨俗。
朱焱和夏元秋被藍雨湘刻意安排在了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裏,席面倒是和其它的席面一模一樣,並無二致,只是方位不太好,在祠堂的一角,光線暗不說,進出也比較艱難。
所幸二人都不是愛湊這種熱鬧的人,安排在角落,正合他們心意。
朱焱看着桌面上的菜碟,嘆道:「我的嘴被你養叼了,看着這些『美味佳肴』,我卻沒有動筷子的欲望,有一種寧願餓死,也不想吃的念頭。
」
夏元秋媚眼輕橫,嬌嗔道:「我很懷疑,在你眼裏,我究竟是妻子,還是廚娘呢?」
朱焱嘿嘿一笑,伸手捏了她的腰間一把,道:「你從前教邢芳廚藝時,對她說過的話,你可還記得?」
夏元秋搖頭:「我這一輩子說過的話也太多了吧,哪能樁樁件件都記得?」
朱焱卻道:「你不記得,我可記得,你對她說,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便要先抓住他的胃口,讓他一日三餐都想着你,到了晚飯時自然會回家,女人也就不必擔心男人有家不歸。」
夏元秋挑眉:「我說過這樣的話?」
朱焱一臉認真:「當然說過,我聽得真真的。」
夏元秋搖頭:「不可能,我就算要對邢芳說這樣的話,也不可能當着你的面兒。」
朱焱嘿嘿一笑,道:「你自然不是當着我的面說的,只是這話,最終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夏元秋聳肩:「看來是邢芳這丫頭嘴不嚴實,沒法子,她天分欠佳,這種抓住男人心的法子,她也學不會。」
朱焱挪了挪尊臀,將身子更靠近元秋,低聲道:「你老實交待,當年在西坡村時,你天天變着花樣的做那麼多好吃的招待我,是不是存了要將我收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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