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推手葉孤雄的推動下,各大媒體都用質疑的口吻去質詢林天,直到媒體人舒捷以業界的良知去反駁那些收了昧心錢的記者。
在狂風暴雨之下,她猶如一葉小舟在暴風雨中瑟瑟發抖,但她仍然不肯心認輸,為了真相與良知,為了林天,她仍然像一塊頑石一般與那些收了昧心錢的媒體人展開針鋒相對的鬥爭。
夜深了,舒捷一個人坐辦公室里,連燈也沒開,瀏覽着滿屏幕對於林天的口誅筆伐,覺得自己好沒用,連點忙都幫不上,她就像一個孤獨的戰士在眾人的質疑與責罵中頑強戰鬥。
每每到了夜深人靜之時,她都感到異常的孤獨與無奈,視線漸漸模糊,屏幕上的字看都看不清楚,辦公室的門忽然嘎吱響了一下。
舒捷嚇了一身白毛汗,她覺得辦公室里應該沒有一個人,緊緊鎖上的辦公室平白會被推開,夜深人靜,又沒開燈,又怎麼會不嚇人呢?
精神頓時緊張的舒捷,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向辦公室的門前,啪的一聲,辦公室的天花板上白熾燈頓時大亮,長時間處於黑暗之中的舒捷本能的用手擋住視線。
「舒主編,你好啊!」
深厚的男中音向舒捷打起招呼,舒捷並不熟悉礙於並對強光緩過來,本能的問道:「是誰?」
「葉孤雄。」陌生男子回道。
舒捷心像被人猛得揪了一下,她就算再傻也明白葉孤雄此夜造訪所為何事,壓根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就沒安啥好心。
過了一會兒,舒捷好不容易適應了辦公室的強光,打量起坐在沙發,翹着腿的富家公子,他手裏夾着香煙,極為瀟灑的吐了個煙圈。
舒捷對他瀟灑的吐着煙圈並不感冒,本來她就很不喜歡有人在她的辦公室里抽煙,而葉孤雄連個招呼都沒打,更讓她深惡痛絕。
「不知閣下來找我有何貴幹。」舒捷皺着眉頭問道。
葉孤雄旁若無人抽着煙,要說他出身世家,受過良好的教育,萬萬不會做出這樣沒素質的事情,可是,他偏偏想給舒捷個下馬威,盡做一些讓她不舒服的事。
「我只想讓舒主編,不要這般的固執,你要多少錢,就跟我說,我會滿足你的。」葉孤雄許以厚利的誘惑道。
他的誘惑在舒捷的眼裏根本一文不值,在她的眼裏,再多的金錢也比不上林天與她的友誼,這樣的友誼並不她所希望的,但她仍然願意為友誼而堅守。
舒捷連考慮也不考慮,斷然拒絕道:「我不會受你的誘惑的,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聽到這樣的回答,葉孤雄的手微微一抖,燃燒了很長一截煙灰,落在了舒捷辦公室的鋪的地毯,舒捷望着刺眼的煙灰,面部抽搐了一下。
雖說地毯並不貴重,甚至在某些人眼裏不值一提,但是舒捷很喜歡,她所喜歡的,也絕不允許有人去破壞。
她重重捶在桌子上,憤然的站起身來,很不客氣的對葉孤雄下逐客令道:「請你出去,我這裏不歡迎你。」
葉孤雄嘿嘿的冷笑幾聲,端坐在沙發動也不動,像是根本就沒聽到舒捷的不遜的話語,伸手撣了撣褲角的似有似無的灰塵,淡淡的笑道:「舒主編,我覺得做人別太固執,不然對自己沒好處嗎?」
舒捷怒火中燒,雙眸直視着葉孤雄,話語中冷得如臘月的天氣,涼嗖嗖的道:「葉孤少爺,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威脅我嗎?」
葉孤雄笑着看着舒捷那張不願屈服的表情,大有深意的笑了應道:「可以。」
舒捷先是一愣,她萬萬沒有想到葉孤雄會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對於這樣的人,她的辦法反而不多,稍稍穩了穩神,抓起電話就準備拔打電話報警。
當她剛拿起話筒,一名壯漢一記重拳就將桌上的辦公電話打得個粉碎。
「阿彪,不用這樣,隨她去。」葉孤雄戲謔的望了舒捷一眼,像是在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
他的戲謔的眼神讓舒捷很不舒服,有種被人看透的感覺,她冷聲道:「朗朗乾坤,我不信天下任由着你,葉孤雄一個人說了算。」
拿起電話就準備撥打出去,這次阿彪沒有動,葉孤雄更是雙手抱頭,以最舒服的姿勢倚靠在沙發的靠背上,任由着舒捷去撥打電話報警。
電話響了兩聲通了,舒捷搶先說了一句:「你好,我是《華夏中醫報》的主編舒捷……」
剛一自報家門,電話就被掛斷,舒捷不敢相信,再一次回撥過去,結果這次直接被人掛斷,根本就不予理會。
連試了幾次,依然故我。
「不知舒主編,是否死心了?」葉孤雄話語中帶着嘲諷的味道,嘴裏重新叼着煙也不點燃。
