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母親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她也不想去了解。
在她的世界裏,母親給她的就是傷害,她一直想,如果自己的母親在她的身邊,她的童年就不會那麼的悲慘。
如果母親是不得已去世了,她倒是可以理解,但有一次,梵悠世說,她的母親是突然離開的,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凡音就覺得她是被母親拋棄了的,這樣的母親,她不需要,也不會去愛。
辛澈笑了笑,眉眼之間都是彎彎的,很好看,白白的牙齒,微微地露了出來。
「小音音,我有種很想去你的夢中看看的衝動,那一定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那裏的一切都是跟神話故事裏面一樣的。」
「那裏很奇怪,而且,我沒有看見過人,也就是說,那裏除了熾歌和我之外,好像就沒有一個人。」
凡音說着,忍不住伸手在他的頭上蹂躪了一下,他的頭髮很短,因此就算她蹂躪,也不能弄亂他的髮型,但就算如此,辛澈每天洗漱的時候,都還是要用吹風機吹一下。
他至少每個月要打理一下自己的頭髮,每次至少要一萬塊。
辛澈也不躲,只是微笑地任由着她在他的頭上揉捏,「來給我做一個頭皮按摩好了。」
凡音唇角微微一挑,「好,你躺好了。」
她就在他的頭上抓了起來,不過看似胡亂地抓,卻能讓他感覺到身心愉悅,頭皮有些麻麻的感覺,卻很舒服。
凡音問:「舒服嗎?」
「舒服。」辛澈閉着眼睛,應了一聲,臉上是滿滿地享受和滿足。
凡音笑着說:「雖然我沒有專業地學過按摩,但之前也有隊友幫我弄,很舒服的。」
就是他的頭髮有點短,她伸手拽的時候,有點拽不動。
辛澈說:「小音音,以後,你經常為我按摩好了,真舒服。」
「才不哩,好累,手都要酸了。」
「有回報哦。」
「什麼回報?」
「這個嘛……」辛澈突然睜開了眼睛,明亮清澈的大眼中帶着幾分的笑意,那笑是壞壞的,卻讓人見了都捨不得挪開眼睛。
凡音警惕地往後縮了縮,「你要做啥?」
「你知道的。」辛澈一翻身就已經欺身過來了,兩人親密地接觸。
等他們下樓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凡音和辛澈吃了早飯,就接到了史密斯的電話,說是瓊斯要請他們過去吃午飯。
辛澈笑了笑,「看來瓊斯先生是有事找我們幫忙。」
凡音將一個小巧的披薩放在了嘴裏,淡淡說:「難道不是為了感謝我們嗎?」
辛澈一笑,「當然不是。」
「那我們靜觀其變,若是對我們有利,我們就答應,不利,就拒絕。」
他們可不要做冤大頭,吃虧的事情,她是從來都不願意去做的,要做就要有利益。
如果瓊斯願意跟他們合作電影的事情,他們是很願意答應的,畢竟是雙贏。
辛澈點點頭,「吃虧的事情我們不做,但我們也不會拒絕賺錢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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