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以最快的速度往相機光亮閃爍的地方,幕後黑手的接連出招,讓他是不爽,大約跑了十幾步,閃光消失了。
暗惱不已的林天扭頭一瞧,身後大約有十幾人的樣子,把秦雪晴團團圍住,帶頭的找她操着日語凶神惡煞的理論。
秦雪晴臉繃得緊緊的,她意識到危險已經出現,這十幾個並不像好人,與着被撞的傷者一起,操着日語與秦雪晴討個說法。
一人說上一句,秦雪晴只覺得耳邊鬧哄哄的,頭漸漸開始疼了起來。
東京是國際化大都市,繁華的街道,車水馬龍,行人如織,誰也沒有興趣去多看一眼,十幾個彪型大漢圍住的秦雪晴,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自己沾上麻煩。
「不要亂來,不然我報警了。」秦雪晴掏出電話,眼神流露着警惕之色,一步步往後,身體倚在車上,以警戒的姿勢做着防禦。
她怎麼也沒想到,話音剛落,只覺得手腕一麻,手機從手裏滑落下來,摔在了地上。
還沒來得及去揀,離她最近,連脖頸上都是花花綠綠的紋身的漢子,一個箭步就沖了上來。
「不要過來。」秦雪晴會些身手,漢子沖了上來,她伸腿一個側踢,正巧踢中了那人的下巴,原以為漢子必倒無疑。
砰的一聲,發出了悶響。
秦雪晴覺得腳部一麻,有種腳踢到了花崗岩的感覺,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被踢了那個漢子,嘿嘿直笑,用手揉了揉下巴,一點也不在意秦雪晴對他的攻擊,正要再往前進一步時,就覺得脖子像被小蟲蜇過了一般,頓時感到了酸麻,隨後,整個人便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本以為穩操勝券的鬧事的人都抱着看好戲的心態,出現這一幕完全就出乎了他們的預料之外,還沒待他們明白怎麼一回事。
「你們這麼多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林天走到了正躺在地上被秦雪晴撞倒正是哇哇直叫的倒霉鬼,只是微微看了兩眼,就不客氣的對他說道:「別裝了,起來吧。」
正叫喚個不停的漢子先是一滯,愣了會神,隨即又痛苦的叫了起來,裝着並沒有聽到林天的問話。
當着眾人的面前,林天拿着一枚銀針,往碰瓷的傢伙的眼前晃了晃:「如果你堅持不起來,那麼,我一針下去就能讓你永遠起不來。」
話語含着威脅,躺在地上哇哇直叫喚的碰瓷的傢伙,整個人像施了定身法,一動不動的看着那發着寒光的針尖,心裏有說不出的感受。
島國的文化大多是向華夏所學,包括他們引以為豪的漢醫也正是如此,他一聽林天所說,立刻意識到了危險,再加先前那個倒霉的傢伙的親身示範,知道林天本事的他再也不敢裝下來,一骨碌的爬了起來,連頭也沒回就撒開腳叉子跑。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離開,準備鬧事圍上來的一群傢伙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再也不敢多說,如鳥獸一般四下散開,很快就沒入了滾滾人流之中,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危機解除,林天拔出被他一針治住的倒霉的傢伙獨自倒在地上,他神智相當清楚,可就是身體動不動,無論他做怎麼的努力,都屬於徒勞無功。
恐懼從他的腦海里生成,生怕自己下輩子有可能這樣的度過,悲中心來,眼睛流下來懊悔的淚水。
林天連瞧也沒瞧他一眼,走到正揉着腳的秦雪晴問道:「你沒事吧?」
秦雪晴揉了會腳,穿上鞋,試着走了幾下,腳步雖說有些蹣跚,但林天看得出來並沒有:「我沒事。」
林天懸着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把目光挪到了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傢伙上面,那個傢伙淚流滿面,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到林天看着他,他的眼眸里閃動恐懼。
林天緩緩地彎下身子,那個倒霉蛋眼眸里流露出的恐懼愈發的強烈,這也正是林天所需要的。
「我可以讓你恢復自由也可以讓你癱瘓一輩子,如果選擇完全取決於你,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的回答,要是敢玩一點兒心眼,被我看了出來,後果你就自負吧!」林天很不客氣的威脅,還不忘問道:「聽明白了沒有?」
那個倒霉蛋這個時候那敢多說一句,動彈不得的他眼眸里流露出的渴求的神色也濃重起來。
「同意的話,就眨眨眼睛。」林天說道。
他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除了眼珠子,他連動一下都不能,那還能眨眼睛,也不知道林天在他身上施了什麼樣的法術,只是隨便的一摸。
他的臉部有了感覺,五官可以自由的活動起,意識到林天的手段的他,再也不敢亂來,急忙的眨了幾下眼睛。
「很好。」林天輕描淡寫的拔去扎在那個倒霉蛋的脖頸的一枚銀針。
那個倒霉蛋身體恢復了自由,立刻露出豺狼的本色,潑口大罵道:「臭小子,我要你的命。」
