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晴受不了熏天的馬屁,瞧着貓着身子躲在角落的靈兒和可可吃着蛋糕,有說有笑,便跟林天說了一聲,主動走向她們。
「雪晴姐,這裏的蛋糕好好吃啊!」小吃貨一枚的許可可瞧着秦雪晴走來,主動沖她招了招手,還不忘討好道:「要不要你也吃一塊?」
秦雪晴瞧她嘴巴周圍沾着滿是奶油,從放在酒水和食物的長條桌上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了擦說道:「待會兒吃完就回去吧!」
蕭靈兒到底還是個聰明人,一聽秦雪晴的話裏有話,停下手中的活計,問道:「雪晴姐,為什麼啊?」
秦雪晴怕她如果不說清楚,靈兒肯定不會照着她的話去做,指了指正在舞台的葉孤雄,悄悄地說道:「這傢伙還指不定憋着啥壞呢,所以,你們可千萬別出事。」
蕭靈兒就在剛剛也一直瞧着葉孤雄神神叨叨,沒完沒了的致詞,總覺得那裏不對,經秦雪晴一提醒,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這傢伙有問題?」
秦雪晴沒否認,將許可可的小嘴上的奶油擦乾淨,還不忘叮囑着蕭靈兒道:「你是姐姐,可要保護好可可啊!」
「那你呢?」蕭靈兒聽出秦雪晴有不想走的意思,忍不住問道。
果然沒出她所料的是,秦雪晴搖頭道:「我不能走,林天他需要我。」
這下子,連正在埋頭苦吃的許可可也停了下來,愣着神瞧着蕭靈兒,她萬萬沒想到,秦雪晴會說這般的話,可她卻一點兒嘲笑的想法也沒有。
秦雪晴被兩人瞧得臉熱,主動解釋道:「我可不想讓我爺爺知道,在林天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棄他而去……」
她的解釋稍顯牽強,靈兒和可可不約而同的撇了撇嘴,她們根本就連腳指頭都不相信她的話,秦雪晴也知道沒辦法讓她們相信,也只好由她們去了。
秦雪晴和蕭,許兩女交待着事情,舞台上的葉孤雄都快要把肺給氣炸了,他好歹是這場慈善晚宴的組織都,可到頭來偏偏被林天搶了風頭。
他當然是不願意的,可當着眾人的面前又不便發作,只好強忍着滿心的不快,強顏歡笑的手持着話筒,伸出左手向眾人道:「讓我們邀請大善人林天到台上來。」
林天聽得出來,這傢伙把大善人三個字咬得特別重,隱隱有嘲笑的想法,當然,林天可不會跟他一般見識,再說了,跟一個手下敗將多作計較也只能被人笑格調比較低。
賓客們聽到葉孤雄主動邀請林天,難免會產生一些惡趣味,他們不約而同的給林天讓開一條道,林天也不客氣在眾人目光注視下腳步穩健的走上台。
「你好,林天,我們好久不見。」葉孤雄出乎眾人所料的是主動伸手與林天相握。
林天也很客氣伸出手來與他回應,兩人各懷心事握了握很快分開,葉孤雄陰側側的笑道:「林天,很高興你能來,真是我的榮幸啊!」
葉孤雄的口是心非,林天見怪不怪,很是淡定的回道:「誰都知道葉孤少爺人中龍鳳,你都發帖邀請,我好歹也要給這個面子不是嘛!」
林天的話讓葉孤雄聽起來很不是個滋味,什麼叫人中龍鳳?這話從林天的嘴巴說出來,怎麼這麼彆扭,葉孤雄把臉一寒,冷哼一聲附他的耳道:「我有話要對你說,就我們兩人。」
這傢伙早憋着壞,林天一直想摸清楚這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對於他的邀請當然也不推辭,林天也明白與他單獨相處會有一定的危險性。
葉孤雄就像一隻受傷的老虎,但鋒利的爪牙都在,也讓林天無時無刻提高警惕,只要稍不留意,這傢伙就極有可能將他吞噬腹中,連渣都不剩。
林天稍加思索還是痛快的答應了下來,葉孤雄嘴角多了一抹難以覺察的笑意,對身旁的美女低語幾句之後,做了請的手勢邀林天到後場商量。
「雪晴姐,不好了,林天跟葉孤雄那個傢伙走了。」蕭靈兒剛要帶着許可可離開會場,就瞅着台上兩人私聊了兩句就一起離開,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秦雪晴當然也是瞧得個正切,臉上露出焦慮之色,舞台正中央的美女拿着話筒說了幾句場面上的話,賓客們便各自散開,一場募捐就這樣的終止了。
秦雪晴雖說擔心林天的安危,不過,眼前這兩個麻煩的傢伙更是讓她擔心,送她們出了會場外,外面的的天早已是黑漆如墨。
正在等侯的小黑瞧她們三人出來,沒瞧見林天,急忙上前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他很擔心林天的安危,要不是林天不讓他貼身保護,他也不會在外面干着急,一瞧見秦雪晴三女出來,唯獨少了林天,立刻着急上前問道:「裏面出事了?」
