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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夏元秋,小小年紀,心思卻如此歹毒,一點舊情也不念。」
劉四氣至無奈:「你到現在還不知反醒,你讓人元秋念你們的舊情,可也得有舊情可念吧,你們母子倆對她做的這些事,可存有一絲一毫的情份?讓人怎麼念舊情?」
劉四嬸可不管這麼多,她是無知農婦,旁的不理,耍潑耍橫才是她的專長:「我不管,這事一定要讓夏元秋給我個說法,否則我絕不放過她。」
劉四冷笑:「你當夏元秋還是從前那個任你拿捏的小姑娘?若真是這樣,文軒又如何會有今天?你怎麼還不清醒過來?」
二人的吵鬧聲終引來了差爺的怒罵:「一大早的號喪啊?要號滾出去號,別在這吵吵不休。」
劉四賠着笑道了幾個不是,見對方沒打算拿他們怎麼樣,這才扭頭對劉四嬸道:「你守在這裏,我去找夏元秋,軟言軟語求求她,興許她會答應放了文軒也說不定。」
劉四心想,從前老婆和兒子女兒對元秋不好,可自己卻從沒做過啥對不住元秋的事,雖然也沒制止過自家人的惡行,可起他手是乾淨的,元秋也許會看在同村人的份上,放過文軒一次也說不定。
劉四嬸心頭一喜,暗道老頭子果然還是心疼兒子,也放下心來,催道:「那你快些去吧,她讓你跪你就跪,讓你磕頭你就磕頭,可別頂嘴,一切等救出兒子來再說。」
劉四沒好氣的瞪了老婆一眼,啐道:「臭婆娘,你兒子是人,我就不是人?滾一邊去。」他罵罵咧咧的離開,劉四嬸想再進去,獄卒卻將她攔下,一臉財迷樣,就差沒說出口,想進去可以,先拿買路財。
劉四嬸已經看了兒子,可不想再花冤枉錢,這往後指不定還有多少用錢的地方,她便在牢門外一蹲,不進也不走了。
獄卒也拿她沒辦法,只能由她去。
話說劉四來到藥膳樓外,正要進去,那在門口候着的小二便迎了上來。
小二先是滿臉笑容的迎上來,再將劉四上下打量了一眼,臉上堆滿的笑容便去了七成,只餘下三成皮笑肉不笑,道:「這位客官是來吃飯?」
小二這種職業,向來以貌取人,又慣會踩低捧高,在高貴的人面前,他就像小狗一樣溫順,打不還手,罵不還嘴,並非他們心中無怨,只是憋積着,尋着合適的出口,一股腦的再往外倒,藥膳樓里的同事他不能隨便招惹,平日能讓他出氣的,也就是那些端着破碗在藥膳樓外討食吃的乞丐。
劉四顯然不是乞丐,可在小二眼裏,又與乞丐有何分別?都是吃不起藥膳,卻想往裏闖的人。
劉四堆着笑,道:「這位小兄弟,我是你們夏老闆同村的大叔,今兒有要事找她,麻煩小兄弟替我通傳一下。」
小二斜着角瞧他,嘴角的笑里滿是嘲諷:「我們夏老闆日理萬機,可沒空見你,你還是走吧。」
若是平日,他還真不敢就這麼一口回絕,可今兒一大早他便接到了上頭的命令,無論是誰想見夏老闆,都攔着不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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