舒捷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望着葉孤雄有恃無恐的樣子,滿心的憤怒變成了恐懼,拿起包胡亂的將手機和工作牌往裏一塞,就準備離開是非之地。
別說離開辦公室,就連她剛一離開辦公桌,阿彪的巨大的身形就擋在她的面前,舒捷看來就如同一座橫着的山巒無法逾越。
「舒主編,不要着急嘛,我的話還沒說完。」葉孤雄就像掌握生命的主宰,用俯視眾生的視角去看着舒捷,在他的眼裏,舒捷不過就是一個可憐的生物,命運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裏。
進退無法的舒捷,根本就沒考慮後果,甩手就拿着包朝着擋路的阿彪的頭砸了過去,阿彪動也沒動,反手就將包奪了過去。
眸子盡現冷光無疑道:「舒小姐,我覺得你還是冷靜點,不然,對你沒什麼好處。」
舒捷被他一把奪過包,失去依仗的她無助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回到原來位置,無聲的抽泣,身體輕微有了顫抖。
她的楚楚可憐並沒換回葉孤雄的同情,他眸子閃過殘酷的光芒,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你如此維護林天,是不是因為,你是他的女人?」
這一問,舒捷的臉多了一抹轉瞬即逝的紅暈之色,矢口否認道:「這與你無關,你不需要知道的。」
那一抹轉瞬即逝的紅暈,被葉孤雄盡收眼底,一股莫名的怒火直衝他的腦門,失去理智的他立刻冒出一個很邪惡的想法。
「阿彪,你當着我的面,把她給我幹了。」葉孤雄嘴角露出邪惡的笑意。
舒捷眼眸還噙着淚花,張口結舌好半天,脫口而出道:「葉孤雄,你個禽獸不如的傢伙,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瘋了嗎?」
她的指責在葉孤雄聽來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反倒激起了葉孤雄的惡趣味,連眸子裏都泛起了紅光,命令道:「阿彪你還愣着幹嘛?快給上啊!」
阿彪先是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想到葉孤雄會如此的要求,他當然是求之不得,一段時間沒有接觸女人的他早就欲|火焚身,按捺住,一下子就把褲子褪到了腿彎處,露出毛茸茸,拖着老長的大肥腸,淫笑着向舒捷走去。
舒捷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她沒辦法相信,面對醜陋的兩個人,氣得渾身冰涼,氣憤歸氣憤,危險也漸漸逼近了她。
阿彪如同一隻三腳怪物,邪惡的一步一步走近舒捷,舒捷想逃,可是辦公室除了一扇門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地方,想從窗戶離開,可偏偏是六樓。
舒捷悲憤交加,她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侮辱,望着阿彪的一步步的緊逼,她一步步的後退,直到退到窗戶邊。
現在擺在她的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跳下去選擇死亡,要麼拼死爭最後被阿彪凌辱,她含憤交加的將嘴唇咬出血來:「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侮辱的。」
「請便。」葉孤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他根本就不在乎舒捷是生還是死,他更在乎的是能打擊到林天,只要能夠打量到林天,他就會感到很快樂,在他的眼裏,舒捷拼死的維護林天,分明就坐實了兩人有過**關係的鐵證。
阿彪可不願意,他可不願意到嘴的鴨子可就這麼飛了,拖着大肥腸晃晃蕩盪,褪到腿彎的褲子讓他的行動並不方便,可是,他仍然盡力的衝過去,想第一時間制止舒捷跳下樓。
「永別了,爸爸,永別了,媽媽,永別了,美好的世界,永別了,林天……」舒捷眼底滑落了最後一滴眼淚,閉上眼睛,推開窗戶那一剎那,從窗外吹進的涼風讓她無比留戀的再次睜開雙眸看了一眼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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