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由你來訂個開業的好日子。」藍煙媚覺得林天除了中醫,其他事情都笨得無醫可救。
林天算了算日子,微笑道:「那就下個月8號吧,是個好日子。」
「下個月8號?」藍煙媚翻了翻日曆牌,扭過頭對婉兒說道:「林老闆說下個月,我們就定那一天。」
「好嘞!」婉兒脆生生的應道。
林天總是比藍煙媚想像的要忙得多,她剛想開口邀約他晚上吃個飯,林天的手機就不是期至的響了,這個電話林天還不得不接,因為是秦雪晴打來的。
「秦姐,有什麼事嗎?」秦雪晴難得會打電話給林天,每一次打來,林天的心裏就特別的溫馨。
秦雪晴語氣還很焦急,並沒閒心與林天閒聊,埋怨道:「你最近都哪去了,都見不到你的人,我爺爺昏迷了,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助。」
「什麼?昏迷?」素來性子冷淡的秦雪晴,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是不會有焦急之辭,她現在已經開口,林天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幫她渡過這個難關。
掛掉電話剛想開口與藍煙媚告別,戲落道:「大老婆找你,你還是去吧,我們這些閒雜人等也只能靠邊站了。」
她的話剛一出言,一旁的婉兒就已經捂着嘴樂不可支起來。
林天尷尬的笑了笑也不解釋,便出了藍煙媚的辦公室,他明白救人如救火,稍稍晚上一秒,後果將不堪設想。
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藍天大廈,沒料到藍煙媚比他速度更快,先他一步把紅色的萬事得停在藍天大廈門口,打開車門,朝着林天招了招手道:「上車,我送你一程。」
時間緊迫,林天也不多問她是如何做到如此神速,前腳剛邁上車還沒來得及關上車門,藍煙媚的一腳踩向油門,車迅速飛馳出去。
林天發現除了自己不會開車,身旁的女人們駕駛技術都出人意料的好,藍煙媚開着車在燕京的大街上風馳電掣,着實讓林天心驚肉跳了一把。
也不知闖了多少紅燈,藍煙媚將林天送到秦家大院前,林天不免覺得奇怪,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秦家的地址?」
「這個城市裏沒有我不知道的,但知道未必會說,就像我為什麼會與你合作一樣,就是因為我了解你,而你不了解我。」藍煙媚淡淡一笑,說出一番讓林天一時半刻不能理解的話。
當然,林天也沒時間去理解,自作主張的邀請道:「要不你跟我一起進去?」
「不用了。」藍煙媚平淡的說道:「我與秦雪晴見過幾面,很可惜,她對我一直都抱有敵意,我對她也沒什麼好感,所以,我們之間的見面還是能免則免。」
林天知道她們一個屬火熱情奔放,一個又屬水溫婉又不近人情,水與火相生相剋,要是能相融那才叫奇怪,便也沒堅持揮手與她告別。
剛走到別墅大門前,就見身旁駛來一輛銀色的奧迪,離大門口不遠處緩緩的停了下來。
秦琳從車窗里探出頭,面帶焦急的朝着大門口望去,而她的司機也一個勁按着喇叭着催促,大鐵門剛一開,銀色的奧迪剛要駛入,就聽秦琳說道:「等一下。」
司機將車停穩,剛要轉身問明緣由,就見秦琳推開車門,三步並成二步走到林天的面前道:「你怎麼來了?我們這裏不歡迎你。」
對於上次甩了一耳光的潑婦,可不會跟她一般見識,說:「我不是你請來,你沒資格趕我,還有,我是醫生,秦老爺子危在旦夕,你耽誤我一分鐘就是耽誤秦老爺子的生命。」
「少在這裏自吹自擂,我不管是誰請你來的,現在請你馬上離開,不然,我就要報警說你私闖民宅。」秦琳仍是不知收斂的樣子,妄想三言二語將他打發走人。
林天冷笑着看着她,回敬道:「你可以去報警,但沒你資格趕我走,對不起,我時間很寶貴,沒時間與你在這裏閒扯。」
「你……」秦琳氣得臉色通紅,剛巧李楠從裏面走出來,她急忙喚道:「小楠,給我攔住他。」
李楠擋在林天面前,威脅道:「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叫旺財咬你。」
闊少一般都喜歡養極具有攻擊性的藏獒,由保鏢牽着,拖着腥紅的舌頭,讓人看着害怕,林天倒沒太在意,以前跟老頭子在深山老林里採藥,豺狼虎豹都見過,藏獒又豈會害怕。
他理也沒理,根本就沒把威脅當回事,大步流星的朝着別墅里走去,李楠見威脅並不管用,惡狠狠的說道:「是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了。」
把頭扭向一旁,用手指着林天道:「旺財去咬他」
汪汪汪
旺財沖向了林天,純種藏獒一般可以對付三匹狼,更何況是身體稍顯瘦弱的林天?秦琳和李楠嘴角浮現奸險的笑容,妄想這一次把上次吃得虧一併給報了。
