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二百七十四章婚禮籌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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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沒有理會兩人,而是進了院子中,將黑魚交給了趙傳喜,畢竟,這黑魚是趙傳喜點名要的,雖然聶蒼龍就在現場,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不能把二哥要的給大哥,否則的話,不但二哥不喜歡,就連大哥都不會喜歡,嗯,除非大哥開口索要了。
這黑魚在小黑的龍威震懾之下,已經相當的乖順馴服了,被趙傳喜提在手中,更是一動都不敢動,要是說它的靈智,倒是沒有多高,但是本能的反應讓它知道,這個院子裏,有比蛟龍大人跟厲害的人物,老老實實才是保命之道。
「這個傢伙會冰法術??」趙傳喜提着黑魚,左,右,也沒有發現它跟普通的黑魚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頂多就是個頭兒大了點兒,但是大的也並不算多誇張,畢竟能讓人手提着的,能大到哪兒去呢??
「當然,只要將它放入水中,它就能使用法術,使水結冰,當然了,像我這樣,能呼風喚雨,呵氣成冰的偉大蛟龍,它是拍馬也比不上的……」小黑驕傲的說道。
「已經相當不錯了,這個年頭兒,能在大夏天用冰的,比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萬元戶可強多了……」張海通打扮的精神奕奕,神采飛揚,一步三搖的從屋裏走了出來,上去相當燒包。
小黑見到張海通出來了,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身走了出去,院子中不是它應該呆的地方,這一點,它有自知之明。
「呵呵,恭喜通哥了,這算是小登科呀……」趙傳喜望着換上一身筆挺西裝的張海通,不由得就笑了起來,慣了他穿漢服的樣兒,這突然換回了西裝,怎麼就怎麼彆扭。
「嘿嘿,同喜同喜……」張海通嘿嘿傻笑。
「怎麼會同喜呢??這是你娶媳婦兒,我媳婦兒還沒影兒呢……」趙傳喜笑着調侃道。
「嘿嘿,可惜呀,咱們的漢服都是黑色的,不然的話,當喜服兒正合適……」張海通穿了幾天漢服,再穿回西裝,也覺得有些彆扭了,也是,這西裝怎麼比得上漢服寬鬆舒服??
「實際上穿漢服也沒什麼的,這黑色,在我們漢族裏,是比較尊貴的顏色,在封建社會,一般人是不能穿黑色衣服的,而且,我們的漢服,雖然叫深衣,但是並非是常服……」聶蒼龍根本沒有把冰庫中的大火當回事兒,分出心思聊天兒也沒什麼。
「不是常服是什麼??」張海通就有些不解了,雖然他對漢服了解的不算多,但是也知道禮服常服的區別,一般來說,漢代之後,深衣就是常服。
「冕服……」聶蒼龍騰出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紗冕,「咱們頭上戴的這個,不叫帽子,叫冕,說起來,咱們這身衣服,應該算到冕服裏頭,但是又和那些君王的冕服不同。」關鍵是他們的漢服上沒有紋章,一個紋章都沒有,只有有了紋章,那才算是真正的冕服。
「嗯??」聽到聶蒼龍這麼說,張海通的心思活動了,「如果我穿常服,那肯定是不怎麼合適的,可要是冕服的話……」
冕服,一般都會被當成禮服,大皇帝祭天,封禪,甚至還要穿十二章服,十二章服,是漢服中最尊貴的服裝,也叫大旈冕。
「我覺得你還是穿漢服比較合適,那一身寬袍大袖兒,顯得小伙兒多有氣質??哪像這西服似的??着別彆扭扭的,怎麼怎麼鬧心……」鄭東方着張海通換回了西服,也覺得有些彆扭,望着這位興沖沖的新郎官兒,就撇嘴了。
「我也想呀,可是我那身漢服沾上血了,現洗的話也不知道干不幹得了。」着鄭大爺的那副不屑的表情,張海通額頭上都冒汗了。
「你不知道咱們的漢服是用什麼材質做的麼??」聶蒼龍倒是有些驚訝了,「咱們這些天來,你見過誰洗過衣服??你見過誰的衣服髒過??只要沾上髒東西,一抖摟就行,頑固污漬,放到水裏涮一涮就乾淨啦……」
「我沾上的是血,那是液體的,得用水洗,不準兒什麼時候干呢……」張海通說道。
「笨吶……」聶蒼龍有些恨鐵不成鋼了,「洗了之後扔火里燒一燒呀,那還不立馬就幹了??」
「蒼龍啊,我沒聽錯吧??你讓我把衣服扔火里??」張海通都有些懷疑聶蒼龍被自己的結婚給刺激的精神不正常了,衣服放到火里,還不立馬就燒了??
