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志宗在塔干,以塔乾的窮山惡水,他顯然不是去旅遊,那他到哪裏是去幹什麼?林天冷靜的分析的一通後,塔干是疫情的高發地區,很快聯想到疫情的傳播與柯志宗可能會有着莫大的干係。
柯志宗到底是何人,林天越發覺得這貨深藏不露,越想越覺得隱藏的很深,也正是這個時候,他抬着頭看着唐雅正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你今天很奇怪,跟那個人有關嗎?」唐雅問道。
林天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看着唐雅,問道:「我打算今晚離開這裏趕去塔干,你看可以嗎?」
在兩人從韓進房間回來之時,唐雅就已經通過電話向新疆的軍方申請一架軍用運輸機,把他們送到塔乾的附近的名字叫吉鄉的村莊,那裏有個秘密的軍事基地,經常有軍用物資通過運輸機往那裏調配。
「我剛才已經聯繫過了,待會兒,我開車與你一起過去。」唐雅說道。
林天微笑着對唐雅說道:「那就拜託你了,你先去取車,我還有些事情還要安排一下,半個小時後,我們在飯店門口見。」
唐雅也不廢話轉身離開了房間,林天也收拾起行李,準備去嚴老他們告別。
天漸漸黑了。
飯店的外面,忽然陷入詭異沉寂之中,空氣中瀰漫着不安與危險。
林天光收拾着收李並沒在意,而漸漸的隨着黑幕的將天空籠罩,外面好似陷入了死城,空氣中彌散着不安,這讓他真正意識危險真已經來到了的身邊。
忽然,一條色彩斑瀾的五花蛇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順着未關嚴的窗戶從外面爬了進來,吐着信子,慢慢向林天靠近。
「蛇!」林天一聲驚呼,其實也不能怪他這般膽小,當他看着這條色彩斑瀾的五花蛇,這時,林天的房間裏但凡與外界接觸的空隙,就不斷有毒蛇湧入進來。
每條蛇如同被人控制,高高昂着頭,吐着信子,直視着林天,並以他並圓點,將其圍在了中間,林天雖說從小在山林長大,毒蛇猛獸見過少,可這一次,他分明感到這些蛇來得詭異,如果,一不小心有喪命的危險。
林天眼前有着無數條大大小小,色彩各異的毒蛇在面前,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被她的族人尊稱為神的女人,這時,他的頭皮開始發麻。
果然不出他所料的是,與外界聯繫的窗戶並未關嚴,隨着毒蛇湧進來時,一襲白衣的女子,赤着身走在毒蛇之間,毒蛇不但不去攻擊她,相反還把空地讓了出來,生怕自己擋着她的路。
這名女子就是塔莎,被她的族人尊稱為神的女人,她雙手抱着長達一米的泰國金剛王眼鏡蛇,好以寵物安靜的躺在她的懷裏,而地上好似眼鏡蛇的徒子徒孫,無論塔莎走到哪裏,她的身圍都會聚着一群的毒蛇。
「林天,我們又見面。」塔莎長着一臉娃娃臉,笑眯眯沒有半點的殺氣,就算是跟林天打招呼,也好像多日未見的朋友一般。
林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暗道:「別說這輩子,就算下輩子,我也不願在被無數條毒蛇的包圍下與你見面。」
「我是奉命來殺你。」塔莎的年紀與許可可一般大,光滑水嫩的肌膚吹彈可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算要殺人,眼眸里依然是清澈透明,不含一點兒雜質。
林天看着這個小蘿莉,嘆了口氣道:「你為什麼要殺我,我與你並與仇怨。」
「為了救我奶奶,也只好委屈你了,真的對不起。」塔莎無辜的說道:「幫幫忙好嗎?」
有拿自己的命來幫人忙的嗎?這丫頭到底是怎麼想的。
林天嘆了口氣,苦笑道:「我也很想幫你,可我也很愛惜自己的命啊!」
「那也就是說你不願意了?」塔莎聲音一沉,像是林天欠了她東西不還,立刻就翻下臉來。
林天見她胡攪蠻纏,不講理樣子,不免覺得好笑,說道:「我很想願意,不過,我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拿出來慷慨的。」
「剛才,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但見你執意不幫,那也怪不得我了。」塔莎俏臉一寒,算是徹底跟林天決裂了。
林天很鬱悶,碰到這個比許可可還不講理的丫頭,可鬱悶歸鬱悶,無奈之下只好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對她說道:「命只有一條,我不會隨便借給別人,如果想要,那就得拿出點本事來。」
毒蛇怕雄黃,林天當然知道,剛才跟塔莎說了半天,也就是想拖延着時間,從自己行囊里拿出點雄黃來對付眼前無數條蛇。
要不然,他真得很難想像,無數條萬箭齊發向自己,會是怎麼個模樣。
「既你不給,那我也只有動手來取了。」說罷,塔莎從袖子裏拿出一根長笛,不一會兒,悅耳的笛聲從笛管里冒了出來,那些毒蛇剛才還有些慵懶擠成了一團,轉眼間,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個個挺立着脖子,發出咯咯的聲響。
林天這才發現原來房間裏大半的都是毒性極強的眼鏡蛇,要是被這蛇咬中,那麼,就算不死也是殘廢。
二話沒說,林天可沒等毒蛇進攻,把手迅速的伸進裝着雄黃的袋子裏抓了一把,胡亂一灑,剛才還像打了雞血一般毒蛇紛紛倉惶躲避。
面對着毒蛇的進攻,林天可不敢趁勝追擊,朝着房間大門的方向再撒了一把雄黃後,朝着門外衝去。
從林天房間傳來的笛聲,吸引了同樓層的其他住戶,紛紛探出頭看着情況,當看到林天像是被火燒到屁股一般從房間竄了出去都覺得奇怪。
嚴養賢和袁枚住一個房間,他們探出頭來,剛想問清楚,就見隨着林天的身後有着無數的毒蛇在緊緊的追着他。
二老聞之色變,以他們的博學,當即明白,附近肯定有一個御蛇的高手在林天發難。
「這可如何是好?」時間緊迫,着急上火的二老一時也是辦法不多,二人愁眉不展看着楚天被無數條毒蛇追逐着往樓下跑去,走廊偶有幾個服務人員也是嚇得臉變得煞白,這樣的場景,估計是他們這輩也沒見過,更是忘不掉的事情。
「快去找雄黃!」袁枚出主意。
可面對數都數過來的蛇,到那去找那麼多的雄黃呢?這一下二老可犯了難,也正在這個時候,一襲白衣的少女吹着笛子從林天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嚴養賢和袁枚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是她搞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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