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油瓶裝了大半的蒸餾高度酒(或者汽油),用木塞堵住瓶口(記住:一定要堵嚴實),在瓶口塞上布條,並把布條用酒(或者汽油)打濕,點燃後使勁一扔(必須把酒瓶打破),就成「莫扎洛夫雞尾酒」,這是20世紀街頭暴民的「標準裝備」。
二戰時期,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入侵奧地利後,社會主義國家蘇聯多次以維護西北邊界和列寧格勒的安全為由,要求同芬蘭割讓領土,1939年11月9日雙方談判徹底破裂後,蘇聯入侵芬蘭。
在蘇芬戰爭中,蘇聯的轟炸機曾用燃燒彈轟炸芬蘭的城市和平民目標。面對國際社會的指責時,蘇聯外交部長莫洛托夫宣稱蘇聯飛機沒有向芬主人民扔下炸彈,而是向他們空投麵包。芬蘭軍民便將蘇聯燃燒彈稱為「莫洛托夫麵包籃」,並將他們準備的燃燒彈稱為莫諾農夫雞尾酒,用來招待蘇聯坦克。這種燃燒彈也源起於蘇聯,西班牙內戰時,蘇聯人支持的共和派人發明了這種燃燒彈。隨後,在國家社會主義德國與社會主義國家蘇聯達成共同瓜分波蘭協議後,波蘭人也用這種莫扎洛夫雞尾酒招待兩國的坦克。不久,當蘇聯與德國因分贓不自開始狗咬狗後,蘇聯人也用這種燃燒彈招待德國坦克。就此,莫扎洛夫雞尾酒成了二戰參戰雙方的居家旅行、殺人天口的必備良品。
當夜的戰鬥持續了一整夜,高盧人前仆後繼,好幾次幾乎就要攻破寨牆,都被安東尼率領預備隊堵住了缺口。到天亮,高盧軍隊傷亡慘重,只得再次退了回去。而被任命作為北線防禦指揮的羅亦安則加緊指揮士兵製作莫扎洛夫雞尾酒。
按照正常的歷史。高盧軍隊統帥康謬在戰鬥後馬上召開了軍事會議,向當地人問清楚地形以後,得知北側軍隊戰鬥力不強,營寨尚未完全完善,他會派出最精銳地一支部隊在夜幕的掩護下迂迴到羅馬防線的北側,第二天正午,這支奇兵突然攻擊羅馬防線上最薄弱的一段,與此同時。高盧援軍主力從相鄰的西面發起總攻。
更糟糕的是。經過整夜的戰鬥,火光耀眼,被圍困的維欽托利也知道援軍即將發起最後攻擊,他命令士兵吃光了所有存根。也率軍衝出要塞攻擊羅馬人地內環陣地。而後,羅馬人地防線多處被突破。凱撒身披猩紅色斗篷,親率他的衛隊來回奔波。戰爭的勝負就在一線間。關鍵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而羅馬兵力欠缺,雖然羅亦安在昨夜力求最大殺傷高盧人,但高盧士兵實在太多,25萬對5萬,五比一的兵力差距不是一天兩天所能扭轉地。
酣戰徹夜,雙方的軍隊白天都在舔舐傷口,這一天是難得寂靜地一天,然而,第二天中午,戰鬥突如其來爆發了。
「來了」,北側在牆頭箭樓內,羅亦安喃喃自語,揮手命令部隊進入陣地。
敵軍來的突然,羅亦安卻有備無患,蓄勢以待地高盧人像只大鐵拳正好投進了羅網內。全速奔出的高盧精銳部隊不計傷亡地翻過雙環壕溝,眨眼之間竄入內壕,他們揮舞着短粗的原木,開始撞擊營牆,羅亦安則在外壕以熊熊的大火迎接他們。與此同時,曲線防禦工事前,高盧援軍主力發起了排山倒海的攻擊。
目前中國保存最完整的西安古城牆,周長13.79公里,但凱撒的雙環防禦工事,僅內環營牆就達到15公里長,在2個月內完成這個超大工程,難免會有不完善的地點,這不完善的地點正在北牆。北牆駐守的是僕從**隊,他們的土木工程水平和戰鬥力均比不上羅馬正規軍,所以,這裏的許多地段是用木頭搭成,過度接近內壕縱火反會引起整個防禦體系的崩潰。