秦雪晴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那人呢?」小黑探頭往裏望了一眼,發現林天並沒有跟出來,再仔細看了看靈兒和可可也沒有驚慌失措的樣子,猜測道:「他不會還要跟葉孤雄單獨聊一聊吧!」
秦雪晴沒有否認,承認道:「你說的沒錯。」
「那你……」小黑上下打量着秦雪晴,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道:「你們就打算出來,不管林天了?」
小黑一直林天身旁的保鏢,至於來歷秦雪晴並不清楚,也從來沒問過,可是平時話並不多的小黑,這會功夫一連問她好幾個問題,這也讓她覺得心煩意躁。
「我只是把靈兒和可可送出來,然後再單獨去找林天。」秦雪晴眸子清澈,語氣很是堅定的向小黑說道。
小黑聽她說這話,再看她的神情知道她並不是開玩笑,知道自己一時着急,說得話有點重,抱歉的微微點頭,指着兩個麻煩的小傢伙道:「那我跟你一起進去,讓唐雅陪她們回去。」
「我為什麼要送她們回去,你們回去,我一個人去救林天。」唐雅不知道啥時候從悍馬車上下來,主動的打斷了小黑。
秦雪晴見她說的話,深感頭有點大,林天還沒出來,他們倒在外面吵成了一團,低頭不語的想了一會兒,妥協道:「要不這樣,我們分頭行動,唐雅去救林天,小黑保護我們回去。」
她的妥協無非就是想讓大家不再繼續無何止的糾纏下去,話一出口,小黑雖說不樂意,但礙於秦雪晴是林天的女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都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只好在一旁默不作聲,瞧着唐雅。
唐雅沒想到秦雪晴會如此的給面子,當然是求之不得,將手裏車鑰匙拋給小黑道:「車給你開,我就進去。」
小黑動作麻利的接過車鑰匙,也只好按照剛才的商量的結果去辦,他並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再說,秦雪晴也是為了大局着想才會有此一說,他也只好遵從她的想法。
唐雅目送小黑帶着秦雪晴三人駕車離開,直到視線瞧不到,便轉身走進舞會的會場,知道林天在裏面可能會有危險,她當然不會傻到從正門進。
借着夜色的掩護,貓着腰摸到牆角的水管,抬頭望着會場的二樓亮燈的窗戶沒有關,心裏很快有了方案,動作敏捷的攀爬起水管,蹭蹭的如同一隻靈貓竄了上去,拉開未關嚴的窗戶。
伸腿一跨,腳一踩實,整個人就從排水管竄到了會場二樓,連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如果有人看來,肯定是會以為自己眼花,而不是真認為有人闖入。
唐雅進入會場的二樓的房間,從房間裏家俱擺設來看,應該是一件臥房,一張鋪着厚厚的床墊上面鋪着帶着碎花的床單,雙人床前面還有床頭櫃。
床頭櫃前面還有個梳裝台,上面零零散散的擺放着一些女人用的化妝品,唐雅很少化妝,對於化妝品也是一竅不通,不過從精美的包裝來看,價格應該並不便宜。
她當然無暇去理會房間裏的擺設,不過,她也知道但凡燈亮的房間,一定是有人,警惕的觀察着四周,忽然聽到洗手間的方向有嘩嘩水聲。
唐雅動作很迅速,聲音很輕,快速的離開房間,還不忘把門給帶上,從房間裏出來的她,迎面朝她走過來穿着黑色西裝保鏢模樣的男子戴着對講機的耳麥,與她打了個照面。
「你是誰?」西裝男質問道。
唐雅也不跟他廢話,化掌為刀一個箭步衝過去,照着他的脖子的大動脈就砍了下去,要說西裝男能做保鏢本事並不是那麼不濟,只不過沒料到面前這個女人會這般厲害,一時之間準備不足,被她硬生生砍倒在地,整個人迷昏過去。
「1,1,請回話,請回話……」耳機里傳來同伴詢問的聲音,很明顯,剛才他的一聲質問讓其他聽到了。
唐雅知道如果不回話,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壓低聲音道:「有什麼事?」
為了怕對方聽出聲音有異,她還特意製造了些雜音,幸好對方那個人也是個馬大哈,問了兩句也沒再問,唐雅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將昏死過去保鏢拖到安全通道。
用他褲子上的皮帶將反綁住,換上對方的衣服,雖說衣服對於唐雅稍稍顯大,不過,稍加調整,問題並不算太大,換完保鏢的衣服,唐雅便準備去尋找林天,救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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