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略微一錯愕,很快,秦雪晴又恢復了以往處亂不驚,水波無痕的狀態,整個人又坐回了沙發,平靜就像什麼事沒有發生一般。
秦雪晴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很善於將自己最真實的情感隱藏,林天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能將情緒控制的這麼好,只需要短短的幾秒鐘就能做到。
「你似乎不太擔心?」林天問道。
秦雪晴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順手將綁得如同剛出鍋的粽子的一般的林天身上的繩索解開,面無表情淡淡的反問道:「你會見死不救嗎?」
「……」
面對這樣的問題,得以解脫的林天除了苦笑還能說些什麼,就算是陌生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他會見死不救嗎?很顯然不會。
越想越覺得自己好似被眼前的女人看得個通透,忍不住的主動出擊道:「接二連接三遭遇毒手,難道你不需要跟我說些什麼嗎?」
秦雪晴優雅的站起身來望着別墅外黑漆漆的夜幕,蒼白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回道:「現在還沒到時候。」
笑容有別於藍煙媚的電力十足的媚態,宛約高貴的氣質隨着她露出笑容的那一刻起瞬間綻放出來,猶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讓人遠觀而不可褻玩。
「為什麼要走?我記得我們之間的談話並沒結束。」林天見她絲毫沒有讓自己診治的意思,着急的起身阻擋着她的去路。
「我累了,明天再說。」
秦雪晴剛想起身離去,就被林天一把抓住了嫩藕般的皓腕,她略帶吃驚的轉過身來問道:「今晚你搞了這麼多事情,到底想幹什麼?」
「在醫治好的你病之前,我是不會輕易的讓你擅自離開。」出於高度的責任感與使命感,林天他根本就沒有讓秦雪晴離開的想法。
秦雪晴也生氣了,說到底,自己也只不過對這個會害羞,會臉紅,會四十五度仰望男孩有那麼一絲朦朧的好感罷了,他又不是自己什麼人,憑什麼管自己。
再說了,自己不已經答應他了嗎?只不過等到明天,難道他連一晚都等不及了?
秦雪晴蒼白的臉色有了慍怒的紅暈,不由自主把睡衣敞開的對襟往胸前拉了拉,雙手抱肩,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一次是她真的生氣了。
要換平日林天或許會就此做罷,可今天林天受了這麼多苦,遭那麼多的罪就是為了替她醫治,結果,還不領情,心裏也憋了一肚子火,對於秦雪晴的生氣直接無視,與她針尖對麥芒起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這般的固執?」秦雪晴慍怒的說道。
林天毫不退讓,據理力爭道:「你有病,我是個醫生,難道不能管你了嗎?」
「我今天很累,明天不行嗎?醫生難道就可以去限制別人的自由了嗎?」秦雪晴一連串的質疑讓她本來就顯虛弱的身子更加的疲憊不堪,臉上露出病態的紅暈不說,連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兩人的吵鬧聲,當然逃不過正在房間裏許可可和蕭靈兒兩人的耳朵,她們沒料到林天與秦雪晴會有如此激烈的爭吵,這讓她們意識到玩笑開大了,躲在房間裏連大氣也不敢出,連一向喜歡湊熱鬧的許可可也不敢冒頭。
「你的氣血不足,體虛畏寒,再加毒氣侵體,再不醫治的話,你的性命就難保了。」
林天絕不是危言聳聽,他向來以治命救人為宗旨,從來就不會拿這些來做為要挾,又或者威逼別人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你……」秦雪晴雙眼直視着林天,明白他剛才說得都是事實,面對着他的好意,她一時還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拒絕。
林天見她沒了話說氣勢也比剛才弱了不少,便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既然你沒話可說,就按我說的去做。」
「……」
一向很有主見的秦雪晴,在氣場強大的林天面前也只能示弱,語氣也不禁軟了下來,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救你!」林天坦然的回答道。
秦雪晴內心一暖,一向被人稱為冰山女神的她,這一刻被林天的這句話融化了,雙眸里產生了霧氣,順從的坐回了沙發上,雙腿交叉,除了臉色還有些未褪去的紅暈外,整個人已經平靜了下來。
「你打算怎麼做?」秦雪晴古井無波的問道。
「從你脈像上看,你的毒已經有快兩個星期,毒性並不強,屬於慢性毒藥,如果,現在醫治好的話,應該幾個療程就可以見效。」林天緊繃俊俏的小臉,嚴肅的根本就不容秦雪晴有半分的質疑。
秦雪晴經他這麼一解釋,這才想起,二個禮拜之前,聽秘書說二總裁到她的辦公室說是找自己,還在裏面坐了一會兒。
過一段時間之後,她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總是會感到累,起初,她並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可能工作太忙,沒想到會中了毒。
她覺得心微微有些心寒,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機會,而他卻仍然執著的要致自己於死地,這到底是為什麼?
「那我該怎麼做?」秦雪晴可不打算白白的把命丟掉,她也不願讓壞人的奸計得逞,口氣也有了鬆動,放棄了原先的堅持,徹底的繳械投降配合林天醫治。
「你趴下!」林天指着茶几前的長條沙發對秦雪晴說道。
秦雪晴順着林天的意趴在了沙發上,當她玉.體橫陳在沙發上之時,欣長的身體,白晃晃的大腿,無時無刻在衝擊的脆弱的神經,要換平時,林天或許流下鼻血,而這一刻他腦中只有治病救人。
「等會兒,我要把你睡裙給掀起來,希望你不要介意。」林天怕誤會再引起不必要的尷尬,提前給秦雪晴交待了一句。
秦雪晴臉連同脖頸處都紅透了起來,內心羞澀的她卻連半個不字也說不出口,把頭埋在沙發的最深處,聲音低得的如同蚊吶道:「隨便!」
得到允許,林天便從針筒里拿出幾根銀針,用酒精棉消過毒後,掀起睡裙的下擺,裸背上如玉般的肌膚,客廳的燈光下泛起白皙的光芒。
面對終極的誘惑,林天運用道家養生功里守心訣,做到眼觀鼻,鼻觀心,即便是秦雪晴發育成熟,飽滿圓潤的身體有多大的誘惑,他也能夠面不改色,運氣行針,絲毫沒有半分的妨礙。
針在秦雪晴的腰部的腎俞穴行針,每轉半圈提拉一次,秦雪晴身體所積毒素多半沉積在腎臟處,必須儘快將其消除。
腎屬水,水無常勢,會隨着血脈流動,故毒素一但沉積在腎臟中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氣海俞、腰陽關,緊接着又插上兩針,秦雪晴只覺得腰部有股暖流在四週遊動,下身也逐漸有了尿意,而且隨着林天的行針越來越忍不住。
「等一下。」秦雪晴面紅耳赤的示意林天停一下。
林天也不多話迅速的收針,閃開位置任由秦雪晴離開,只見她趿着拖鞋帶着潮紅的面色,迅速的往客廳的洗手間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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