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冷哼:「是嗎?我怎麼聽說你昨兒在園子裏碰見二姑娘了?之後又聽說你手脫臼了,你且老實說,你昨兒手脫臼,是不是和二姑娘有關?」
常李氏一聽,立馬炸毛了,尖聲道:「什麼?昨兒你的手脫臼是二姑娘乾的?你怎麼不早說?幹嘛要替她瞞着?」
替她瞞着?老太太斜着眼睛看常李氏,寒聲道:「你怎的不先問問你的寶貝孫子,為何會被人打得脫臼?完事還不敢說出來。」
常李氏嚷道:「這還用問嗎?定是二姑娘仗勢欺人,嚇得伯林半句話也不敢多話。」
老太太不理常李氏,只盯着柏林:「真的是這樣嗎?柏林?」
常柏林哪敢說假話,瞧老太太這模樣,定是知道些什麼,便乾脆直接了當道:「昨兒我在園子裏碰見了二表妹,便想同她說說話,她不理我,轉身就要走,我瞧着她身子一歪,便要去扶她,誰知人還沒扶住,我自己便胳膊脫了臼。」
大家都是明白人,常柏林這番避重就輕的話,誰還能聽不明白?分明是這小子存了不軌之心,這才被人卸了胳膊。
想到這裏,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想到,常柏林現在身上的這一身傷,估計也和這事有關。
試想,若靖王殿下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被人覬覦,憑靖王殿下愛護夏元秋的心,他會坐視不理嗎?沒廢了常柏林也算是手下留了情了。
老太太冷哼:「現在還要報官嗎?」
常李氏撇了撇嘴,別過頭不講話,老太太只重重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臉色陰沉得嚇人。
常美鳳見老太太走了,也開口勸道:「母親,若這事真是靖王做的,咱們怕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常李氏如何不知,只是心裏憋着這口子氣,上不能,下不行,難受得緊,橫眼瞪向常美鳳,道:「你好歹也是這相府的夫人,這人在你們相府出了事,你竟半點力也使不上?」
聽着老娘這嘲諷的話,常美鳳心裏也不好受,反駁道:「我就算是這相府的夫人,還能大得過靖王去?人家是皇上的親兒子,我敢去招惹他?」
常李氏哼道:「你不敢招惹靖王,難道連你府里的姑娘也怕?她怎麼說也是你閨女,雖不是親生,也得叫你一聲母親吧?既叫你母親,難道你還管她不得?」
常美鳳皺眉:「母親,你這話什麼意思?」
常李氏挑眼看了眼窗外映月軒的方向,哼道:「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家的柏林被打成這樣,就半點聲也不吭?怎麼着也得讓她來陪個不是吧?醫藥費什麼的不要給上一些?」
常美鳳算是明白了,她這個老娘,陪不是是假,想要詐卓沁雅的銀錢才是真。
她面露為難,勸道:「母親,打柏林的人是誰,咱誰也沒看見,不都只是大傢伙兒的猜測麼?你讓我去了說什麼?」
常李氏一心想要訛詐夏元秋的銀子,那裏還管得了這麼許多,立時冷了臉道:「你不去我去。」說罷甩袖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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