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通氣會結束後的幾天,深處假藥泥沼中藍天醫藥,銷售業績有了穩步的提高,而喧囂一時的東北的假藥事件也告一段落,閒來無事,林天和秦雪晴商量着打算過幾天回燕京,可沒料到羅朗的一個打電話就把他叫走,留秦雪晴一個人在家屬樓的客廳里。
不過,她也沒覺得無聊,一個人坐在沙發,倚靠沙發正打算休息一會兒,最近的奔波可把她累壞了,趁着有空養精蓄銳倒也不錯。
「雪晴姐,你瞧林天上報紙了。」蕭靈兒不知多那拿了一大疊厚厚的報紙從門外走了進來,樣子很十分吃力。
可蕭靈兒這麼一嚷嚷,讓她打會盹的想法徹底算是泡了湯,這還不算,聽到蕭靈兒聲音的許可可,也從房間裏跑了出來,有了這二個人原本冷清的客廳頓時熱鬧起來。
家屬樓里有暖氣,許可可穿得很少,胖乎乎的她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發育良好的胸部,也隨着她的蹦跳有節奏的起伏,映入人眼帘的是一片洶湧的波濤。
秦雪晴從蕭靈兒剛一接過報紙,跑過來許可可就一把將其搶了過來,秦雪晴對於她的冒失絲毫不以為意,隨便的把頭湊了過去,與她一起看了起來。
蕭靈兒拿來的幾份報紙都是關於昨天新聞發佈會的事情,上面還配有大量照片,林天的則佔據很大一個版面,幾份報紙對藍天醫藥的假藥事件評價不一,但看得出來,他們無一例外站在了藍天醫藥的立場上。
「這一次,這個臭傢伙幹得還漂亮的嘛!」蕭靈兒很少會這麼夸林天,秦雪晴卻從她的話聽出了另一番的味道但也戳破,繼續閱讀着報紙上面的內容。
看了一會兒,許可可的小腦袋便不安分的轉動起來,好像在尋找着什麼,一旁也在看着報紙的蕭靈兒不滿拿手一拍,說道:「別亂動,你都擋了我的視線了。」
「靈兒姐,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打腦袋,我都被你打笨了。」許可可幽怨瞧着蕭靈兒,捂着腦袋揉了揉。
蕭靈兒斜了她一眼沒有絲毫覺悟的說道:「你要不亂動,我能打你嗎?」
「我……」許可可很受傷害,圓睜的眼睛,眼看着要跟蕭靈兒針尖對麥芒,進行一番口舌之爭。
幸好大戰在即之際,秦雪晴及時出言道:「別鬧了,安靜的把報紙看完。」
兩個丫頭這才偃旗息鼓,許可可湊在秦雪晴耳邊低聲道:「雪晴姐,一早上就沒見到林天,這傢伙是不是跟別人私奔了?」
對於許可可的話,秦雪晴早已是見怪不怪,輕描淡寫道:「他剛才被被衛生廳廳長羅朗叫了過去了,估計晚些時候才會回來。」
「哦……」許可可哦了一聲後再也沒了言語,三女聚在一起看着報紙,氣氛是從未有過如此溫馨,。
林天這會兒也正如秦雪晴所說被羅朗叫到了辦公室,當他趕到時,王思遠先他一步來,正與羅朗相得甚歡,從兩人表情來看談得很是投機。
「林天,你來了?」羅朗抬眼一瞧見林天,熱情的站起身來迎接道,王思遠也站起身來,微笑着向林天敬意。
林天早通過一些途徑得知,前段時間組織部已經找過羅朗談過話,他將頂替史文豪的正職位置,而不是找一個人空降,終於成正職的羅朗,也難怪他最近幾天容光煥發,精神抖擻。
微笑着,不卑不亢的與羅朗握手道:「羅廳長,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羅朗與他握了握手,笑着示意他先坐下,自己有話要對他說。
林天依命坐下之後,羅朗和王思遠相互客氣了一番後也隨之落了座,剛一落座,羅朗便開口道:「林天,你在這一次事件中功不可沒,我打算跟組織上申請你的獎勵的事情。」
「不用了,對於一些虛名,其實我並不是太看重。」林天倒也不是客氣,他要真是圖這些虛名,早就打着藥王宗的旗號開醫堂,辦醫館,那會兒現在一樣到處奔波勞碌。
羅朗和王思遠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驚詫,一個年輕人如此淡泊名利,真的實屬罕見,更為難得林天榮辱不驚的淡定着實讓羅朗欣賞不已,過了一會兒,只見他哈哈大笑道:「好了,這個事情我們以後再說,今天找你來的目的是為了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林天問道。
羅朗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的,我打算以衛生廳的名義,藉助於媒體向藍天醫藥道歉,並藉此機會消除史文豪的造成的負面影響,重振衛生廳在人們心中的形象,無論如何,政府的形象是要顧及的……」
林天沒吭聲的點了點頭,羅朗見他表示態,笑着繼續說道:「借了這次契機,我打算借着弘揚中醫的旗號,把藍天醫藥做政府重點扶持企業,打造成醫藥的明星品牌,形成品牌效益……」
林天聽得出來,羅朗言語間有着上位者的雄心壯志,他致力於將藍天醫藥打造成明星企業本無可厚非,林天通過這一次假藥事件也覺得有必要讓公眾熟知藍天醫藥,這樣一來,仿造者才會有所顧忌,不會肆無忌殫。
兩人的想法,可謂是不謀而合。
於是,林天笑道:「那一切就拜託羅廳長了,我們藍天醫藥以後能否立足於東北三省,還得多多仰仗羅廳長大力支持。」
「客氣了,我們的利益是共同的。」羅朗拍了拍林天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一次,也多虧了你,我才有今天站出來做自己以前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無論從任何角度而言,這些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不管有多困難,我們都要把它做好。」
羅朗的語重心長讓林天很感動,說道:「謝謝!」
良言一句三冬暖,林天說完謝謝之後,就覺得暖流從全身一直暖到了心裏。
在一旁未開口的王思遠,像是想起某件事後,說道:「史文豪死了。」
「什麼?!」林天和羅朗不約而同的驚訝道。
王思遠對於他們的驚訝倒也不奇怪,繼續說道:「他是畏罪自殺,手腕處的傷口很深,我們發現時已經遲了,搶救了半天,人也沒能給救回來。」
「多行不義必自斃!」羅朗沉思片刻感慨道。
三人不再言語都沉默了下來,一時間辦公室里陷入了讓人壓抑的沉悶之中。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林天率先打破了沉悶的氣氛,起身告辭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3.956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