高盧援軍統帥康謬也是一個具有極高軍事素養的將領,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凱撒。連衣攻擊未果後,康謬召開軍事會議,向當地人問清楚地形以後,派最精銳的一支部隊在夜幕的掩護下迂迴到羅馬防線的北側,第二天正午,這支奇兵突然攻擊羅馬防線上最薄弱的一段。
大火熊熊燃燒,高盧人冒煙突火地衝過外壕,成千上萬地陣亡士兵屍體被他們掀入外壕,壓滅火勢,上萬柄斧子高舉起來乒乒乓乓地砍在木牆上,木牆劇烈地搖動着、高盧人吶喊着、羅馬軍官高聲命令着,羽箭投槍像雨點般拋灑着。
一剎時,億萬種聲音同時響起!營牆搖晃着,顫抖着,豁然,高盧人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歡呼——他們在木製營牆上掏出一個大洞,迅即,無數地高盧人湧進營寨,揮舞着大棒巨斧,向營內的預備隊撲去。
沒有增援,羅亦安腦海里豁地覺悟到:守不住了!兵力上的差距不是一時半時所能彌補的,高盧人北線一次性投入了5萬人的最精銳部隊,而羅亦安手頭只有6千人。即使他有強力的燃燒瓶,也只讓防線最多支撐了片刻光景。
臨近的西側陣地正對着阿萊西亞要塞唯一的出入口,高盧人前日徹夜鏖戰,已讓維欽托利察覺到援軍最後一擊在即,他命令守軍吃光所有存糧嚴陣以待。當高盧援兵主力自面側發動總攻後,維欽托利孤注一擲率軍衝出要塞,攻擊羅馬人的內環陣地。就在羅亦安的北線防禦陣地被突破的同時,兩面受敵的西側陣地也傳來了高盧人的歡呼,西線也被突破了!披着猩紅戰袍的凱撒出現在西側,他的出現個羅馬士兵士氣大振,高盧人拼命想往內環城牆攻,好爭取與維欽托利回合,羅馬人則拼命阻擋,營地內頓時陷入一片混戰。與此同時。羅亦安這頭的高盧人也調轉攻擊方向,準備與曲線高盧人匯合,這一微妙的停頓讓羅亦安發現了一絲轉機。
「狹路相逢勇者勝」,羅亦安突然用漢語高喊着這句名言,縱身跳下箭樓,一手馬刀一手短劍,旋舞起一團銀色的刀花,引面撞向了高盧人地攻擊鋒線。
「收攏隊伍」。羅亦安所到之處人仰馬翻。手下無一合之將,觸着他的士兵向被高壓電擊中般渾身抽痙,他邊殺邊沖僕從**官喊叫着:「收攏隊伍,纏住他們側擊。一定要纏住他們。」
羅亦安的勇猛感染了血性的僕從兵,高盧人鋒線上的僕從兵們兇狠地戰鬥起來。他們的勇猛遲滯了高盧人的前進速度。僕從**官們則在側方整理好支離破碎的陣線,吶喊着殺上前來。緊緊纏住了高盧人。
馬刀斷了,羅亦安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柄戰斧,也許是來自於同伴地支援,也許是奪自對方,他記不得具體情況,只記得在人海中,自己像一葉扁舟,機械地揮舞着雙臂,為生存而掙扎,而拼命……
高盧人被壓了回去,可沒等羅亦安喘口氣,他們又撲了進來,成千上萬地胳膊在揮舞着,成千上萬隻兵器閃動着金屬的寒光,排山倒海地向羅亦安砸來,他來不及喘氣。來不及休息,甚至來不及辨別方向,只知道反擊、反擊,讓眼前所有揮舞着的武器消失。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尖利的女聲不停地傳入羅亦安腦海,這聲音是那麼熟悉,恍惚—間,像是母親地召喚,羅亦安費力地搖晃着腦袋,猛然間記起——這是漢語,這是母親的語言,這是祖國地語言。
漸漸地,羅亦安冷靜下來,他的目光慢慢有了焦距,看清那個聲音來源,一個瘦弱地白色身影映入眼帘,啊,那是趙箐,她由幾個羅馬士兵護衛着,正站在不遠處、站在戰場的邊緣,她的聲音穿過重重殺戮,向羅亦安喊着:「起霧了,起大霧了」。
