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侯更是笑出了眼淚,伸手拍了兒子的腦袋一下,慍怒道:「臭小子,胡說什麼呢?」
元秋好不容易止住笑,伸手捏了吳志的小臉一把,笑眯眯道:「你呀,就是晚生了這幾年,才錯過了好機會,你夏姐姐我已經名花有主了!」
平陽侯再次被元秋的回話逗樂了,再看自己的兒子,又嚷嚷開了:「本世子知道,你和靖王有婚約,可你們不還沒成親麼,既然還沒成親,就不算數,本世子還是有機會的。」
平陽侯見兒子越說越沒譜,趕忙打岔,瞪了兒子一眼,笑罵道:「別胡說了,一會靖王聽見了,可要打你屁股。」
世子朝平陽侯吐了吐舌頭,倒也聽話的不再多說,依然用一雙晶晶閃亮的目光盯着元秋。
待元秋落坐後,平陽侯又道:「夏神醫,本侯今日前來,除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外,還有一事相求!」
元秋還未答話,坐於上位的卓鍾海卻搶着道:「侯爺真是說笑了,有什麼事您吩咐就是了,還說什麼求不求的。」
他這是刻意在平陽侯面前放低姿態,以示討好,可惜平陽侯身為武官,是有骨氣有血性的漢子,生平最不喜諂媚阿諛之術,也看不慣別人的刻意逢迎,立時對卓鍾海的印像一落千丈,也不再理會卓鍾海,只看着元秋,等她回話。
元秋淺笑:「侯爺但說無妨,能幫的,元秋定不推辭。」
得了夏元秋允肯,平陽侯也不再客氣,直接了當道:「不瞞夏神醫,昨日本侯聽聞夏神醫去過一趟尚書府,生生將尚書劉大人的病危老母給救了回來,堪為妙手回春。」
夏元秋搖頭,笑道:「侯爺過譽了,只不過是去得湊巧罷了。」
平陽侯正色道:「劉大人家裏的事我大約知道一些,不瞞你說,那劉大人的老母便是本侯的姑母,她的病狀,本侯十分清楚。」
元秋心頭微動,劉大人的嫡母是平陽侯的姑母,也就是說,平陽侯的父親和她是兄妹或姐弟關係,再看平陽侯這臉色,莫非他父親也得了糖尿病?
「莫非侯爺的父親也得了此病?」元秋問道。
平陽侯面色微滯,趕忙問道:「夏神醫是如何得知的?」
元秋道:「這消渴症大多是遺傳導致,侯爺的姑母和父親都得了這病,證明侯爺的祖上一定還有得過此病的人。」
平陽侯趕忙點頭:「夏神醫說不錯,本侯的祖母便是因此病早逝,後本侯的父親也在四十出頭發病,沒熬幾年便撒手人寰,如今姑母也得了此病,本侯實在擔心,本侯和本侯的孩子們,會不會也——」
元秋笑着搖頭,打斷了他的話,道:「侯爺無需擔心,此病雖有遺,但並非絕對,且代數隔得越遠,便越安全。」
她頓了頓,又道:「再說了,就算得了這消渴症,也沒什麼可怕的,從前侯爺的祖母和父親得了此病早逝,只是因為沒有得到正確的治療,更不懂如可保養自己的身體,才會病危早逝,如今有元秋在,就算病發,也只是尋常的富貴病罷了,好好養着,長命百歲也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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