「我的天呀……」聶蒼龍咧了咧嘴,都無語了,像是白痴一樣着張海通,「難道你不記得了??咱們這衣服,就連雷電都劈不壞??難道區區凡火,還能把咱們的衣服給燒了??」
「你要是這麼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呀??我現在就洗衣服去,今天結婚,非要穿一身漢服不可……」張海通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轉身就跑回了屋去。
想想也是呀,袁大姐因為經常性的吃內丹,讓小青劈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她身上那身漢服,別說燒着了,連燒脆了都沒有,更重要的一點,是讓宋仁生給刺激了,宋仁生結婚的時候,可是穿的大紅狀元服,咱沒有狀元服,咱就穿冕服,幸好的是,新娘子穿的並非是那潔白的婚紗,而是大紅的喜服,事實上,在農村結婚的,不管迎親的時候,新娘子穿的是什麼,但是在拜天地的時候,新娘子穿的肯定是一身大紅喜服,在中國,紅色才是代表喜慶的。
在雲中子道長的指揮下,幾個小伙子把小白丁抓到的獵物抬進了院子,當然了,獵物的重量是非常大的……尤其是那頭體長近十米的野豬,更是讓大家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雲中子道長見幾個小伙子抬的『吃力」也就『順手兒』搭了把手,這才讓這幫小伙子把獵物弄進院兒里。
當然了,雲中子道長『順手兒』的時候,還瞪了一眼臥在一邊兒的小白丁兒,這傢伙,就不會直接把獵物弄到院兒里去??不過人家小白丁腦袋一擺,根本就沒搭理他。
其實小白丁兒也委屈,不就是收拾獵物麼??在外面收拾咋了??幹嘛非要弄到院兒里去收拾??把它們肢解成小塊兒的,然後再搬進院兒去,不就容易了麼??有些人呀,那智商還不如咱呢……
收拾這些獵物,是張堂主刀,張堂並非是專業的屠戶,他是紅案,或者說,是廚子,不過,肢解個動物,還是能夠勝任的,實際上,大家也別把肢解野牲口想的有多難,有句話怎麼說的??死了個張屠戶,也不吃帶毛豬,要說這肢解獵物,也就是關於把獵物的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屠戶的工作,那就是儘量的把肢解工作做得完美,要做到皮是皮,骨是骨,肉是肉,實際上真正做到皮,骨頭上沒有一點兒肉絲兒的,縱觀整個地球兒都沒有幾個,屠戶重要的是那種『庖丁解牛』的技術,可是不代表別人就不會給獵物肢解了,頂多就是肢解的磕磣點兒罷了,就算沒有殺過豬,但是農村人嘛,誰家沒有死過狗?狗死掉之後,雖然並不一定會把它燉了吃掉,但是多數人家會把狗皮剝掉的,這狗皮剝掉之後,可以賣給收皮子的,也可以自己加工一下,縫成皮褥子,反正,狗皮是相當實用的皮料,用狗皮練手兒,一般人家都能有一手兒二把刀的屠夫手藝。
張堂眯縫着眼睛,瞅着院當央最大的一頭野豬,這野豬的個頭兒太大了,上去就跟大象似的……事實上,就這頭野豬這個個頭兒,比一般的大象都大上好幾號兒,或者說,比大象打上一兩倍,幾個小伙兒甚至至今都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把這樣的龐然大物抬進院兒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剔骨刀,在磨石上蹭了兩下兒,那鋒利的刀子就閃爍出了一絲寒光,上去就讓人有些心驚肉跳,但是,他手中雖持着利刀,但是心中卻並不輕鬆,因為他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下刀的地方,這個大傢伙,從哪兒下刀都不容易。
「哎呀,小聶呀,跟你商量個事兒……」一幫小年輕的把妖獸屍體抬進院兒來,鄭翠也就近了院兒,來到了聶蒼龍身邊兒,笑呵呵的望着聶蒼龍。
「哦,阿姨甭客氣,有什麼事兒您直說,以我和通哥的交情,能幫的肯定不推辭……」聶蒼龍笑呵呵的說道。
「這事兒呀,我也不好說出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忌諱……」鄭翠聽得到聶蒼龍如此說,也知道人家後面兒還有一句話沒說呢,不是能幫的,你說了也白說。
「什麼忌諱??您倒是說重點啊……」聶蒼龍笑呵呵的詢問道。
「就是送親的事兒,你也知道,我們家的芳芳,跟她爹媽家裏斷了關係,如今也沒個娘家人了,我你這小伙子挺精神的,要是能給我們家芳芳當個娘家人兒,那可就是我們芳芳的福氣了……」鄭翠還挺能說會道的,事實上,農村的老娘們兒,都是相當能說會道的,不過,大多數的老娘們兒,說話沒有條理,就是仗着嗓門子吆喝,撒潑。
「這個呀??當然沒問題了……」聶蒼龍還當是什麼事兒呢,當時就答應了下來,送親嘛,又不是沒送過,小竹兒可不就是他們送的麼??
「哎呦,那可真是謝謝你了……」鄭翠立刻就眉開眼笑了起來。
「不客氣,我們也是跟着沾沾喜氣……」聶蒼龍說道。
「要說起來,真讓人不敢想像啊,你說這麼大的豬,你們養的那條白狗,是怎麼把它咬死弄回來的呢??」鄭翠望着大野豬的眼神兒,就有些迷離了,這麼大的豬,她就是上一輩子都不厭,如果哪一個養豬場能養出這麼大的豬,那才是真正的『大豐收』呢,想想當初大躍進的時候,可不就是出現過此豬的圖形麼??