羅亦安豁然清醒,他舉目四顧,日已西沉,輕霧籠罩了整個戰場,四周戰鬥的喧囂似乎與他們隔了幾個世紀,像是一張舊唱片發出的聲音一樣失真,他再度晃了晃腦袋,一指身邊一名羅馬軍官,似乎說了些什麼,那軍官也似乎領會了他的意思,馬上接過了戰線指揮權,但這一切似乎給人極度的不真實感,他忘了自己說了什麼,天地間,只剩下趙箐與他答問的聲響。
「你告訴過我,凱撒如果出動了騎兵,就帶着所有東西來找你……凱撒剛才把所有騎兵派出去了。」
「我們的物品都帶齊了嗎?」
「帶齊了,凱撒聽說你砍斷了刀劍,還砍斷了幾把斧子,特意讓我給你帶過來幾把長短劍。」
「找匹戰馬,我們走……」
周圍的一切還是那麼不真實,喧鬧的戰場裏,竟沒有人注意到羅亦安抱着趙箐,騎着一匹無蹬戰馬衝出羅馬軍營外。所有的人都在奔跑,幾乎沒有兩個人奔跑的方向相同,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對奇怪的男女,或者他們視而不見,或者他們無心干涉,亦或者他們已經處於不同的世界。
追逐着崩潰的高盧人,羅亦安來到了他們闖入這奇異空間的那片森林,霧越來越濃,辨不清東西方向,甚至辨不清天地的上下。趙箐緊着催問羅亦安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她只覺得羅亦安的身體一直在打冷戰,體溫很低很低,依依在他懷中顯得冰涼。
忽然之間,戰馬似乎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兩人被甩下了馬上。因為角度的關係,趙箐落地前一直在看着後方,她看見那濃霧迅速吞噬了戰馬,嚇得她發出一聲尖叫,還沒來得及說出話來,卻突然發現濃霧不見了,眼前是一片鬱鬱蔥蔥的遠古森林,就像是他們的出發地。
一切都想做了一場夢,念念不忘回到原來的世界,突然實現目標,巨大的悲喜湧上心頭。這些場景切換的事那麼快,豁然夢醒,一切已悄然遠去。
趙箐難以置信。她跌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臉頰,喃喃問:「真是場夢?」
抬眼看看羅亦安,他一身羅馬盔甲,手裏抓着他們的旅行包,仰躺在地上,不停地哆嗦着,臉色鐵青。雙眼緊閉。額頭冰涼。
沒等趙箐伸手探試,羅亦安從牙縫中冒出三個字:「別碰我。」
沒理羅亦安的話,趙箐將手按在那冰涼的額頭上,猛然間。一股觸電的感覺傳來。這感覺來得快,消失得也更快。不等趙箐身體作出反應。電流已經消失了,只剩下指間還有陣陣麻酥酥的感覺。
「我觸電了。哎,你讓我觸電了。」趙箐半真半假,半是隱喻半是撒嬌。
不一會兒,羅亦安的喘息平復下來,他睜開眼睛,淡淡地說:「我剛才脫力了。」
「可以理解」,趙箐點點頭說:「我在救護營聽傷兵說,你連續不間斷的戰鬥了數小時,天呢,你真是個superman,據說你砍斷了三把刀劍,六七把斧子,我趕到那兒時,見到了你如何戰鬥。……你身邊雞飛狗跳,那些高盧人像保齡球瓶一樣,被你一個個擊飛。看得出,到最後你只剩下了本能……」
不止這些,在戰鬥中,羅亦安突然心領神會了如何自主的釋放自己體內地電能,這是他第一次使用自己地異能,他依個暴發戶一樣,將體內的每一滴能量全部壓榨了出來。戰鬥結束後,他完全是無意識的完成那一連串動作,帶着趙箐少游般跑回了這片森林。剛才躺在地上,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因為乏力而在抽痙,幸好,自卡姆人腰帶傳來的股股暖流,讓他不至於痛叫出聲。
