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奇怪的大婚
從洪興幫建立到揚名這段時間裏,沈浩極少外出,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修煉。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天山折梅手和天上六陽掌精進許多,雖不能說大成,但已經能熟練運用。
而這段時間裏,江湖中也發生了不少事,有眾多知名人物被殺,其中包括譚公譚婆、趙錢孫、泰山單正、智光大師、少林玄苦等。沈浩閉關出來,才聽得屬下報了這些事情,他轉而又問起有沒有喬峰的消息,卻是一個人也回答不上來。
沈浩既已出關,便想着要去尋慕容博報仇,也想去打探一下喬峰的消息。當下便喚了十多名好手跟隨,帶着木婉清、卓不凡下了天山,望着姑蘇而去。
進了中原,一路上但凡住店吃飯,都聽得見江湖遊俠談論慕容家要娶親的事情。這可把沈浩急壞了,問過才知兩日之後慕容復要在燕子塢娶親。
聽了這事,沈浩心中老大一個疑問:「慕容復不是被我殺了嗎?怎麼現在不僅活着,還要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人解開他的心中疑團,沈浩正在暗自琢磨時。木婉清忽而一把拉住他:「沈郎,我跟了你這麼久,我們都沒有辦過婚事,我也要辦婚事,還要如那慕容復一般讓江湖裏人人皆知。」
沈浩輕輕笑道:「這個好說,等這次辦完中原的事情,我就去向你師傅提親?」
一句話卻讓木婉清面色焦苦,低着頭說道:「可是,我也不知道師傅會不會答應我們,我要先去找她說說這事!」木婉清還真是說走就走,當下就辭了沈浩要去找師傅,沈浩拉也拉不住。
心想我此去報仇危險叢叢,清清不跟着也好。當下吩咐卓不凡一路陪她前往,自己則帶了另外幾人繼續趕赴姑蘇。
進入蘇州城,街道上人來人往的都是江湖遊俠,不時還看見各大門派的人出現,少林、丐幫也不乏人手。
從他們簡單的對話中可以聽出來,這些人都是要去慕容家賀親的。沈浩心中疑惑更重,找人問了新娘的姓名,只聽對方說道:「據說是曼陀山莊的王語嫣王姑娘……」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驚得沈浩愣在當場,心中只有一個滾滾的聲音循環:「你妹的,這到底是怎麼了?慕容復死了復活不說,怎麼王語嫣也要嫁給他了?……」
沈浩只覺醋意濃烈,當下再按捺不住心中火氣,吩咐隨從先去投店。自己則轉了步子,望着曼陀山莊行去。
婚禮將在明日舉行,沈浩必須要搶在今天把事情弄清楚,否則就這樣任由王語嫣嫁給慕容復,無論如何他也接受不了。
心中急切,步子也快得很,一會便到了曼陀山莊的王家。
大門外張燈結綵,一群莊丁正忙着在門口貼喜字對聯。沈浩也不理會眾人,直接走去一面牆邊,飛身就躍了進去。
因為第二日就要嫁女兒,所以院中到處都有人在忙着打掃院子,沈浩一跳進院子就被人撞了個正着。
「什麼人,竟敢擅闖曼陀山莊?」幾名莊丁呼斥一聲,抬起掃帚拍打過來,沈浩心中煩悶,根本沒有心情說話。雙手快如閃電的一點一拍,用上天山折梅手的功夫,立即就打翻了幾人。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的行蹤,沈浩把幾人拉到一處牆角藏好,簡單換了莊丁的衣服,這才又向着院內走入。
穿過院子走進去,遠遠就看見兩個丫鬟說笑着走過來。
一人說道:「翠萍,你說夫人是不是也要學着小姐的出嫁了。」
另一人笑道:「快別亂說,夫人都已經守寡這麼多年了,怎麼會?」
「你是不知道,方才我從夫人的房間外經過,明明就聽見了有人在他的屋子裏。夫人還脆生生的叫他『段郎……段郎』。」
二人只顧着說話,險些和沈浩撞在一起,驚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捂着嘴小跑着走開。
沈浩一時轉了心思,當下也不去尋王語嫣,抓個人問了王夫人的住處,快步走去。
還未走進屋子,果然就聽見了裏面的說話聲音:「阿蘿,你不要生氣,我一聽你傳信說我們的女兒要出嫁,就從大理趕了過來……」
「是嗎,你這樣不管我的死活,連女兒也是別人給你養大。你對得起她嗎?你對得起我嗎?我叫你帶了那三個賤女人的腦袋來見我,我便原諒你,人呢?他們的腦袋在哪裏?」
他認得那男人是段正淳,到了這裏,沈浩已經聽不下去了。正要做下一步動作之時,忽然只聞得側邊傳出一個泣聲,轉眼看去,只見一襲白色身影飄動,一個女子從一側屋牆邊竄了出來。
「王語嫣!她……她怎麼再這裏偷聽!」
跟着屋內立即傳出來了王夫人的聲音:「是誰在外面偷聽?」
等有人撞門出來查看,沈浩快步跟上,一把抱起王語嫣,飛速向着屋頂飛去。
這邊段正淳出門一看,根本不見有人,又進了屋子繼續甜言蜜語。
王語嫣突然被人抱着飛走,急得欲要呼叫。
沈浩趕緊蓋住她的嘴巴,王語嫣看清他的模樣,一時嚇得花容失色,眼淚跟着流得更快。
沈浩不等她說話,早抱着她順着屋頂遠遠飛走。
王語嫣只在他的懷中掙扎,小手緊緊握成拳頭,奮力捶打他的胸膛。
片刻出了曼陀山莊,尋到一個安靜之所,才把王語嫣放下。
王語嫣脫了束縛,惡毒的眼睛瞧着沈浩,不住的向後退去,「你,你這個流氓,之前害了我還不夠嗎?現在又來找我做什麼?表哥死了,娘勾了野男人,我……我不要活了,殺了你,我也不要再見人,乾乾淨淨的死了,好去九泉之下陪着表哥……」
王語嫣突然又沖了過來用拳頭捶他,悲泣落淚。
沈浩任由她捶打,「你表哥死了嗎?我不是聽江湖上到處都說你要與慕容復成親。他若是死了,那怎麼和你成親?」
王語嫣捶打一陣,忽然摔身坐在地上,小手緊緊抱在一起,就似一隻受傷了的小鳥,喃喃道:「那不是表哥,他說話全然不似以前,我和表哥從小一起長大,怎麼會不知道。那不是表哥,表哥已經死了,包三哥風四哥都死了,那不是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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