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放行s級罪犯撒爾,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通過會議上無數人的抗議聲,卡卡普他們幾人打算將這個考慮在第二天決定。( . . )
這一晚,流弦住在卡卡普特意安排的安靜高級上房裏,泰侖和慕斯就住在他的隔壁。
現已是深夜,晴朗的夜空中出現點點繁星,夜晚的空氣更是讓人覺得寒冷不已。
流弦睡不着,披上斗篷,拉開眼前這扇門,走向通往這間房外的庭院,月光籠罩下的院子,覆上白雪是一片蒼茫茫,恍若高雅而觸及不到的美麗,就像她一樣……
流弦邁步緩緩走上去,站在結冰的水池前,看着冰面上倒影的自己,那眉宇間緊鎖的樣子,讓他不禁嘆了口氣。
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年少輕狂、可以為所欲為的少年了,隨着時間越走越遠,他的歲月也一點點流逝而走,而她,這五年來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認識她,只是一個巧合,那一次她以侍女的身份出現在大廳上,他一瞬間被她的容貌驚艷到了。
那是多麼美麗的少女,不是一種消逝飛過的美麗,而是一種可讓人去慢慢欣賞,卻無法伸手去觸碰的美,就像不屬於這個時空的一樣。
當她用陌生的眼神問他叫什麼名字時,他當時就愣了一下,充滿了懷疑和質疑,因為來到這裏的人,不會不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也許她只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他不過卻鬼使神差地告訴她自己的名字,還讓她叫他弦,這是除了母后外,允許第二個女人這樣叫他。
後來為了執行及自己的目的,他毫不留情拔出了朝中藏匿的獠牙,卻不料那對他來說見慣不怪的一幕,把她嚇得都哭了出來。
當時他就心裏好笑,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冷冰冰,說話都刻板跟那些老臣一樣的人,居然會嚇哭,就像一個無措的孩子。那時候他不知道,一種莫名產生的情愫已經慢慢種在他的心裏。在聽到她說要回去時,他莫名的生氣,在想他有什麼不好,讓她這樣疏遠他,懼怕他,換做其他女人,早就投懷送抱。
但是……他所擁有的一切,卻還是無法阻止她在他眼前的消失。
自從她在光芒中消失的那一天,他就如同瘋狂一樣,翻遍了整個大陸及每寸土地,就連偏僻的村莊去尋找她。當有人說見過她相似的身影時,他就不顧一起的飛奔而去,即便要務在身。他把身邊的所有情人都趕走,就算遷怒身邊的所有人,拒絕娶妃,忤逆父王的婚事,他也依然還在執着的尋找她的蹤跡,這一找,就是五年……
泰侖和慕斯曾經問過他,為什麼要執着於一個僅僅只是見過一次面的人,他們說「殿下,這不像您,她只是一個女人。」
是的,她只是一個女人,女人對他來說就是來發泄生理需要的工具,但她是特別的,如果說為什麼,或許是不甘;也許是好奇;或者是自己都覺得荒謬的一見鍾情,也許僅僅是他……瘋了。
五年來,瘋狂尋找她的過程中,在一次又一次失望而歸後,他的青春、他的熱情還有歲月都在這之中慢慢燃盡,她的消失就像從來不存在這個世界一樣。漸漸地,他不會哭了,也不會笑了,就連感情也被時間無情的剝奪走,冷冰無情才是他所要的,於是他選擇在爾虞我詐、生死爭奪的世界中,繼續活下去。
成功繼承王位後,他的生活更是變得麻木的不真實感,總覺得缺少什麼,但是每當他控制不住去想那張即將要在腦海中浮現的臉時,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那些陌生能引起他欲/望的女人,即便有女人能呆在他身邊很久,他也從來沒有給過她們的身份,更不允許那些女人懷有他的子嗣,因為她們不配,作為一位君王,沒有繼承人,甚至是扼殺,這個想法太可怕了,但是他瘋了,已經瘋到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過了什麼。
然而以為自己會這樣過下去時,卻不料那個人再次出現了,又一次打破他生活的平靜,但是這次以為自己能冷靜或是把她當成一個過路的棋子時,終於……在得知她確實的下落後,他又控制不住了,再次發瘋的去找她。
但是……在找到她後,換來的卻是她冷漠陌生的眼神,那一刻,他宛若被打入冰冷的地獄般,心是一陣的痛。
「為什麼你又要出現……」
流弦怔怔地看着冰面,眼前的景物漸漸模糊,他緩緩閉上眼睛,深深嘆了口氣……他又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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