從地上彈起來,到動手揮拳,也只用了不到一秒鐘,快得幾乎沒有讓人反應的時間,他的一聲喝罵,照着林天的腦袋打了過去。
林天避也沒避,實際上,他根本連避的想法和時間也沒有。
那個倒霉蛋再沒有得到自由之前,還是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一轉眼就變成一隻下山的猛虎,發誓要給林天一點教訓瞧瞧。
秦雪晴被眼前一幕驚呆了,花容失色的她下意識的用的捂住了嘴巴。
與此同時,那個搖身一變成為兇惡的豺狼的傢伙很不客氣的剛想把林天狠狠地的揍了一頓,盤算倒挺不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剛想邁步上前的他,忽然發現下半身根本不聽使喚,兩腿就跟不是他的一般,連動都動不不了一下,出於慣性,整個人的身體往前傾,無意識的重重的摔倒在地。
這下子這傢伙摔得是不輕,先着的地的臉,看上去很是精彩,紅的,白色,還有被撞得挪了位的鼻子流出不明液體,看上去很是滑稽。
「你以為,我會傻到不留一手嗎?」林天淡淡一笑,晃了晃手裏的銀針。
摔得五官移位的倒霉蛋,聽到了身體一僵,他用驚恐不安的眼神注視着林天,那張帥氣的臉色在他的眼裏分外的恐怖,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林天竟然如此的腹黑。
「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如果你再不配合我,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真很預料。」林天笑容愈發的濃烈,晃動着手裏的銀針,像是威脅又像勸告。
被摔得五官移位的倒霉蛋,腦袋還算清醒,他趕忙的應聲道:「求你了,我一定會配合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再耍我了。」
林天望着他一眼,心裏充滿鄙夷與不屑,面前這介連豬狗不如的傢伙,要換平時,他根本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那還會在這裏跟他廢什麼話。
「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林天問道。
那個倒霉蛋像是知道林天會問這個問題,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道:「我們就是一幫混混,只想弄幾個錢花花,並沒有指使我們。」
說話音剛落就覺得腿部傳來鑽心的疼痛,隨即,身體又如無數隻螞蟻在咬噬,讓他疼痛難忍,痛苦的哀求道:「大爺,求求你,手下留情。」
「你說實話,我自然會留情,不說實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林天說着話,眼眸閃動着一抹狠厲。
秦雪晴在一旁倒沒有絲毫同情,她明白對壞人的同情,實際上就是對好人的殘忍,要換平時,她或許會上前勸兩句,讓林天出手留情。
此時此刻,她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她也很想知道,初到島國種種的不順的原因,倒底是什麼?
「哎喲喲……」那個倒霉蛋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地痛苦的打着滾,穿得一身高檔的阿瑪尼的毛料西裝也沾着的灰塵也顧不着擦拭。
林天沒有半分的同情,惡狠狠地催促道:「快說,不然,你這輩子都不用說了。」
「我說……我說……」再也熬不住的那個倒霉蛋,舉手投降的求饒道。
「到底是誰?」林天問道。
那個倒霉蛋趕緊的應聲道:「坂田純生……」
這個名字對於林天來很陌生,不過,從姓氏來說,林天意識到,這個傢伙一定與坂田家族有着莫大的干係,這個時候也有必要去到坂田家族,好好的聊一聊了。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林天話一出口,意識到這個問題實在多餘。
果不其然,那個倒霉蛋很快就回答了不知道,這個回答倒也沒有出乎林天的預料之外,很快那個倒霉蛋就又說了一個讓林天心驚肉跳的話來。
「坂田純生,很快就會對你們下手了,我們也只不過就是馬前卒而已。」那個傢伙如是說道。
林天意識到了危機存在,隨後又問了幾個問題,那個傢伙果然很配合的回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一點兒,讓林天很滿意。
大致問得差不多,林天也不再理會他,往秦雪晴的面前走去。
「兄弟,快救我,千萬別把一個人丟下。」躺在地上的倒霉蛋,生怕林天走後,他會一個人躺在地孤獨的死去,對死亡的恐懼讓他忍不住大叫的叫喚。
充滿悽慘的哀嚎,引得漠然的路人時不時的側目,他的哀嚎根本就喚不起林天任何的側隱之心,連頭也沒回說道:「過半個小時,你自然就會恢復……」
隨後,和秦雪晴一起離開,留下那個倒霉蛋傻傻地一個人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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