就在趙箐觸摸他額頭那刻,順着趙箐點擊地部位忽然湧上一股電流,他腦海中仿佛接通了一部電腦一樣,周圍環境的所有參數全部浮動在眼前,仿佛虛空中出現了一個虛擬熒光屏,那些數據在屏幕上跳動閃爍着。趙箐收回地指尖毫無障礙的穿過那虛無地熒光屏,就像穿過了光影,沒引起絲毫波瀾。
「這也是一種進化嗎?」羅亦安捫心自問。這一刻,他的神經細胞終於和卡姆人腰帶內的運算系統接軌,此後,這腰帶的全部功能將被徹底開發出來,加上在竭盡體力的戰鬥中,他終於學會像電鰩一樣隨心所欲地用強大的電流攻擊敵人,而且還能引出腰帶內的能量,加大自己的攻擊威力。當然,這一切不能跟趙箐細說,這個小妞聽了這些,還不痴病發作,非將羅亦安解剖了事。
「你確定這就是我們原來的那個遠古森林嗎?」趙箐坐在地上懷裏抱着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打量着四周問。夢中夢醒了,還有一重夢,雖然仍處神秘世界,但她還是禁不住陣陣快樂。
「絕對確認。」羅亦安回答,而後他有壓抑不住興奮地說:
「你知道我們剛才經歷了什麼,我們經歷了一場人事件,這場戰爭改變了世界,並影響世界數千年,沒有愷撒就沒有神聖羅馬帝國,就沒有日後的歐洲……」
「剛才怎麼回事?我在做夢嗎?」
「不,不是做夢,我們闖入了一個時空片斷。我懷疑這個古怪的空間是一個吞噬體,它吞噬了許多不同的時空片斷。而這裏,我們曾遇到智慧龍的地方就是一個時空節點,我們闖入了那個時空片斷,觸發了時光之軸流動……
哈哈,我本以為突破那個奇怪的世界,需要讓歷史恢復原狀,現在看來純屬庸人自擾。只要讓時光之軸流動,當我們遭遇到的歷史事件有了結果之後,我們這些時光過客就成了時光之軸上的不和諧音,自然而然會回到本來的世界……等等,本來的世界,我知道懷特是如何回到現實世界的。」
羅亦安陷入沉思。趙箐搖晃着他的肩膀,問: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點。」
「也就是說,懷特遇到的那些時光亂流是一個個靜止了的世界,當歷史出現另一種可能——與我們原來世界的歷史完全不同的分支時,有些歷史事件,時光之軸繼續流動,那便成了與現實世界完全不同的平行空間。
而有些歷史事件,時光之軸停止流動,那些時光碎片被這個世界吞噬,一旦我們闖入時光碎片中,讓它們時光之軸激發起來,繼續流動,那麼,我們就會再度返回到原來的世界,比如這片古森林中。
如果我們讓時光之軸的流動完全與現實世界吻合,也就是說把我們在時空片斷里遭遇的歷史事件與現實世界完全同步,那麼,我們甚至能回到現實世界中,你明白嗎?」
趙箐皺起眉頭,使勁想了半晌,爽快地說:「不明白!我是女人耶,這樣複雜的事交給男人去吧……嗯,想得大多容易起皺紋,我還沒嫁人呢,你決定了,你替我操心,你走哪兒我跟哪兒,就行了。」
說完,趙箐懶洋洋地補充說:「我現在只想知道,人常說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們走了一個多月,現在這裏是什麼時間?」
「不好」,羅亦安陡然色變:「這裏到處是時空碎片,如果他們在搜尋我們的途中,不巧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也許,我們永遠見不到他們了。」
趙箐急急站起來:「還等什麼,快走,你還認得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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