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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秋也是遺憾,嘆道:「如今說什麼都晚了,您這身體,就算治好了體寒之症,也不可能再有身孕,可惜了。」
宗主搖頭,道:「人各有命,我命里註定無子,不說這些了,我這體寒之症,可能調養得好?」
夏元秋點頭:「雖然會麻煩一些,但我能確定,我有法子能治好你這體寒之症,我有一個朋友,他曾經身中寒毒十數載,十分嚴重,被寒毒折磨的不成人形,需以麻醉精神的藥物來緩解痛苦,可見他當時所承受的,是怎樣的苦難。」
宗主皺眉,忙問:「那他現在如何了?」
「現在和正常人也沒什麼分別,都好了。」她淡淡笑着,想到宋寧,心中微澀,本是一個驚才絕艷之人,卻偏偏執迷不悟,一條道走到黑,不知回頭是岸。
宗主面色一緩,又問:「聽你這意思,我這體寒之症,比他那寒毒,要更好治一些?」
夏元秋點頭:「不錯,你這體寒之症,好好調養,兩三年便能痊癒,頭痛症也會漸漸減弱,直到徹底的消失。」
「那我這老寒腿呢?」宗主忙問,她最難以忍受的,還是這雙腿之疾。
夏元秋道:「我會為你施針,通經活絡後,再用舒血擴脈之藥調養,四十天能見奇效,三五月便能痊癒。」
宗主大喜,忙拉着夏元秋的手道:「真不知該如何謝你。」
夏元秋搖頭,笑容清淺素淡:「不必言謝,我學醫,為的便是行醫治病,看見病人能遠離病痛,身體恢復健康,我亦開心。」
夏元秋當即便為宗主施針,九陰九陽通脈針法,針布全身,脈脈相通,九陰進,九陽出,陰/穴與陽/穴交替行針,針行九周,方成。
施針過程中,夏元秋始終未發一言,專注認真,舉手投足間又盡顯優雅敏捷,刺針之法,猶如繡娘在繡架前熟練的飛龍走鳳,看得人且驚且慕。
行針一周畢,宗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腿部經絡較之平常更為溫暖舒暢,這是幾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令她十分的驚喜。
「神醫之稱,果然名不虛傳,不知夏姑娘師承何人?能教出你這樣的弟子,師父定然也是十分的了不得。」宗主感嘆道。
夏元秋正收拾着銀針,將自她身上取下的銀針一根根用浸過酒的布巾擦拭乾淨,再放回布袋之中,聞聽此言,她微笑着搖頭,低垂的眸間,浮起一抹憂鬱之色,她的師傅,便是她的爺爺,她如今生於此世,也不知前世的爺爺,過得如何。
爺爺只有一個兒子,卻早早的離他而去,她是爺爺唯一的親人,卻又一次讓爺爺經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每每想起爺爺,總會滿心的歉意,若有來世,她還要做他的孫女,一定會好好的陪在他身邊,讓他享盡天倫之樂。
「我師傅是一個低調內斂之人,他不喜歡我在外頭提他,抱歉!」
宗主半點也不氣惱,這世上本就有許多的世外高人行事古怪,不喜於人前說名道姓,這很正常,她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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