「這個很簡單……」聶蒼龍倒是沒有覺得哪裏應該隱瞞,「我們家的小白丁,實力可是相當變態的,別說是拖這麼一頭豬啦,就算是一頭大象,也一點兒不含糊……」
「這大象……」鄭翠蹙了蹙眉頭,一邊說着,一邊瞅了瞅聶蒼龍,「好像沒有這麼大的吧??」
「沒有麼??」聶蒼龍瞅了瞅躺在地上的野豬一眼,個頭兒是比大象大了些,不由得尷尬的一笑,「以前大象是最龐大的陸上哺乳類動物,我這是忘了實際情況,說漏嘴兒了,現如今,世界末日到來,各種體型龐大的生物,都會接連出現的,不定哪天,就能就能到那些巨無霸式的妖獸啦。」
「巨無霸式的??得有多大??」鄭翠好奇地問道。
「最起碼也得是這頭野豬的十倍以上,不然的話,怎麼有資格叫巨無霸??」聶蒼龍微微一笑,神色間蕩漾着一種特殊的氣度。
「我感覺你的神經方面,可能出了點兒問題……」鄭翠着聶蒼龍,感覺他的精神狀態和精神病院裏患者有些相似之處,嘴上一吐露,就把心裏的話兒說出來了,你奶奶的,這頭豬如今就這麼大了,要是再大上十倍,那得是什麼樣的怪物呢??要是踩人的話,還不得一腳好幾個??
當然了,鄭翠聽到聶蒼龍那麼『吹牛」也並不為以後的前途擔憂,因為傻子才會把『吹牛』的事兒當真呢。
「……」聶蒼龍正展望未來展望得起勁兒呢,鄭翠的那一句話,就像是一個大棒子一樣,直接砸在了他的腦門子上,砸的他眼冒金星,頭昏腦脹。
你怎麼能我說是精神病呢??我好像也沒有招惹你吧??相反的,我還答應給你兒媳婦兒當娘家人,難道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聶蒼龍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報酬兩個字,本來是不打算索要報酬的,畢竟助人為快樂之本嘛,而且又跟張海通不錯,提報酬那就顯得俗了,可是讓鄭翠這麼欺負了一通兒,這報酬還非要不可了,咱就是俗世中人,還是俗氣一點兒好,這部,都快俗到精神病院去了。
「唉,大伯都不知道該怎麼動手了,這野豬的個頭兒,實在是太大了……」鄭翠望着一臉猶豫之色的張堂,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是挺大的啊,要不要我幫幫忙??」聶蒼龍撇了撇嘴,說道。
「你??」鄭翠有些詫異的望向了聶蒼龍,「你行麼??」
「阿姨,請您把那個麼字去掉,還有語氣不要帶有疑問……」聶蒼龍翻了翻白眼兒,「你要堅定地說,你行……」
「切……」鄭翠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說你行你就行了??行不行的,得用實際行動來說話……」
「你讓他們讓讓,我給它一刀……」聶蒼龍瞅了瞅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再耽擱的話,八成就要過了吉時了。
「大哥,你先讓開,讓小聶試試……」鄭翠向着張堂喊道。
「嗯??」張堂面對着巨型野豬,正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呢,鄭翠的話,讓他心頭忍不住就煩亂了起來,眉頭一皺,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卻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走到了一旁,那把磨得鋒利的剔骨刀,卻是插在了地上,寒光兀自閃爍着,顯得孤零零的,
聶蒼龍站在冰庫邊兒上,並沒有動換,事實上,到了他這個境界了,收拾出一個獵物來,並不需要他親自操刀子上,只需要……
從聶蒼龍的瞳孔中,兩道刀氣激射而出,瞬間就沒入了野豬的身體中,無聲無息的,整個野豬的身體癱軟了下來,整個巨大的身形,就好像被抽了骨頭一樣,軟趴趴的像是一團爛肉。
又是一眼雙刀,一眼雙刀這樣的殺招兒,被聶蒼龍用在了肢解野豬身上,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暴殄天物……
「嗯??」張堂着野豬的變化,眉頭就皺了起來,慢慢地走上前去,在野豬身上輕輕的按了按,入手處,那塊肉質竟然沒有了任何的彈性,再按按其他的地方,也是同樣如此,他的心裏就有些駭然了,肉沒有了彈性,那是被肢解的最有力明證啊,「好厲害,竟然這麼輕鬆的就把整頭野豬全都肢解成了碎塊兒……」
「刀口在它的肚子上,只要把它的肚子剖開,就能知道裏面是什麼樣兒……」聶蒼龍嘴角兒扯出一絲壞笑,說道。
「這頭大野豬,也真是夠慘的……」張文革在一邊兒就搖頭嘆息了。
「呵呵……」鄭東方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對他來說,不就是一頭野豬麼??反正已經死了,怎麼折騰它的屍體都不過分。
「呵呵,蒼龍又大顯身手啦??」雲中子道長背着雙手兒,得意洋洋的踱了過來,瞅了瞅自己的寶貝徒弟,「傳喜呀,還不把那魚放到水盆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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