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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竟然不想這麼做,她竟然——有點享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最主要的是——她現在竟有些無力,周身酥軟,在醫學上這叫什麼來着——哎呀媽——她竟然想不起來了。
馬車突然一震,他的牙碰到了她的唇角,蹭破了那細嫩的肌膚。
她終於知道為啥前世的女同事,大早上來上班的時候,不是嘴角破就是唇瓣腫。
他嘗到了腥甜的血,慌忙停下那霸道的吻,捏着她的下巴查看傷口,瞧見她羞紅的小臉,又忍不住親了一口,卻換來她的一個白眼:「流氓!」
他笑,心裏暖暖:「你不喜歡我這個流氓?」
她別過頭,避開他的視線,咬牙道:「我又不傻,幹嘛喜歡流氓?」
「那你剛才為何不推開我?」他將他那無敵的俊臉湊近,見她連耳根都透着紅,更是心裏痒痒的想要逗她。
她撇嘴:「我推了,可推不開!」她有些心虛,她倒是想推來着,可手使不上勁,這叫啥?半推半就?靠,臉咋這麼燙?
「是嗎?我怎麼沒發覺你推了我?」他唇角勾着壞笑,看着眼前這個向來鎮定從容,現在卻羞慌無措的丫頭,心裏熨燙舒服。
元秋發現,她真的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在這方面,她貌似並不擅長。
她側過身,掀起馬車的帘子,看向外頭:「怎麼還沒到?你們靖王府住得可真夠遠的。」
朱焱黑沉沉的目光自她的臉上移開,撇了窗外一眼,笑道:「已經到了。」
說話時,馬車已經停下,他一把捉住了元秋的手腕:「下車吧!」
她用力甩開,卻總也甩不開:「你放手,我自己能下去。」
他回頭,朝她眨了眨眼:「我偏不!」
瞧他那欠扁的小樣,她真想撲上去狠咬他一口!
他拉着她的手下馬車,拉着她的手進王府,拉着她的手入正堂,就連坐下喝茶,也拉着她的手不放。
「哎——夏子默,朱焱,靖王殿下,你夠了沒?是不是不打算鬆開了?」無論她如何掙扎,他的手就像是精鑄鐵環一般,將她牢牢鎖住。
這時邢伯邁進了廳堂,一眼瞧見王爺一手喝茶一手抓着人小姑娘的手腕,小姑娘氣得咬牙切齒拼命掙扎,這畫面太美好,他竟不捨得移開。
他盼了多少年,希望王爺的身邊,能有一個女人,沒想到,這一天竟來得這樣快。
「殿下,夏小公子已經接來了,正往前廳來。」邢伯又掃了一眼被王爺緊緊握住的手,眼底滿是笑意。
「知道了。」朱焱點頭,右手緩緩擱下茶盞,側頭去看正氣急敗壞的夏元秋,眼底儘是捉狹:「元昊來了,暫且先放了你,你若再說不喜歡我,我一定會更深入的懲罰你。」
更深入的懲罰?
她嘴賤的想問,更深入的懲罰究竟是什麼樣的懲罰?可一觸及朱焱壞壞的眼神,她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只能恨恨的朝他啐了一口:「呸——臭流氓。」從前看着還挺像正人君子的,怎的突然畫風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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