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找錯人了。」
蒼月淡淡說完,在泰侖愣在原地之時,她已經從他身邊走過。
「陛下遇見你,就是不幸的開始。」
背後響起帶着一絲責備的一句話,讓蒼月的腳步一頓,卻沒有轉過身。
「這都是你們一直在認為。」她看着眼前,就像是陳述一個事實一樣,面無表情。
泰侖看着那個冷漠的背影,突兀自嘲一笑。
「是的,如果當初我和慕斯沒有把你帶回去,接下來的事就不會發生,也不會讓陛下因為你,惹怒那些大臣,差點失去國王的位置。」
「你知道嗎,有一次陛下聽到有人見過你的消息,他就放下身上的要務,馬不停蹄的去追見你,甚至差點丟送了性命。」
蒼月一愣,轉回頭,看着他,「什麼意思?」
「三年前,在殿下還是王子的時候,他依然沒有放棄尋找你,後來一次在探子回來告之下,有人在一個偏僻的鎮子裏見過你,後來他不顧大臣的反對,離開會議室,去找你。」
蒼月眼裏帶着一陣古怪,三年前,也就是她還在地球的前幾天,也就是說,她根本還沒有回來,那麼這個看到她的消息可能就是假的。
仿佛看明白蒼月此時所想的,泰侖沒有否認地點點頭,「就如你所想,這個消息是假的,那裏早已埋伏了三王子安排的殺手,其實陛下早已察覺,但是只要和你有關的事,他總是會失去理智,願意去冒險,也不願放棄萬分之一的可能。如果當時不是我和慕斯趕到,恐怕陛下早已死在那些殺手的劍下。」
皇室貴族之間的關係是複雜的,也是一個冷血無情,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戰場,流弦做出這樣不理智的舉動,要是換做她是他身邊的人,也一定會責備,甚至是氣憤那位國王陛下的衝動。
但是……
「和我沒有關係。」
一句輕描淡寫,絲毫沒有動容的聲音,讓泰侖怔了一怔,蒼月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她認為一件事無論是否對錯,那空洞而冷漠的眼神就已經先寫出了答案。
泰侖心中一怒,失去平日的冷靜,朝着她說話的聲音都尖銳起來。「你真的就是這樣一個人嗎,陛下對你的心意,你不會不知道。」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說的如此輕易,那麼她是否想過,對於其他人,對一個對她執着了五年,差點把命送掉的人,是多麼的傷。
「慕斯說得對,我就是一個傻瓜,想着你再次出現,陛下一定會如願以償得到他想要的,但是……」他失望的看向蒼月,「你不會明白,因為一個不會愛別人,不被人愛的人,是不會懂得什麼是感情。」
那麼一瞬間,蒼月的表情竟不易察覺地頓了下,紅色的瞳仁里隱隱約約出現什麼,但沒等泰侖看清楚,那種怪怪的眼神就轉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
「說夠了?那麼請你回去告訴那位國王,我沒有任何的錯,這一切只是你們一廂情願,我和你們,只不過是陌生人而已。」
泰侖一頓,眼看蒼月要離開,他要伸手叫住她時,眼前的視線被照亮,當抬頭看到一個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們眼前時,泰侖同時和蒼月都紛至一驚。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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