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的梁辰聽見太子哥這麼說,倒是覺得有些過了,擺了擺手,「太子哥,我不想在道上混,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只是想安心下來做些事情罷了,打聽那個梁子恆,也只不過就是好奇而已,可沒有半點其他的意思。【文字首發】」
太子哥哈哈一笑,剛想繼續說下去,「砰」的一聲,門就被踹開了,緊接着,兩個人出現在門口,四隻眼睛冷氣森森,寒意直冒,盯着屋子裏的幾個人。
梁辰一回頭,便看見了正堵在門口的那兩個人,均是一米八左右的個子,都很結實,穿着休閒裝,不過細細一看,梁辰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他注意到了細微的地方,兩個人的手全都是骨節粗大,並且厚厚的繭肉佈滿了拳面,乍一看,好像整個拳面都平了,但梁辰很清楚,
那分明就是常年擊打沙袋,日積月累下來的苦功夫。並且,兩個雖然穿着寬鬆的休閒裝,但如果細看就能發現,胸口處全都鼓鼓脹脹,肌肉極其飽滿,顯示了內在蘊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不過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兩個人身上的氣勢,不,嚴格來說,那不是氣勢,而是一種近乎於殘忍的、暴戾的,殺氣!他們的眸子裏無一例外都有着一種狂暴的特質,看人的眼神就像是一頭已經放出了籠子飢餓的猛虎,隨時要擇人而噬。
這種殺氣在眼裏瀰漫着,由外而內,肆意張揚,那證明了一種與漠視有關的人生態度漠視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法律與約束,漠視任何人的生命,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在內。這種冷然的漠視,狂熱的殺氣,混合交織在一起,釋放出了極其危險的信號,讓人望去,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嗎的,你們是誰?敢踢老子的門?」正酒酣耳熱談得興起的太子哥被人踢門而入,登時勃然大怒,一下跳了起來,指着兩個人大罵道。
兩個人並沒有說話,沉默着,冷冷地依次掃過屋子裏的人,眼神里的漠然與寒涼令人心頭陣陣發涼,太子哥被這眼神一刺,饒是向來自認為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有些心裏頭髮冷,感覺像是孤身在叢林中被什麼猛獸盯住了一樣,有些不寒而慄。
「剛才是你在說話?」左側的那個人終於將目光鎖定在太子哥的身上,冷冷地問道,他記得太子哥的聲音。
「嘴長在我自己臉上,我愛說誰就說誰,你他嗎管得還真寬。」太子哥被他這麼盯着,心底下發毛,雖然嘴裏不服地罵道,卻多少有些色厲內荏。
「廢了你。」那個說話的大漢沒有多餘的半句話,大踏步便向着太子哥走了過來,突然間腳底下一個滑步,暴起一拳,便向着太子哥的後背脊柱打了過去。動作疾快無比,本就已經有些喝多的太子哥根本無從閃避。
這一拳打出,空氣中居然傳來了「嗡」的一聲輕響,顯示了拳力之厚重。如果真打實了,恐怕一下便能將太子哥的脊柱打斷,這輩子也只能在病□□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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