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思量來去,心中升起濃濃警惕,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這種日防夜防的感覺還真是不爽啊。
但自己一個人,對方是一個勢力,想要主動出擊都做不到,只能見步行步,見招拆招了。
嘆了一口氣,就再也不想此事。
兩人回到家,方茹一把就抱住他,眼中淚水忍不住掉了下來。
「小茹姐,怎麼了?你是很疼嗎?趕緊的,我幫你治傷。」
「不是疼,木頭,先前我都以為見不到你了,通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好在你來得快,不然姐姐就死了!我捨不得媽,捨不得你。」
蘇慕輕輕的抱着她,心裏有了些柔軟。
他故作開心的說道:「小茹姐的武技很厲害啊,好在你支撐了那麼久,不然我就算趕到,也來不及。都怪我,當時就沒想到,讓你一人大晚上的出門,教官當久了,警惕心不夠了啊。」
「不怪你,你早就提醒我小心那上官雲,我一直沒當回事。汪霞的事早就有了蛛絲馬跡,有幾日她提起上官雲都是很高興,看我的臉色也有些不對,其實警惕些能發現的。」
方茹也不哭了,此時又恢復成頭腦清明的模樣,這事對她傷害很大,可能也不是沒發現,只是不願意去相信,才中了這個圈套。
「不開心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小茹姐,來,我給你治傷!以後你可得加強練習了,看你現在的武技比程雪兒都不如,這可不行。明日開始,我要對你進行特訓。」
「好啊,特訓就特訓,只要你捨得打我就行。」
方茹「咯咯」笑了起來。
……
「什麼?小虎被殺,就連紫星堂都被滅了!」
陰暗的大堂中,李明道一掌拍在面前的方桌上,杯盞跳了起來,桌子直接變成碎片掉落地上成為細碎冰渣。顯然是怒從心起,沒控制住自己的力量。
不光是那稟報的極陰流弟子噤若寒蟬,就連旁邊坐着的十來個導師都是心驚膽戰。
這人神色陰厲,身上氣勢太強,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你說小虎埋伏十個三級戰士躲在人群中用槍,都對他沒有絲毫威脅?」
「是啊,屬下打聽清楚,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被姓蘇的一槍一個,殺小雞一樣的殺死,更別說打中他了。」
那小虎呢?他是五級巔峰,眼看就快突破六級,他與那蘇慕打了多久才不敵身亡?
「這……這個!」
那黑衣漢子有些侷促,好象不好啟齒。
「說!」
李明道大聲喝道,他對這個弟子很是不滿,回個事也吱吱唔唔,不清不楚,還能不能做事了?
「大導師,虎王從頭到尾沒有出一招,被嚇壞了,最後還是被蘇慕一槍打小雞一樣打死了!」
「……」
那漢子被李明道一喝,嚇得竹筒倒豆子般,連忙把聽來的消息全都說了出來,也沒經過修飾,怎麼聽到怎麼說。
大堂中突然陷入了沉寂,李明道盯着那弟子眼中都噴出火來,他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有幾個三星導師在肩膀抽動,顯然是忍不住笑。
堂中的十來個導師有幾個卻是不怎麼服氣他的,只是迫於形勢而選擇跟隨,此時見到他的心腹親信付秋聲死得如此不堪,不說喝彩,心裏暗爽卻是免不了的。
「槍都對付不了,虎王出手都不敢,這是六級高手,而且不懼群戰!是唐庭收集的對手資料吧,把他叫過來。」
「是,大導師。」
等了一會,一個乾瘦中年上得堂來,見堂內各導師都面無表情,主座上李明道臉色陰沉,眼神冰冷,他顫抖着上得前來,行了個禮:
「屬下唐庭拜見大導師,見過各位導師。」
「你收集的蘇慕的資料,怎麼沒說過他是六級戰士啊?還有,他不懼槍械這個怎麼說,你的消息只說他是五級戰士,所開創的無限流格鬥術是取巧之技,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呢?說說看。」
「屬下,是猜的……」
唐庭更加緊張了,說話都顫抖起來,似乎想到了自己悲慘的結果,身子篩糠一般。
「你這麼會猜,不如猜猜自己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唐庭更加恐懼,他猛的趴跪在地,哭喊起來:「大導師饒命,大導師饒命!」
「來人,把他押下去,杖斃,屍體拿去餵狗!」
「是,大導師。」
兩個黑衣漢子上得前來,抓住唐庭的雙臂就把他拖了下去,大堂中只聽到他悽厲的哭嚎聲迴蕩。
堂中眾人看着唐庭悽慘結局,沒有誰說話,只是面色多多少少有了些嚴肅,看向李明道的眼神,更是警惕。這人心狠手辣,不管對屬下還是對手,都同樣如此,卻是不能與他為敵。
「各位,你們有誰聽過這蘇慕的消息嗎?可知道他為什麼能夠在槍手埋伏中,也安然無事的?」
看向在座的導師,李明道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溫和的問道。
「前些日子曾聽到傳聞,很是荒謬!這個姓蘇的小子,似乎被稱為槍神。當時我覺得那人是在說夢話,所以也沒太在意,現在想來應該是真的了。」
一位老者在旁輕輕說道,他渾身氣息強大,應該也是三星導師。雖然看李明道不是很順眼,但對於他的問話,卻是不能不答的,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聽到消息不說出來,以後的報復可有得受。
「哦,黃導師有聽過,不妨說來聽聽,看到底荒謬在哪裏?或許能找到對付他的辦法也說不定?」
眾人聽得他如此說,心中都是大凜。這人明明實力很是高強,卻偏偏不喜親自動手,愛學別人玩弄陰謀詭計,心思又陰又毒,實在是有些變態。
記得有一次,一個四級精英戰士無意中得罪了他,明明可以找上門去一掌拍死,可他偏不。竟然找到別人的私隱,通知那人仇家,還順便設了個陷阱,將他害得家破人亡。
為人詭異到這種地步,實在讓人有些驚懼。
但更讓人驚奇的是,他的格鬥術練得有些違背常理了。
偉聞中他從七級光明騎士手下逃生,聽到的人都會認為他是狼奔鼠突,僥倖逃生。但他們這些同一流派的人卻知道,實情並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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