藏獒越逼越近,林天既沒躲也沒閃,只是朝着它吹了個口哨,藏獒立刻化戾氣為祥和,搖着尾巴湊到林天的面前,討好賣乖起來,似乎林天才是它的主人。
「怎麼可能?」李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說,自己平日裏要不是有鐵鏈拴着,還有些害怕,沒想到林天吹一個口哨,藏獒就乖乖聽起話來,看來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林天精通醫術,對於獸醫方面的知識也略有涉獵,當然,對於訓化動物,自然也是有自己一套心得,藏獒這樣智商低的動物見到林天也只有俯首稱臣。
林天摸了摸伸長着舌頭討好的藏獒,站起身微笑對李楠說道:「現在,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
李楠臉色一變,下意識到瞧着身後的保鏢,壯着膽子說道:「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你就不怕,我讓它咬你?」林天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指了指正趴在自己面前的藏獒。
「你敢?」李楠下意識退了一步,失聲道。
「你看我敢不敢。」
李楠終於還是認了這個慫,他實在不敢去嘗試藏獒的驚人的攻擊力,前段時間,就因為這條狗被一隻貴賓犬挑逗了兩下,結果,被它活活撕成了碎片。
林天見他不再吭聲,便也沒再客氣朝着裏面走了過去,剛進別墅大門,就見秦雪晴從外面走了進來,見秦琳和李楠他們神情不自然的瞧着自己,小聲的湊到林天身旁問道:「他們沒難為你吧?」
「他們很想,可惜,實力還不夠。」林天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讓秦雪晴佩服到無語的話。
林天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又繼續的問道:「你爺爺,他怎麼了?」
「昨天老毛病犯了,今天整個人就昏迷過去,醫生也來了,說是頭部有血塊壓迫腦動脈神經,造成昏迷,還說要開刀。」秦雪晴大致說了一下秦老爺子的病情,聽得林天眉頭緊皺。
秦雪晴見他嚴肅的模樣,心不由得涼了半截,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很麻煩?」
「現在還不好說,等一切見到病人再說。」林天催促着秦雪晴,從剛剛描述來瞧,他意識到正如前面診治的醫生所言,如果不儘快手術,秦老爺子就算治好也是癱瘓在床。
秦家在燕京也算是大戶人家,有着佔地一百多畝的莊園別墅,莊園很大,花園,游泳池,更誇張的是還是一個小型的私人高爾夫球場,這麼大的地方,要不是由秦雪晴帶領,林天估計自己肯定會迷路。
在經過一片私家花園裏用鵝卵石鋪成的小道,到達了頗有幾分歐式風格的別墅前,秦雪晴推開房門,只見客廳的里坐滿了人,氣氛壓抑中帶着幾分凝重,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位是?」秦雪晴父親秦碧海並不認識林天,見她領帶一位年輕人,不免奇怪的問道。
秦雪晴介紹道:「他就是林天,是我跟你說的醫生。」
「他行不行啊?不要是一個赤腳醫生,老爺子可經不起折騰。」秦雪晴的二叔秦碧濤,上下打量了林天,見他年輕,不免出言說了幾句。
林天對於質疑早就見怪不怪,並沒太放在心上,輕描淡寫的說道:「醫術不是拿來吹的,我會讓你見識到中醫的神奇。」
這樣的話,敢說的人並不多,湊巧的是,林天就是其中一位。
「千萬別吹件,小心吹破了牛皮,到時候收不了場。」秦碧濤冷哼道。
林天向來不屑與人鬥嘴,所以,也不再言語,秦雪晴見家裏的大人們都被愁雲慘霧的氣氛所籠罩,說起話來難免帶着幾分火氣,小聲的抱歉道:「我二叔心情不太好,請多見諒。」
林天大度的擺了擺手,說道:「你還是帶我去看看你爺爺吧。」
「我爺爺在二樓,這邊請。」秦雪晴做了請的手勢,領着林天上左邊的樓梯,正對樓梯的位置有一間較大的房間,不用問肯定是秦老爺子的臥室。
秦雪晴推開虛掩的房門,將林天讓了進去,當林天走去一瞧,秦老爺子戴着呼吸機,床旁邊放置了一台生命監護儀,幾個年輕漂亮的護士在一旁忙碌着,有一位年紀稍長的醫生也在不時觀測着秦老爺子的病情的動態。
看到這一切,林天明白,秦老爺子的病果然不容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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